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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感觉冷一边身体狂冒汗时,人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
江抱海听见哼唧声,摸索着伸出手背感受老婆体温,被手背上传来的滚热温度惊醒。
高卿禾听见老公在叫什么,还问了一堆问题。
她想回答,舌头却抬不起来,只能发出一点鼻音。
江抱海一看,这已经烧糊涂了!
赶紧冲出房间告诉母亲,让她照顾孩子,迅速把人送到医院。
高卿禾感觉自己在路上颠簸,脑海里还有一个烦人的声音催促她快点去做任务,去刷男主好感度。
一股无由来的怒气涌上心头,大骂:“滚你爹的狗系统!”
安静的单人病房里突然一声吼。
正在外面取药的江抱海惊讶朝病房方向看去,醒啦?
赶紧拿了药,一路小跑回到病房里。就看见高卿禾坐在病床上,一脸茫然的左看右看,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哪儿。
“还难受吗?”
江抱海放下药,伸手摸她额头,不烫了,但一脑门汗水。
转身又去倒热水沾湿帕子,把她脸上和背上的汗水都擦干。
高卿禾这才有点清醒过来,头发乱糟糟,早上来得急,也没有绑头发。
“发圈。”
江抱海马上把自己揣在兜里的丝绸大发圈递到她伸出来的手上。
高卿禾单手把自己的头发抓顺,扎了个低马尾,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了。
江抱海有点好笑的问:“清醒了?”
“嗯。”高卿禾懒洋洋的躺了回去,暗中观察江抱海的表情。
他应该没听见她吼什么吧?
第343章 郝华萍受伤
“做噩梦了?”
江抱海给老婆掖好被角,把椅子拉到床边,坐在床头看着她问。
高卿禾点点头,想起刚才被催促的厌烦和愤怒,深呼吸一口气,才放下。
不过看身旁男人的反应,应该没听见她吼了什么。
果然,江抱海好奇问:“梦到什么了?刚才听见你骂滚。”
“梦见鬼了,我让鬼滚。”高卿禾说着,自己都忍不住被自己编的话逗笑了。
江抱海不疑有他,毕竟梦见鬼很正常。
见她笑了,心里提着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
“吃点东西吗?”江抱海关心问。
要先吃点东西垫垫胃才好吃药。
高卿禾扫了眼床头柜上用白色纸包起来的药,看痕迹就知道是难以下咽的药片。
抗拒的闭上眼睛,“等一会儿吧,打完吊瓶出去吃。”
“你能走得动?”江抱海皱眉问。
高卿禾:“发发汗就好了,吊完药就回家吧。”
江抱海下意识想说不行,高卿禾睁开眼睛,可怜兮兮的眨巴眨巴,嗲兮兮的说:
“我想晚上睡在自己的床上嘛。”
江抱海挑起的眉峰都不自觉塌了下来,心呼这谁顶得住!
“先打完再说,要不要喝水?”
这话差不多等于同意,高卿禾眉开眼笑,“嗯嗯。”
江抱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起身去给她打热水回来,两个杯子反复倒凉。
“手动不了。”她说。
满眼期待的望着他。
江抱海暗暗咬了咬牙,才把忽然升起来的邪火压下。
一手扶起她,一手拿杯子,喂她喝水。
高卿禾小口小口慢慢喝,满足的在他脸侧轻轻碰了一下,“谢谢老公~”
湿漉漉、软乎乎、香喷喷的。
江抱海忍无可忍,贴在她耳边从牙缝里挤出那句霸总名言: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高卿禾挑了挑眉,如何呢,又能怎?
江抱海对准那张粉唇警告的轻咬了一口,“等你好了看老子怎么办你!”
放下她,起身去窗边站着吹冷风去了。
“老公~”
叫叫叫,叫什么叫!
“老江。”
哦,这就变成老江了,老公都不叫了?
“江抱海!”
居然叫全名,情况不对啊。
江抱海忙回头,就见高卿禾指着已经没药的吊瓶,没好气道:
“愣着干什么,叫护士!”
她低头一看,哦豁,血开始回流了。
“草!”江抱海赶紧冲出病房。
最后一瓶药水打完了,护士拔了针,叮嘱几句便离开。
高卿禾肚子咕咕叫,江抱海把外套给她穿好,领着她去外面找好吃的。
夫妻俩吃饱喝足,高卿禾打算直接回家,江抱海不同意,拉着她先回病房,再找医生问了下情况,确定问题不大了,又压着她把药吃掉,这才准备回去。
高卿禾也不知道江抱海从哪里弄的围巾,把她整个头都包了起来,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你干什么?”嘴巴也捂住了,高卿禾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江抱海冷冷说:“挡风,今天大降温,外面冷。”
高卿禾嘴角抽了抽,她坐车里能吹什么风啊!
不过男人如此积极关照,高卿禾一点都不想扫兴,乖乖配合。
“谢谢老公关心呀。”
这小嘴,抹了蜜似的,回去就给它亲肿。江抱海在心里恶狠狠的想。
就来了一上午,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
而且明天还要来吊针,江抱海就拿了药。
夫妻俩手牵手离开病房,准备回家。
走到一楼大厅时,忽然看到一个男人抱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女人冲进来,大喊医生快来。
夫妻俩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怎么这么眼熟?
高卿禾拉了拉老公的手指,“我没看错吧,周正华抱着郝华萍来医院了?”
江抱海认真的一点头,“你没看错,就是他们俩。”
低头,发现她眼里的好奇都快要溢出来,江抱海什么也不说,默默牵起老婆朝急症室走去。
郝华萍头部受伤,血珠不断从她发间落下,在脸上留下两行骇人血迹。
那血迹又顺着下巴滴落在衣服上,很快洇湿一团,看起来浑身都在流血。
周正华看到这情景,整个人都慌了神,但面对医生的询问还得强装镇定。
“她这是怎么搞的?”
医生一边问病人家属一边在郝华萍头上寻找伤口。
伤口没摸到,倒是先找出几块碎瓷片。
周正华说:“被花瓶不小心砸的,陶瓷的花瓶。”
医生已经找到出血点,拿起剪刀把碍事的一圈头发剪了,还是不行,翻出剃刀,把那一片头发全刮掉。
伤口完整的暴露出来,看得人头皮一麻。
医生啧啧两声表达同情,快速将伤口清洗干净,敷上麻药缝合。
看郝华萍脸色苍白,晕乎乎的样子,周正华紧张问:
“大夫,怎么样啊?伤得重吗?”
医生说:“目前看着还好,但一会儿得去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