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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没事了。”

白落时刻谨记爸爸交给自己的任务,瞪着大眼睛观察外边情况。

还没看到傅澜疏在哪,但想起白冬篱交代过的话,立刻将车门打开,而且自带配音背景:“开门!窝开门了!”

“爸爸,窝把门打开惹!”

白冬篱揉揉他脑袋,这一刻能安心感受白落的可爱了,笑道:“嗯,落落开门真快,真棒。”

等到他们再走近些,白冬篱才发现魏行远手上拎着个小孩。

他将白落留在车上,自己下了车。

不过还没问开口这小孩是怎么回事,就听着张明挥连忙先说:“白医生,你赶紧给老大看看吧,他受伤了。”

傅澜疏受伤了?

白冬篱顺着一看,才注意到傅澜疏的右手衣袖上已经渗出了血迹。

不过是晚上,衣服颜色又深,所以第一眼不明显。

“怎么回事?是什么伤到的?严重吗?”

现在可不能随便受伤。

治疗的条件简陋不说,要是伤口严重,引起细菌感染就完蛋了。

傅澜疏不愿承认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孩暗算:“不严重,没事,就是皮肤有些被刀划破了,我感觉血都已经止住了。”

白冬篱问:“怎么受伤的?”

魏行远抢答:“喏,就这小兔崽子,没想到还挺厉害,出手就是一刀。”

白冬篱冷淡地看了小孩一眼,对傅澜疏道:“你赶紧把衣服脱了,我去拿医疗箱。”

而白落听到傅澜疏受伤流血,怎么都坐不住了,赶紧从车上跳下去。

“素谁!”他生气地问,“谁弄伤爸爸惹,窝去打洗他!”

作者有话要说:

落落:带上武器就好了……

白冬篱:宝贝,有没有一种可能,你那些武器其实都是塑料玩具?

落落:没用的小熊玩偶!

小熊玩偶:你让我觉得恶心

第12章

白落非常认真地要为爸爸出头。

他的小脑袋瓜子就是这样,一切以最当前的看法为主,并且想一出是一出。

之前遇到危险时的害怕是真的,但现在爸爸受伤了,他的勇气小宇宙爆发,只想跟弄伤爸爸的坏家伙拼命。

因为他下定了决心要保护爸爸,而现在展示勇敢的机会到了。

只要成功为爸爸报仇,他就不是小拖油瓶,而是有用的小宝贝了!

于是呆萌软绵的眼神强行瞪出凶意,看向魏行远手里拎着的男孩,张开嘴就冲了上去。

白落:“啊啊啊——”

喊出声是想给自己打气,张大嘴是准备用牙齿当武器——毕竟他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宝宝,拳头不够硬,小短腿也没劲,唯一有点攻击的就是还没长齐的牙齿了。

他必须给这个小坏蛋一口!

让小坏蛋知道他的可怕跟厉害!

这么想着,白落又努力做出了使自己看上去最可怕的表情。

虽然落在对方眼里,他是一脸的可爱跟认真。

白落:“啊啊啊啊——”

因为对方被魏行远拎着,高度差明显,白落最多只能在他腿上咬一口。

眼看着就要咬上去了,傅澜疏及时在后面拎住他的衣领,将小短腿拖了回去。

“落落,不能咬人。”

小家伙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战斗力。

就这么冲上去,别说咬不到,再近一点,对方一脚都能把他踹飞了。

但这么残忍的真相,傅澜疏不好直说,只能用委婉一点的方式阻止。

白落气呼呼的:“……可素,他欺负爸爸!落落,要报球!”

“欺负不是这么用的,他没有欺负爸爸。”

来自倔强父亲的嘴硬。

“你也不能用自己的嘴巴去咬啊,多脏啊。”

“哼。”

但这么一想,也是。

爸爸说过,不能把除了食物以外的东西放进嘴里。

这种时候,白落又开始怀念他的武器全家福了。

要是带上就好了,就能制裁小坏蛋了。

“好了,别哼了,等会儿爸爸会教训他的。”

明明是他遭暗算受了伤,结果他没生气,小家伙倒比他生气,还要他去哄。

可这种感觉让老父亲怪上头的。

他珍视的小宝贝也珍视着他。

会为了他受伤担心生气,还要冲上去咬人报仇。

整颗心都软了。

这时白冬篱也拿了医疗箱出来,快步走到傅澜疏身边。

“你怎么还没把衣服脱了,赶紧脱了。”

傅澜疏这才把外套脱了。

里面是一件黑色背心,包裹着他结实有形的身材。

但白冬篱心如止水,专注盯着他小臂上的伤口。

说小不小,长度至少有五厘米,好在不深,只伤到了表皮那层,出血量也不严重。

白冬篱松了口气:“还好,不算严重,不需要缝皮,不然就麻烦了,这里也没破伤风抗毒素。”

他利落地为伤口进行消毒包扎:“感染的风险不大,但这几天还是避免碰水吧。”

傅澜疏应道:“行。”

“一个小孩是怎么伤到你的?难道看他是孩子,所以你轻敌了?”

是的,真相就是这样。

但傅澜疏死都不会承认,将嘴硬坚持到底。

“不是,你别看那兔崽子小,身手真挺好的,那两下是谁都反应不过来。”

白冬篱的眼神表示很怀疑。

因为他知道傅澜疏在这个世界的战斗力有多强,同体型成年人一对几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这么一个小孩?

但看傅澜疏认真且坚定的眼神,白冬篱没再问下去。

守在一旁的白落亲眼看到了傅澜疏的伤口。

大人眼里不觉得怎么可怕的东西,落在人类幼崽眼里简直是要世界毁灭的程度。

看到傅澜疏小臂上的伤口跟血迹,白落的脸蛋都快扭曲了。

伤在爸身,疼在崽心。

这一定很疼很疼,他看着就快疼死了。

“痛痛,飞飞,呼呼——”

他站在傅澜疏身旁,试图把伤口的疼痛吹飞。

吹完后,一脸小心地询问:“……爸爸,还痛痛嘛?”

太萌了。

这是什么甜心小宝贝,想甜死谁啊。

伤口用酒精消毒时是真是疼,傅澜疏差点一步登天,但为了面子么,再疼都要忍住,忍着忍着也就还好。

此时看着白落的小脸上满是担忧,傅澜疏忍不住想逗逗:“痛啊,可痛了。”

白落果然当了真,小小淡淡的眉头皱到一起,认真地说:“那窝,再吹吹!把痛痛吹飞,爸爸就,不痛惹!”

“呼呼——飞飞——”

傅澜疏也没逗得太过分,白落再吹了两下,他就说:“嗯,好多了,现在不怎么疼了。”

“尊的嘛?”

白落着急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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