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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进入九号基地的内区。

而陆桁则对此轻描淡写毫无波澜,吩咐助理拿走了最新的几份招标文件与总劳务合同,熟练地给上级领导和下级分包挨个打电话解释情况。

棠棠乖巧地坐在一旁,看陆桁驾轻就熟地处理各种纷乱复杂的事物,阳光打在他侧脸上,映出清晰的下颚线和高挺的鼻梁。

在这一刻,棠棠忽然觉得这世上没有陆叔叔解决不了的难事。

而陆桁则半躺在办公椅上,便打着电话便悠闲地转着笔。

空旷的办公室内,他将脚肆无忌惮地架在桌上,在文件上大笔一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陆桁。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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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番外篇

第70章 番外-返回银沙岛

1

位面之间的流速并不相同, 陆桁在原位面休息了三个多月,再次回到银沙岛位面时眼前的景象已天翻地覆——宽广的海面被划分了规整的航道,每隔十海里便有一间定位救助站, 里面整齐摆放着食物、卫星通讯仪、电子地图显示屏等补给物品。

陆桁用积分换了辆快艇,带着棠棠在救助站领了补给礼包,电子屏上显示此时距离他当初离开已过了九年有余。

而那救助站的工作人员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两人几眼, 眼神慢慢从疑惑变成了震惊, 再到掩饰不住的喜悦。她小心翼翼凑了过来, 摊出来个本子, 小声道:“您就是陆先生吧?”

她又指了指身后那张泛黄的照片——那照片显然已在这间小小的救助站中挂了许久,相框上带着潮气干涸留下的厚厚一层白色海垢——那是有人从远处拍到的陆桁离开时的侧脸,骨骼眉峰清晰可见。

那工作人员的手都微微颤抖, 脸上冒着兴奋的红光:“早有传言说过您会回来, 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您的样貌竟没有发生丝毫改变……”

“我没有别的意思,您是整个银沙岛的大英雄,您的故事传遍了银沙共|和国的每一个角落。如果实在不愿意签名的话, 合个影也可以。”

还没等陆桁回复,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架好了三脚架, 一阵闪光过后, 工作人员如获至宝般跳起来, 连给家人打了两个电话报喜。

九年, 足够一片土地从荒芜到繁茂, 也足以让一片海域从空旷孤寂发展到承平兴盛。

棠棠早通过望远镜看到那犹如海市蜃楼般的海上都市——成千上万个钢结构大楼高高凌驾于海面之上, 楼宇之间相互用细长钢制平台勾连, 连成了望不到头的水上城市。而都市的另一边, 则是一个巨大的水力发电装置, 正昼夜不停地为人们输送高效的清洁能源。

现今银沙岛的科技比之海啸发生前竟还要发达,且点满了海上生存领域的技能树,于不可能的绝境间成立起一个先进且平等的新国度。

等快艇愈发靠近,能看到平台间还依稀有人操作机械臂控制板材在楼宇间运输,都市内开辟了专门的种植和养殖园区,人人各司其职,家家户户传来令人食指大动的饭香。

肖宇良听了消息,早驾驶着辆巡洋舰等在陆桁的必经之路上。

九年不见,肖宇良的身材着实壮实了许多,皮肤被炽烈的阳光晒得黝黑,如果不是那副标志性的黑框眼镜,陆桁几乎要认不出他来。

刚一见面,肖宇良便给了陆桁一个大大的拥抱,眼眶早红了半截,一面派人往小快艇上装着各种新奇的小物件,一面给对方展示这浩大繁华的海上都市。

他们在各个平台之间穿梭,每个建筑物楼前的指示牌与功能图标清晰明确,居民流线与生产流线被规划得井井有条。

肖宇良最终停在了一处外表极其老旧的建筑门口,与周围其他钢结构建筑格格不入的是,这栋楼依旧维持着老式的框架剪力墙结构,墙皮早已干化脱落,有些地方还露出干巴巴的灰褐色墙体。而这栋楼宇似乎在被人精心维护着,破损的地方都打着强力钢筋作代偿支撑,在海面上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微妙平衡。

这么一栋突兀的建筑矗立在周边的几栋崭新楼房之间,如同鸡立鹤群。若在旁人眼中,这景象甚至有些荒诞。

但旧建筑大楼门口偏偏摆放着各种颜色的大捧花束,前来拜访的居民络绎不绝。

陆桁一眼认出了这里。

他走进这栋建筑露出水面之上的那层,看到阳光从中庭的天窗透下来,内部空间中还保留着当年学生们为了防御而摆成整齐阵型的书架。

这是当年陆桁与大学城的学生们第一次相遇的图书馆。

而肖宇良则蹭蹭爬上顶层,扶了扶眼镜,站在当年两人谈话的那间小自习室门口,趴在栏杆上,如同九年前初遇那般露出一个青涩又纯真的笑容。

风声从被海盗砸碎而漏风的窗口呼呼挂过,肖宇良已从当年那个干瘦胆小的书呆子,变成如今黝黑壮实的中年人。时过境迁,但那笑容中隐约透露出的精神内核从未改变。

肖宇良伸出右手,如同第一次相见时那样,向楼下笑着喊道:“陆先生,我们聊聊吧!”

2

再见到大副时,他正在海上钻井平台指挥新来的工人如何规范作业。

尽管新的海上都市已经修建完成,空余的住处还有不少,但大副这些年拒绝了一切亲友提出的回城市居住的邀请,而是专心驻扎在偏远的钻井平台日夜劳作,不常与旧友交流。

许多年不见,大副仍穿着那件军绿色的防水渔靴,身上懒懒散散披了件破了洞、被海腥味浸透了的黑色短T,长裤紧紧扎进靴子里,严肃地皱着眉批评刚来的毛头小子不识水性就冒险下海。

陆桁的到来十足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听到声音后,大副急急忙忙回头,由于震惊,脸上的肌肉甚至都僵得无法动弹。

大副拼命想挤出个笑容,可这位已年近六旬的汉子却默默流出两行泪水。

下一秒,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指尖颤抖着去摸口袋,摸了半天,才从裤子内袋里掏出一块被一层层塑料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红得滴血的珊瑚。

大副颤颤巍巍将那块珊瑚塞到陆桁手里,那双手干燥粗粝,不住地在塑料纸上擦拭着。

“可算回来了,这珊瑚我一直揣在身上,就是专门留给你的。别嫌它脏,里面可干净着呢。这珊瑚从浅海一瞬间到了高压深海,颜色是保存得最好的,我给你挑了最花哨的一块,你看看好不好看?”

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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