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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马上就能到。

这段时间小珠简直比他还要忙碌,早出晚归,电话也时常没有办法及时回复,原先早午晚三餐里,每天至少还能一起吃上一顿饭,但现在已经连续好几天只有睡前才能见上一面了。

霍临已经习惯了只要他结束工作小珠就能在眼前的日子,有点接受不了回到公馆看不到小珠。

因此提出过几次要亲自每天接小珠“下班”,可是都被她拒绝,说是不能被妙论看到他们在一起,否则会立刻暴露她的目的,显得太有功利心,无法再实现结识她的目的。

霍临好像被变成了什么偷偷摸摸的人,不是很高兴,但是也没什么办法。

小珠对这种游戏好像很热衷。

霍临接到小珠时,她在路边等了应该有一会儿了,双手在身前提着包,长发垂在胸口,低头盯地上的虫子,像个很乖很乖的女学生。

看到车开过来,小珠挥挥手,被霍临打开车门拉进去。

今天天气很闷热,小珠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已经额头脖子上全是细细的汗了,霍临把她拉进来坐在自己腿上,盯着她汗津津的颈窝瞧。

她皮肤天生很白,原先在外面跑得看不出来,只觉得清秀,现在养了两个月变得白皙鲜嫩,出汗像花瓣沁出露珠,她身上覆着汗水,皮肤就会变得凉凉的,每次霍临压着滑溜溜的她时都会想到,原来这就是冰肌玉骨。

趁她低头整理包包,霍临扶在她背后的手移上去,在她脖颈上面蹭了一下,拇指上沾了几颗她的汗珠,抹在嘴上尝了尝。

甜的,当然汗水不可能是甜的,但就是甜的。

小珠被碰了一下,于是偏头看他,并不知道他干了坏事,只看到他漾着温暖池水的眼神。

小珠是真的很累了,她看了霍临一会儿,没有急着从他身上挪下来,反而矮下身子靠了过去,在霍临的颈窝里躺下来。

他的身体和他的眼神一样温暖,是可以给小珠供暖的热源,即便现在是夏天。

感觉到她软软的脸蛋贴在自己身上,霍临心里像被预热好的熨烫机平平整整地熨压过一遍。

手心顺着小珠脊背往下抚,趁机给她洗.脑:“我接你回家比司机接你回家要好,对吧?”

小珠正靠在他身上聆听他的脉搏声,结果听见这个无聊的问题,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懒懒地垂下,“都是司机在开车,有什么区别。”

霍临歪着脑袋道:“没区别?”

他像禽类啄食,低下头很快速地在她的嘴上啾了一下,又含住了用力吮了一口才放开,又问:“没区别?”

小珠来不及回话,被他啾了好几下,嘴唇又麻又热,小珠被弄懵了,反应过来就气得用一只手背挡着嘴,另一只手捏成拳沉默地用力锤他,因为现场还有第三个人在,小珠只是用力打他,怎么也不肯出声。

小珠力气不小,其实锤得有点疼,但霍临油盐不进,还要低头来亲,小珠只能生气地推开他,并且把挡板拉上去。

霍临看了一眼,居然嘲笑她:“你比喝醉时爱面子很多。”

小珠用力翻他白眼,但还是被抓过去亲了很久。

回到公馆时嘴都微微肿了,小珠抢先几步离他几米远,快速进了房间关上浴室门,宣布今天她要先征用浴室,让霍临只能在外面等着。

霍临噙着微笑说好。

小珠浸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她明明可以去自己的房间洗,为什么这么习惯地进了霍临的房间,还要叫霍临在外面等她?

小珠放掉浴缸水之后又冲了个澡,用毛巾搭着头发,换上睡裙走出来。

霍临在小茶几前坐着,拿着她的梳子在摆弄,小珠看他一眼,从他身后绕过去,想就这样溜走。

但是,“站住”,被霍临从镜子里看见了。

小珠稍顿,脚下溜得更快,但霍临迈着长腿两步就拦上来,挡住去路。

小珠抖了一下,想从旁边钻过去,看穿她意图的霍临也跟着往旁边迈步。两个人在不算狭窄的过道里来来回回,仿佛在跳什么舞步。

“想跑哪儿去。”霍临低沉地质问,看她耳尖红彤彤的,板着小脸,眉毛也皱起来。

就知道她反应过来以后会害羞,一害羞就会生气。

真是只不好惹的小羊。

霍临哼哼两声,扳住她的肩膀,把她转了个圈,往椅子上面推,按着她坐下:“洗完澡要先吹头发。”

霍临个子高大,吹风机在他手里拿着像个玩具似的,他梳着小珠的长发,慢慢地帮她吹干。

上个礼拜他替小珠吹头的时候还时不时会缠在手指上扯断几根,现在已经基本不会了,技术实在有很大的提升。

霍临吹着吹着,长指忍不住埋进她头发里,再从洗得清爽顺滑、瀑布一样的长发里穿出来,低头仔细看了自己手上,没有一根多余的头发,于是很得意,把手伸到小珠面前去炫耀:“你看,你不掉毛了。”

小珠从镜子里森森地盯着他,霍临才一边哼歌,一边假装若无其事地把手收回来。

等到把头发吹干,这只小羊的毛也已经给摸顺了,不再凶巴巴地瞪他,也不闹着要跑,又开始贴在他掌心里,想睡觉的样子。

霍临托着她的脸,半蹲下来看着她,声调又轻又柔:“怎么累成这样。抱你上床睡觉去吧?”

小珠推开他,摇头:“不,我自己去。”说完勉强站起来,走了两步,扑倒在霍临的床上,有点手脚并用地爬上去,侧躺下来,咸鱼一样地歪倒在枕头上,摸出手机打游戏。

霍临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才进浴室去洗澡。

小珠一边打消消乐,一边听浴室里传来的霍临冲澡的哗哗水声,隔着墙体和玻璃门,声音变得模糊不清,像催眠的白噪音。

手机不小心从手里滑落下去,小珠也没去捡,愣愣地盯着虚空发呆,不自觉地在想刚刚霍临哼的到底是什么歌。

好像有点熟悉,但是应该没听过,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他们一起看过的那部电影的配乐,但霍临哼得完全跑调了。

又过了一会儿,小珠就在流水的白噪音里,挨着柔软的枕头睡着了。

霍临赤着上半身走出来时,看到她像只小虾米窝在那里,睡裙下的两条小腿搭在柔白的床单上,如珠如玉的颜色。霍临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伸手轻轻摸了摸,凉凉的,滑滑的。

小珠睡觉很安静,但因为嘴唇圆嘟嘟的,闭着眼就像是索吻的样子。

霍临因此认为她睡觉很不安分,无时无刻不引.诱着人。

不过他也承认,这种认知可能主要是源于他的想象,与小珠无关,是他的躯体从坐到小珠身边开始,就有了自己的意识,擅自脱离掌控,迅速升温。

霍临单手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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