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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工作都做好了炒菜很快,几个人同时开锅半小时后菜就都上桌了,大圆桌坐了一圈人,他们都是些亲戚互相认识,唠唠家常喝点小酒结束了这一餐晚饭。
高青端着一摞碗筷去洗碗,齐憾跟在后面也端了一个砂锅进了厨房洗碗。
高青“诶”了一声,声音低了点:“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来这么多人吗?”
按道理亲戚拜年走亲戚都是初一初二,这年都没过,来这么多人确实有点莫名其妙,齐憾顺着他的话问:“想说什么?”
高青在水池里放好水打出泡泡,手上嘴上都没停:“因为燕尧他爸,老总,能看出来吧?”
齐憾应了一声,高青接着说:“一个个的,都有目的。”
齐憾淡淡地说:“人都有目的。”
高青没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背后说人不太好,转而问:“你带了殷野送的酒吗?。”
齐憾还真带了,和他对视了一眼,两人洗了碗就上了阁楼拿出酒在阳台上对酌。
洋酒度数有点高,高青的酒量不太好,喝了点就开始微醺了,他们在阳台上能听见他们在楼下的吵闹声,齐憾看着夜空上的半轮月亮,喝了口酒享受片刻的放松时间。
高青感叹道:“舒服。”
齐憾喝着这酒想到殷野,又想到了殷野说的天天在咸狗蹲人的林冰。他还是和高青说一声:“你要对林冰没什么想法,就拒了。”
高青沉默地喝了口酒,在摇椅上晃了两下才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随后给齐憾抛了个问题:“我看你最近一直弄歌啊,怎么样了?”
齐憾说:“就那样。”
他和高青在观念上很合得来,但两个人是不同圈子的,兴趣爱好与职业平时也不怎么谈,聊其他的就聊得很舒心。
聊天打混很放松身心,但喝酒要适可而止,高青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回了房间。齐憾酒量深不见底的,半瓶基本全都进了他肚子,只是有点微醺,躺在摇椅上抬起手臂挡住眼小憩。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齐憾放下手看了眼备注,滑动接听键把手机放在耳边,语气带着点慵懒:“爸。” 网?阯?发?布?y?e?ī?f?ü?????n?Ⅱ????????????????
对面的齐父说:“一开口就一股酒味,少喝点。”
齐憾“嗯”了一声,齐父接着说:“今天周医生来家里了,问了一些你的情况,让你赶紧定个时间回来检查,你怎么想?”
“年后,到时买着票了就回。”齐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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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父答道:“那我回复他了,你尽快啊。”
得到了答复后齐父就没纠缠于这个话题了,又不走心地劝了两句过年回家,被拒绝后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齐憾收拾好阳台,洗了澡后半躺在床上看到燕尧给他发了一个视频,又发了条信息。
燕尧:有一段时间没弹了,班门弄斧一下。
齐憾点进视频开始观看,录制范围是电子琴的琴面到燕尧的下巴,燕尧没说话,抬手开始按起了琴键。
熟悉的前奏从耳机传进耳朵,齐憾轻挑下了眉,随着前奏结束燕尧唱了第一句歌词。
这是之前齐憾在朋友圈发过的歌,燕尧也说过了好听,估计那会儿就琢磨着扒谱了。
燕尧的声音条件好,适合唱这种调子轻快歌词带点悲的歌。
琴音轻快跳跃大,燕尧弹得不慌不忙,可以看出实力不错,齐憾听完了整首歌,敲下几个字回复。
齐憾:深藏不露。
燕尧:写的好。
齐憾:唱的好。
燕尧发了条语音过来,声音听着有点闷:“你这话里都是人情世故啊。”
齐憾习惯性发语音:“那学着点。”
燕尧:受教啦,齐老师。
手机按灭,齐憾放下手机睡觉,第二天起了个大早,跟正准备出去晨跑的燕父撞了个正着。燕父招呼他一起,齐憾应了一声,把头发重新绑了一遍扎紧了些,穿上鞋跟着燕父出了门。
晨跑是为了强身健体,讲究匀速慢跑,齐憾调整呼吸与燕父并肩慢跑。
这山脚下空气清新,雾都还没散,邻居们有很多都搬着板凳在门口坐着吃早饭,小洋房门口站着个穿着厚睡衣一头杂毛的人,嘴里塞着牙刷眼睛半睁不睁,他朝齐憾抬了抬下巴含糊地“嘿”了一声,齐憾满不在乎地朝他点头做为回应。
燕父笑着说:“那是我侄子。”
齐憾捋了把散落下来的头发,随口说:“真近。”
燕父又说:“他应该是把你当我儿子了。”
可他和燕尧长得有哪一点相像?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燕父又抛了个问题:“小齐你是做什么的?”
齐憾如实相告道:“我做音乐的。”
燕父明了地“哦”了一声,说:“做音乐的,我们经常和制作人打交道。”齐憾顺着话问,“您做音娱的?”
他知道肯定不是,因为齐憾根本没听过哪家音娱公司的老板姓燕,燕父果然摇了下头:“做录音设备的。”
国内比较出名的录音设备不多,齐憾问了牌子后发现自己竟然买过,做的不错可以和国外的某些大牌媲美了,使用下来他也很满意,不过他习惯了用老牌子当时只是图个新鲜。
早上锻炼一下身体跑会儿步立马就神清气爽了,回去的时候燕母刚做好早饭,高青帮忙端着早饭放在餐桌上。
齐憾换了鞋也跟着去帮忙,早饭是包子豆浆,还有一锅皮蛋瘦肉粥。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齐憾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为陌生电话,齐憾盯着号码后四位沉思了下,随后手指一滑拒接了电话。
第11章
新年前几天的时候齐憾跟着燕爷爷燕奶奶去了趟集市,出来摆摊卖菜的几乎没有,逛了一圈还是回去准备到时候去自家菜园摘。
新年当天齐憾跟着去菜地摘菜,去仓库拿农具的时候发现几台落了灰的摩托车。齐憾瞥了眼觉得有点眼熟,没多想拿着农具就下了菜地,高青则是去后院各抓了一只鸡鸭回来。
年夜饭简直算是满汉全席了,过节不可避免喝点白的。不过高青没喝,他等会儿要开车去江边放孔明灯,燕尧早上还特意给齐憾发条信息说一定要去,毕竟好长时间过年没活动了,好不容易热闹一回,该凑的热闹还是凑一下的好。
齐憾会控制酒精的摄入量,看着喝得多,但还没到他的酒量。高青拽了把他的胳膊,很是担心自己的车,他说::“别喝多了,等下吐车上了你得给我洗了。”
齐憾对自己的酒量还是知根知底的,他说:“吐不了。”
年夜饭吃得早,结束后天都还没全黑,燕爷爷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但还是给他们俩一人塞了一个红包,然后睡了过去,燕奶奶留在家照看他,于是只有他和高青和燕尧父母出去了。
路上很堵,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