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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二伯母要是不拿其他家的东西单独来,我就让她进门坐下喝一杯,咱们慢慢聊。”
精光从高卿禾眼里划过,看起来像只要干坏事的狐狸。
江抱海关灯,“行,随你,家里这些事以后你做主就行,睡吧。”
今晚什么都不能干,他也不舍得这个时候闹她,真是惆怅。
高卿禾一点都不困,才九点半呢。
她经期有个毛病,特别喜欢逗身边这个男人。
主动钻到他宽厚滚烫的怀里,手往敞开的衣领里探,胸肌手感很好,有点爱不释手。
玩了一会儿,又往衣摆下面钻。
“你吸口气,我看看腹肌还在不在。”
江抱海:“......”
“你想我死是吧?”咬牙切齿。
但还是配合的吸了一口气,绷紧,吸出饱满的腹肌。
高卿禾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这才搂着男人劲瘦的窄腰,脸埋在胸肌上睡去。
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江抱海皮肤上,简直生不如死。
操蛋的是,他自己还舍不得把她推开,手臂一紧,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恨不得揉进自己骨头里去。
隔壁屋里,缝纫机踩得嗡嗡响。
江母要给家里的洗衣机做个套子。
顺便把她那怨种儿媳的遮阳帽加上碎花布帘,说是这样可以全方位防晒。
但依江母看,就露出一双眼睛,这不闷得慌?
或许是她年纪大了,理解不了年轻人的时尚。
有缝纫机,没几下遮阳帽和洗衣机罩子就做完了。
第二天高卿禾喜滋滋戴着全新的防晒帽去驾校,把一众男学员都羡慕坏了。
别说什么男人不怕晒,都是人,大太阳底下站着,他们也顶不住。
第199章 自己赚钱的魅力
向南飞热得一练完车就往棚子里躲。
这还是他练得好才有的待遇。
另外那几位大哥被骂得狗血淋头,还要站在校场上继续看其他学员练习。
何师傅规矩大还严厉,没罚站都不错了。
高卿禾来例假,每天都是第一个握方向盘,意思意思来两圈就下了。
何师傅知道她另有名师,反而问她的时候比较多。
高卿禾说起车来,就是个万事通,何师傅都想拜她为师。
也幸好驾校有流程,要不然高卿禾考完拿证走人,他还没机会偷师。
在大家伙羡慕的注视下,向南飞来到棚子里。
高卿禾是这里唯一坐着的学员,正拿着资料在背。
向南飞觉得自己第二个,也很不赖。
笑嘻嘻在高卿禾身旁坐下,自来熟的拿起她放在椅背上的帽子,问她哪里买的帽子,给他带一个。
“我能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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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卿禾一把拿走,嫌弃的看他那一脑门汗,“不能。”
向南飞尴了个尬,“那你帮我买一个总行吧?有没有别的花色?你这个小碎花的太娘了。”
高卿禾随口说:“行啊,十块钱拿来。”
“十块?”向南飞吓一跳,真够贵的。
不过他还出得起。
爽快掏出十块钱递给高卿禾,“明天就要,行吧?”
高卿禾一怔,真有怨种要啊?
“行,我明天带给你。”
有钱不赚是王八蛋。
高卿禾把钱收下,下午驾校这边结束,立马让黄
艳秋陪自己去县城集贸市场买了两顶草帽,还买了一块儿蓝色布料。
稻草编的帽子,两元钱一顶。
蓝布两块五一米,宽幅一米五,一米做两顶还有剩余。
算下来一顶成本不过三元钱左右。
黄艳秋说:“向南飞就是个傻蛋。”
高卿禾:“我就喜欢这种傻蛋,血赚七块钱。”
当然,婆婆那边两块钱手工费她还是会给的。
今天江抱海没回家吃晚饭,高卿禾提前接到电话,和江母下午六点半就把饭吃完了。
高卿禾把买来的草帽布料,还有两块钱放在沙发上,叮嘱一声,出门散步消食去。
出门就遇到三伯母钱巧兰领着她带过来的十岁大儿子从村口小卖部买东西回来。
双方见面,钱巧兰护着孩子就往路边让,还刻意挡着孩子买的零食,好像高卿禾会抢似的。
高卿禾嘁了一声,大步走过去。
江自强挤出脑袋,嘿嘿笑着喊:“嫂子。”
这一喊,高卿禾认出来了。
这小子就是九年后没房子娶媳妇找上江抱海的堂弟。
钱巧兰气得要死,一把拧住儿子耳朵往家走。
高卿禾“哎”的应了声,嘴甜的孩子就是招人喜欢。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后面娶了个不讲理爱撒泼的老婆。
等高卿禾逛完一圈回家,江母已经在屋里踩缝纫机了。
听见动静,江母问:“那两块钱?”
“给您的辛苦费。”高卿禾打开电视,躺在沙发上说。
江母嘴角一弯,好奇问:“这帽子你给谁准备的?”
就压压线的事,十分钟就做好一顶,拿两块钱她都有点不好意思。
高卿禾:“朋友。”
江母哦一声,不再问。
没多久就把做好的遮阳帽和剩余布料拿出来,放茶几上。
“这两块钱你拿回去吧,一家人还谈钱,阿福知道不定怎么说我。”
高卿禾只看了看做好的遮阳帽,很不错,摆手道:
“别人给的,不是我给的。”
江母这才强压下喜悦收起来。
她不怎么看电视,主要是听不懂里面的人讲普通话,不认字也看不懂字幕。
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就要回房,走前,弱弱说一句:
“要是你还有朋友要做帽子,我就不收钱了。”
高卿禾好笑,她倒是想呢,也没那么多个像向南飞一样的傻蛋。
不过让高卿禾没想到的是,她天天出门头顶戴着遮阳帽,已经引起村里不少妇女的注意。
高卿禾人美,又是最近赵庄的八卦热点,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她呢。
看她戴个帽子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有人特意跑到家里来问江母那是干什么。
江母也不太明白,囫囵说:“说是这样遮太阳,还防蚊虫。”
这人一听,还有这妙处?
回家就用自家的旧衣服拆了,学着缝到草帽上,带着下地去干活。
还别说,这样弯腰的时候脖子就晒不着了,地里蚊虫多,忙一早上下来,脖子脸上一个包都没有。
就是感觉不如高卿禾头上戴的那么舒服。
又来找江母,问怎么弄才舒服。
江母心想就是几片裁片拼接起来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正准备说诀窍,屋里看电视的高卿禾走了出来。
“妈,你祖传的裁片手艺你就打算这样说了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