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9


已经见过原装大师姐,他专门照着对方的脸来变的。要么就是,他们二者有着兄妹、姐弟之类的亲缘关系。

蜀山宗主、宗主夫人都是人类,按理说,不可能生出一个怪物。但陆鸢鸢记得书里说过,蜀山宗主夫人怀孕时,曾被妖怪掳走,并死在了妖界。蜀山宗主只找回了一个女婴,就是后来的原装大师姐。

怪物,真假大师姐,一模一样的长相……秘密,很可能就藏在宗主夫人当年在妖界的经历里。

它或许永远都会是一个谜了。

但是,这也并不是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殷霄竹是男人,这一点绝对经不起推敲和验证。

她或许没有力量杀死他,但想报复他,让他身败名裂,并不需要她亲自动手。只要将他的秘密曝光,所有人就会知道他是顶替了大师姐的妖人。

但是,她暂时不会曝光殷霄竹这个秘密。

因为在段阑生飞升前,她很可能随便哪天就会死在殷霄竹手里了。

所以,在毁掉殷霄竹之前,她要先将他物尽其用。

她要利用殷霄竹对她这个工具人的在意,让不受限制的他成为她这个受系统限制的穿书者的一把刀,成为她的嘴,她的手,她的足,去斩断段阑生飞升的青云路,让段阑生提前出局。

先解决一个,再解决下一个。

她不要再傻愣愣地对照前世,一报还一报了。

再卑鄙无耻、再不择手段的方法,她都愿意去试试。

只要快,抢在殷霄竹杀她之前,越快越好。

第88章

蜀山弟子离开雍国当天,皇帝以宫宴款待了众人。在那之前,陆鸢鸢私下找到三娘道了别。

小姑娘收到越鸿的死讯后,哭得眼睛都肿成了核桃,知她要走,依依不舍。陆鸢鸢温言细语安抚她,但始终没有告诉她傀儡术的事儿。

傀儡术和人偶的存在,越少人知道越稳妥。连越鸿的母亲谢贵妃,她也没透露一点风声。

挥别三娘,也到入宴时间了。

这场宫宴在花园举办。蜀山的修士来雍国后,就一直低调地假扮成侍卫或宫女,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以座上宾身份公开赴宴。

雍国特意为众人准备了入宴的服饰。宫廷着装跟蜀山宗袍完全是相反的风格,繁复讲究,里外足足有五六层。云锦裁衣,绫罗为裳,男子白玉带钩,女子环佩叮当。那精湛的缝绣工艺,拿到修仙界也属上上乘。 网?阯?f?a?布?页?i?f?u???e?n????????????﹒??????

如今已贵为皇后的谢贵妃出席了这次宫宴,宴上皇帝一直拉着她的手。看起来,她已经稍微从丧子的打击中收拾好了悲痛。丈夫和腹中的胎儿应该给予了她很多力量。

宴上,宫人端来宫廷的莲花酒,把莲子泡入清酒里,闻着很香,陆鸢鸢也喝了两三杯。到宴席落下帷幕时,众人各自去换回来时的宗服。毕竟赴宴的衣裳虽好看,可拖着这一身行头上路并不方便。

幽静的宫苑一角,树荫在石地上拢合又散开。段阑生听见一阵敲门声时,刚解下外袍。

他回头:“谁?”

“我。”

段阑生一怔,疾步走去开门。门扉一敞开,一个人就突然头重脚轻似的,往前一栽,额头顶住了他的胸口。同时扑入他鼻腔的,还有一阵暖暖的酒香。

段阑生喉结一动,抓住了她的肩,稳住她的身体:“你……鸢鸢?你喝醉了?”

陆鸢鸢的身体被他微微推开,头却还黏在他怀里,说话声也带了鼻音,闷闷的:“没有

,我有事问你,我们进去说。”

后方是静悄悄的无人花园,一个陪她来的人也没有。段阑生一手揽住她,一手掩上门,带到窗下的美人椅上。

陆鸢鸢的步子有点不稳,迈过门槛,她主动伸臂抱住他的腰。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页?不?是??????μ?????n?Ⅱ?0?????????????m?则?为?屾?寨?站?点

即便已经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她也很少这样对他。那只手环在他腰上,像一只轻软的蝴蝶落在他衣衫上。

他不想惊跑这只蝴蝶。

段阑生抱紧了她一些,扶着她坐下,静静地看着她。

怀里的少女大概醉了,反应有点迟缓,乖巧地窝在他怀里,没有丝毫抗拒——不像前天一样,醒来一看见他,就惊惧地伸手将他推开。

这么想着,段阑生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这么轻的力气,她就醒了,缓慢地眨了眨眼,和他对视。

段阑生如梦初醒,坐直身,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说:“你先待在这里,我去找人给你拿杯醒酒茶来。”

他正要起来,袖子就被紧紧抓住了:“等等,你坐回来,我有事和你说。”

她没使什么劲儿,不,确切来说是她都还没开始发力去拽他,段阑生就重新坐了回来:“什么事?”

陆鸢鸢撑着椅子,坐起来,颇有些垂头丧气的歉意:“前天醒来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噩梦,醒来有点没分清现实和做梦,我是不是推了你一下?好像还踢了你几下。”

她抬起眼,手也攀上他的手臂,有点惴惴不安的模样:“你有没有生气?”

段阑生缓缓眨了一下眼。

原来,她醒来时那么惊惧排斥的眼神,并非因他而起,只是噩梦的延续。而且,她还特意来找他解释。

一刹那,在胸中酝酿了两日的阴郁、嗔怒、自我怀疑与惶然,皆一扫而空,欢喜在心底翻涌起浪潮。他的面容也多了几分柔和,认真地说:“我不会生你的气。”

他听见怀中少女的喉咙咕哝了一声:“那、那就好,我怕你生气不理我。”

段阑生没答,给她捋了捋右脸的头发,注视着她:“那个噩梦,你现在还害怕吗?”

出乎意料,他突然有此一问。

陆鸢鸢的表情几不可见地微微一滞。

这不是她来这里的目的。

不能让话题被岔开。

“噩梦是假的,我已经不记得了。”陆鸢鸢支起身体来,没有看他的眼睛,视线在他的胸膛和手臂上逡巡,手也跟着动了起来,担忧地问:“对了,我那天醒来,有没有打到你什么地方?你这些地方有没有疼?”

彼此一拉近,空气里的酒香也变得有些微不同,那是混合了体息的气味。段阑生的呼吸频率微微一变,身子动了动,似乎想握住她的手,谁知道陆鸢鸢因为身体前探太过,膝盖突然压空了,整个人往前一倒。好在,段阑生眼疾手快地捞住了她。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她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一咕噜爬起来,缩到了椅子最里面,结巴着道:“你、你先出去等我,我那个松了。”

“什么?”

“就是那个……小衣带子。”

两两对视,段阑生终于明白过来,面容染上不易察觉的薄红,指节蜷缩,短促地“嗯”了一声,声音好像比平时要低哑一点:“那我先去外面守着,你有事就叫我。”

“你顺便让人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