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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最原始的保存方式才是最好用的,”津岛修治摸索了一会儿,得出结论:“这锁头的钥匙有两把,分别在两个不同的负责人手里,这样才能最大程度杜绝监守自盗的可能性。”
“那怎么办?砸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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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就算两个人加在一起砸在防弹玻璃上,受伤的也只会是咱们两个。”
“嘶——那这怎么办,好不容易等到午休时间没人混进来了,难道还要冒险去找钥匙?”
里奈颇为痛苦地扶额。
明明玩的不是恐怖游戏,怎么也有找钥匙开门环节?!
“……”津岛修治扶着下巴思考了一会,抬头,余光瞥见她头上那一抹不易察觉的黑色闪光,灵光一闪。
“你头上的是发卡吗?”
“啊?头上?”里奈惊讶地举起短手在头顶摸来摸去,从海藻般的长发中捋出两个黑色的一字发卡。
“可能是不熟悉的女仆拆头饰的时候落下的吧,你要吗?”里奈把头发撩到背后,大方地把发卡塞进他手心里,“你喜欢就都给你好了。”
津岛修治抬手,用牙一咬一掰,发卡被拆成了弯弯绕绕的铁皮,他捏住铁丝的一端,对准锁头的锁芯插进去,神色凝重地抖动手指。
这题我会!
虽然实操经验完全没有,但理论非常丰富的里奈左手砸右手,恍然大悟。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包泡面开完一整条街道的神技——
铁丝撬门!
“哥哥居然还藏着这么一手绝技,”里奈竖起大拇指,“从哪儿学的?”
于是她看见面前这张精致中带着一丝凝重的小脸嘴角一勾,向下努了努嘴。
顺着他的指示方向看去,怀里,一本熟悉的书露出一角。
“等等,这不是那本《恋爱大师亲身授课——如何打开心爱女孩紧锁的门技巧108式》吗?”里奈眼角一抽。
“对啊,门锁了的话,撬开不就行了。”
津岛修治一副平平无奇的口吻说道:“我觉得他教得还挺详细的,就是有点过时,有些锁的款式都没收录。”
原来是一本挂羊头卖狗肉的开锁书吗?!
还有,这已经算得上教唆犯罪了吧!你不要表现得这么稀松平常啊喂!
里奈大为震惊:“呆……呆jio布?”
“这个结构我今天才学过,打开它应该不成问题……吧……”
津岛修治挠了挠下吧,从怀里掏出书“哗啦啦”翻了几页又放下,转头专心致志调试手中的铁丝。
居然还是临时抱佛脚吗?!
“要,要不咱们还是走,走吧,别浪费时间了。”里奈欲哭无泪。
我就不该对副本里所有[哥哥]抱有任何侥幸心理!
不论是五条悟还是津岛修治!
里奈恶狠狠发誓,再也不相信便宜哥哥的嘴。
“嘶——你不懂,”男孩贴紧造型复杂的锁头,紧皱眉头,嘴硬道,“对有天赋的人来讲,看一遍就够了。”
终于,在男孩充满期待的眼神和女孩生无可恋的目光中,默默承受了一切的锁头发出“咔哒”一声响。
成功了?
还没等他们开始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尖锐的警报声划破天际——
“滴呜——滴呜——”
猩红色警报旋转,充满不详的颜色和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充满整个房间,一声声尖锐的声音踏在心跳上,逐渐逼迫而来的危险浪潮席卷思绪。
“谁?!”
守在最外面的人瞬间警觉。
咔嚓。
手中的锁头瞬间锁死,津岛修治卡顿般一点一点抬头看向面前笑容核霭的女孩。
瞪大眼睛,他试图浑水摸鱼:“我说这个锁头自己想‘不开’所以锁死了你信吗?”
“我、信、你个、大头鬼!”
女孩猛地站起,拽住他的后脖颈衣领就往大门口冲:
“现在还不跑等着被抓起来卖到别人家当洗脚女仆吗!!”
咚!
原路返回肯定不可能了,还是找个地方躲一躲才对。
幸好隔壁的供电室门没锁,不然她就算死了也要找该死的“恋爱大师”索命。
灵巧地窜到房间里,里奈左右环视一圈,拉开空荡荡的档案柜,先把哥哥丢了进去,随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砰。
急促的警报声中,关门的声音被很好地盖住了。
档案柜并不大,但也不至于容不下两个十岁出头的孩子。
供电室没有警报,隔了两扇门,外面的警报声已经变得模模糊糊的了,黑暗狭小的安静空间内,两颗心脏急促的跳动声清晰可闻,灼热的气息充斥狭小的空间。
砰!砰!
外面传来几声巨响,然后是玻璃碎裂的声音,随之更密集的枪声传来后,一切归于平静。
红色的灯光和拉长的警报声自顾自运转着,成为狭小的黑暗世界唯一的信息来源。
“现在怎么办?”男孩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心虚。
黑暗中,里奈抬头,气鼓鼓地瞪了一眼只会捣乱的屑哥哥,想起这么黑他看不见又泄气地说:
“等着吧,等外面人走了,我们再出去。”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们为什么非要躲在柜子里啊?”
这还用说?
追逐战不躲柜子里躲哪儿?床底下?
“柜子里安全。”敷衍的玩家随便编了个理由糊弄他。
“我……”他先是犹豫了一会儿,就没后续了。
柜子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面对面的站位让他们之间的距离靠得极进,里奈甚至能感受到面前的人呼吸时胸膛一起一伏的弧度,急促的,一张一收的,代表生命的起伏。
虽然从他嘴里说出的话歉疚中带着漫不经心,但他的呼吸和心跳却明晃晃出卖了他——他不放松,不惬意,甚至很紧张。
里奈才想起来,面前的人不论表现得有多成熟,他也只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是个或许聪明,或许对世界有自己的见解,但自始至终生活在平静的富家子弟生活中的孩子。
思及此,她缓缓叹了口气:
“没事的,别害怕。”
动了动胳膊,宽大的布料被他们间小小的缝隙咬住,她艰难地抬起手。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皮肤被汗水濡湿,一只冷冰冰的手如同蛇一样从腰间,到胳膊,游走到血管跳动着的颈侧,冰冷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微微后仰。
“安静。”他的下颌被抓住,脸被强硬地掰了回来,一只冰冷刺骨的手缓缓游过他的颌骨和耳朵。
他僵住了,仿佛被毒蛇咬住后颈的仓鼠,致命之处被触碰
的感觉糟透了,生物本能在尖叫,但不知为什么,他浑身上下的力气仿佛被谁抽走了一样,一根指头都动弹不得。
“别怕,[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