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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说过学校的事情,也没说过什么毕业,谭斯京又怎么会给她毕业礼物呢?

况且,她还没有从阮晋伦那听说谭斯京不忙的消息,甚至他们的微信消息还停留在上午。

那条谭斯京说他困了,要去睡个觉的消息。

苏祈安关了手机,没回徐清落。

调酒师调了杯不是很烈的酒上来,清透浅蓝的酒液上甚至还加了层酸奶,模样精致,在这昏黄灯光下十分有氛围感。

白日里酒吧并不是很多人,倒是依旧还有很多女士,酒吧老板的热度还没有下去,多的是想看谭斯京的人。

调酒师这会也闲的拿着白布擦酒杯,和苏祈安聊起天来。

“怎么一个人?今天我们老板不在店里。”调酒师也认得苏祈安。

苏祈安有些诧异,“我知道。”

她尝了口桌上的酒,酸甜可口,酒液在味蕾上弥漫开来,有些上头。

调酒师说:“你知道还来啊。这酒不烈,叫富士山下,但得慢点喝。”

苏祈安没说话,忽然问他:“你觉得你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话可给调酒师问懵了,私底下可不敢乱议论老板,他接触的也不多。

但还是转身从酒架上拿了瓶酒,放在吧台上。

“喏。”调酒师仰头,“我们老板和这酒一样。”

“麦卡伦,烈,但又迷人。”

“酒吧里不知道多少女人来看他。我们老板一个都没看。”

“这酒还是他最爱喝的,酒如其人。”

苏祈安看向吧台上的酒,光线下,她想起在哪儿听过这酒的介绍。

“以其复杂的香气和绵长的余味征服了无数威士忌的爱好者,是味蕾的冒险。”

苏祈安笑,看向调酒师。

这调酒师一定是新来的,否则又怎么会和她说这样多的话。

“那给我倒一杯吧。”

“好嘞。”调酒师拿了酒杯倒酒给苏祈安。

只不过她刚饮下,顺滑口感后浮现出香甜味道,随之而来的是回甘时带着苦涩与冷调的橡木。

复杂,深邃,却又清淡的烈酒。

当真有如谭斯京。

她不知不觉地贪杯,和调酒师聊了许多。

只是没想到,在数不清是第几杯时,她手里的酒杯被夺去。

鼻尖随之而来的是她熟悉的清冽气息。

“酒蒙子,又背着我喝酒。”谭斯京揉了把苏祈安的后颈。

苏祈安抬眸看他,浓浓惊喜从瞳仁里穿过,“你回来了?”

谭斯京半眯眼看她,“回来抓酒蒙子,贪心。”

苏祈安却坐在高凳上,把头靠在谭斯京怀里,手抓着他的手。

“谭斯京,为什么我连你喜欢什么酒,都要从其他人嘴里知道啊?”苏祈安泪眼蒙眬,“谭斯京,我不想,不想被隔绝在外,我不想不在你身边。”

“不想……不想……不想……”不想出国,不想见不到你,不想接受安排。

谭斯京低头,看她。

小姑娘眼里几分苦涩委屈全落进他眼里。

“谭斯京,你能不能,亲自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

第27章

苏祈安那双漂亮杏眼,水润雾气,下一刻,直接溢出泪水。

晶莹泪水划过谭斯京曾捏过的白皙脸颊。

小姑娘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分明是得知了他最喜欢的酒是什么,本该是件高兴的事儿。

偏偏到了她这儿,好似受了什么不得了的委屈般。

谭斯京有些难以理解,怎么会有这样静,这样沉闷的姑娘?什么事儿都紧着,把委屈都藏在心里,当个宝贝,非要受到了刺激才肯小心翼翼地崭露一角,倘若得不到回应,恐怕下辈子都不会再拿出来说。

这么多年,在他面前说委屈的姑娘不是没有,大多都是小事往大了去说,像苏祈安这样的,他没见过。

谭斯京伸手,指腹擦去苏祈安眼眶下的泪水。

酒吧里的女人目光在注意到这一瞬时早已转移目光,连调酒师都不敢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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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祈安哭着,泪水止不住似的流,也克制不住。

谭斯京平静看她,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带她离开酒吧。

外头不比酒吧的燥热,空气新鲜,街道上各式各样低头快走的人群,远处广场有行人喂白鸽,白鸽展翅高飞。

谭斯京把苏祈安往车里塞,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把她往车里带。

苏祈安却异常地听话,只是还流着泪。

趁着谭斯京往驾驶座上走,她用力地止着泪,把脸都擦干。

这点动作也没从谭斯京的眼里逃过。

和苏祈安相处了几个月,她这点哭,那点泪,为了什么

倒是显而易见。

从前觉得苏祈安心思浅,手段单纯和没有似的,如今一看,心思浅倒成了坏事儿。

什么都看得出。

谭斯京没说话,苏祈安也没开口。

半天,谭斯京忽然就觉得燥,各种燥,不仅躁还燥。

车里放着烟,长指翻出,打火机“啪——”的一声,就这么点燃了。

夹在指尖,袅袅烟雾缭绕,烟草气息就这么从那点星火开始弥漫。

苏祈安悄无声息地偏过头,避开那烟味。

注意到她的反应,谭斯京掐了烟,丢进烟盒,轻吐一口气笑了,意味深长,“大白天喝酒,苏祈安,你可真行啊。”

这话听着像宠,也不像。

联合着那点烟的行为倒像是在说,喝酒,抽烟,说的话全当放屁。

像谭斯京,烈,睚眦必报。

苏祈安更委屈了,一点声儿也不愿意出,连谭斯京那句话也不肯应。

偏谭斯京拉过苏祈安,直视她:“苏祈安,为什么你想要什么,总要绕一个圈?”

“没人教过你,嘴是用来说心里话的吗?”

苏祈安低了眼,描过的眉柔和怜美,移开谭斯京目光后说话的声音小小的,“没有啊……”

谭斯京低头,再度与苏祈安对视,“没有的话,我教你。”

“苏祈安,要什么直接说,听见没有?”他的手捏上苏祈安的脸,“没听见就把这句话重复百遍千遍,牢牢地记在心里。”

这句话落在心里,很烫又很重,烫得苏祈安眼眶又湿润了,她哽咽:“可是,我想要什么,也太难了,说出来也好难,想要得到也很难。”

谭斯京没想到小姑娘还能这样硬生生地接下去。

苏祈安的泪半落不落,谭斯京再度擦过她的泪水,而那泪水从眼眶溢出,在指尖淌过。

是热的,温热的,谭斯京没觉得一个人的泪水是这样的热,热的叫他觉得烫进手心里去。

从未觉得心口有这样的情绪涌动,谭斯京轻叹一口气,拍拍苏祈安的背,哄她。

“那就慢慢说,我听着,给不了的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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