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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cp]

[情侣和服请速速安排上]

[小悟看呆了hhhh]

[治君虽美,但实在狡猾(彩云猪猪语)]

随手拿起漆盘里同色系的桧扇,太宰治将其展开,轻摇,半掩面庞。扇面上方露出鸢瞳,眼波流转,细眉轻挑。

“怎么了?”

“……没事,”五条悟回过神来,摸摸鼻子,“还以为你可能不太会穿这类衣服。”

“哦,所以五条桑是想来帮我穿?”

“@#¥%…&”

五条悟小小声嘟嘟囔囔,说的话没能太听清。

太宰治也不再捉弄他,专心整理最后的衣服边角,却听五条悟忽然问:“你以前是不是穿过类似的和服?”

对上太宰治视线,五条悟解释:“总感觉你这副打扮好像在哪里见过……”

“…………”

太宰治不置可否,“是吗。”

[原来这套和服还有蛊惑buff]

[宰宰故意的吧]

[想起春河画的九尾狐宰……眼泪不争气地从嘴角流下来]

[这让小悟怎么顶得住(滑稽)]

[我宰真是又帅又美]

[太蛊了我不行了,安详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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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旧年交迭之际,神社里人山人海。

穿着和服的二人走在参道上,往正殿方向踱步。无下限将他们罩住,不会被拥挤的人潮挤到,像是隔开了另一空间。

喧嚣声如潮水退去,只剩木屐踩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和两人的对话声,清晰可闻。

“会许愿祈福,说明可能对这个世界还抱有期望。”

“即使当下处境难过,也希望能有好转的一天。”

黑发少年音色如花间晨露滚落,语速舒缓如沉暮里的钟摆,每一个字都带着沉木浸在水底的凉感。喉间仿佛蒙着一层薄纱,把字句滤得柔而轻,又在尾音处洇开淡淡的忧郁。

“但我想……我应该不是这样。”

既不觉得处境艰难,也不期待有更好的事发生。

谈不上幸福,也说不上不幸。

如此空洞,如此寂寥。

手水舍旁。

太宰治拿起长柄木勺,舀起清水净手。冬日凌晨,石质水池中的泉水寒意刺骨。

白发少年站在他身边,重复着这套动作,撅着嘴,眼神上撇,发出思考的声音,“嗯……”

然后发出快乐的感慨:“那不也挺好的嘛!”

随意。自然。

并非刻意的安慰或取悦,而是发自内心认为如此。

仿佛身侧之人的一切,在五条悟这里都能被全盘接纳,以一种不过分热切、也不过分冷漠的平和姿态。

泉水哗啦落下,清冽四溅,泼洒出晶莹的珍珠。

又仿佛不仅仅溅落在青苔石槽上。

……

摇铃。

投币。

合掌。

许愿。

这是正常新年初诣的流程。

众人“啪”一下合掌许愿时,太宰治眼前的弹幕几乎被[木遁真数千手]刷屏……

太宰治:。

做完这一套,五条悟望过来,掌心躺着五円硬币,脸颊轮廓被月光镀上冷光,“试试吗?”

太宰治从他手里接过硬币。

五条悟:“想许什么愿?”

他好奇,“绷带精也会有办不到的事吗。”

“会啊,”太宰治声音轻不可闻,“我办不到的事,那可太多太多了……”

他将硬币投入赛钱箱中,打定主意:“好,就许愿一个自杀成功吧。”

五条悟:。

真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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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闭上眼睛。”

他提醒。

太宰治照做。

视野沉入黑暗。

再睁开时,眼前出现了一个敞开的金丝楠木盒,其间静躺着一把通体银白的手枪。枪身镶嵌着少许天空蓝宝石,像极了某人的眼睛。

即使在光线昏暗的夜里,它依旧像是位于聚光灯下般夺目,散发出温润明亮的光泽。

宛如月光下凝结的浮霜,大海深处最独一无二的珍珠。

[雪狩!!!]

[雪狩真的绝美]

[出现了,最适合宰宰的超绝神器]

[二十亿,是二十亿的光芒!]

[小悟为爱一掷千金]

[他真的,我哭死]

[送出了一种结婚戒指的感觉]

[新系列名言:五条悟是特级是因为咒术师最高只有特级,雪狩是特级是因为咒具最高只有特级]

[我去,这咒具这么牛的吗?!]

[能秒杀特级咒灵的咒具你说厉不厉害,可惜之前除了宰没人能驾驭,没人知道雪狩的上限在哪儿]

[专为宰量身定做的咒具]

[已经不能称之为咒具了,神器还差不多]

[发动五条家上上下下,也费了好大力气才搞到]

仅凭弹幕的激动程度,也足以知晓这把咒具的珍贵程度。

二十亿。饶是太宰治对金钱并无执着,看到这个数字也有微微的惊讶闪过。

该说不愧是咒术界吗……金钱在这里好像成了另一概念。

太宰治:“所以这就是你这个月神神秘秘的原因?”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五条悟道,“总感觉什么都被你猜到了一样……”

太宰治指了指对方的书包。木盒就是五条悟趁他闭眼时从书包里掏出来的,“很少见你包不离身,出来玩也不放下。”

所以他估计五条悟还准备了东西。

白毛DK扑腾着双手,像只闹腾的大白鹅,“是新年礼物啦,新年礼物!”

那么多新年礼物吗。

太宰治失笑。

他端详着那把前所未有的强大咒具,“说起来,我一直没有执行任务,上层那些家伙很不满呢。”

在天元处学习结界术固然能堵住一些人的嘴,但也有不满的人在:身为咒术师,怎么能屡次拒绝任务?

只是束缚傍身,加上对太宰治有所忌惮,没有舞到面前来,但也能从只言片语汇中推断出来。

物尽其用压榨殆尽,这是咒术界的作风。

不过这些对太宰治而言,通通都无所谓。

五条悟脸色冷了下来。

“谁说的?”

大有“只要太宰治把名字说出来,他马上就冲过去把人揍一顿”的意思。

“没关系,”太宰治仍是微微笑着,眼底却无半分笑意,“他们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

高层那些花花肠子在他这里跟小孩过家家似的,完全不入眼。

目前的重点是横滨——交流会上高层也折损了不少人手,按照他的计划,马上处理完横滨后就能将剩下的家伙一网打尽。

五条悟皱了皱鼻子。

“……啊,就是就是,一群烂橘子,早点入土吧。”

很显然,五条悟把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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