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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就放在操场边上的呀。可是扫视一周哪有荧光棒的痕迹,学校里也没人会偷荧光棒吧。
算了,问题不大。
五条悟的身影在操场上瞬移消失,两秒后抱着一堆荧光棒再次出现,还给亲友团一人发了一根。
想不到吧,他还有!
白毛DK站起身,一脚踩在更高的台阶上,双手打call,情绪高涨。
“上啊绷带精!揍趴禅院小橘子!”
余光瞥见那边动静的太宰治:。
……他怎么还有?
[宰:别给我打call]
[悟:懂了,马上打call]
“怎么了怎么了,现在是东张西望的时候吗?!”
禅院直哉逼近。
“你就只会躲闪吗?”
某人嫉妒得不行,狂甩垃圾话。
“连体术也平平无奇……只会耍嘴皮子家伙,别以为有悟君撑腰就能肆无忌惮。告诉你,有资格站在他们身边的人——是我!!!”
像是读出了点什么,太宰治露出微妙而冷淡的嫌弃表情。
……噫。
结合身世猜想,“他们”是指五条悟和禅院甚尔吧。
读懂太宰治表情,禅院直哉再次被气到脑溢血。
偏偏他的攻击全被太宰治躲开或者挡住,想揍人都揍不到。
这空气中挡住他的是什么,结界?
他可没听说这家伙还能用结界术啊。
等等,不对……禅院直哉微微眯起眼睛。
仔细回想,确实有听说东京校出现了一个结界术玩得挺溜的家伙,他当时还挺不屑一顾——“放帐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压根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就是眼前这家伙。
而且,他可没听说过结界术还能这样用啊?!
禅院直哉手腕被无形的结界束缚住,无论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
这一幕幕也被台上的人看在了眼里。
高层的人眼神微动,交头接耳,也有人示意后方护卫凑近,以手掩唇,只依稀有“结界……天元……”等字眼冒出。
太宰治全程连表情都没变一下,禅院直哉心中怒意更盛。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休息室里的屈辱难道要再体验一遍吗?绝对不要!
全身咒力爆发,他强行挣开了束缚。
会避开又如何,有结界又如何?
那就提速、不断提速——快到让这家伙没办法反应!
被逼迫着将速度提升至极致,错身间,禅院直哉一拳揍过去。太宰治抬手格挡。
禅院直哉:“太慢了!”
在场的人都能看出那一下完全没收力,搞不好用来格挡的手臂会断掉。
不仅如此,被禅院直哉术式触碰到的后果——动作会被冻结,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接下来……太宰不太妙啊。
训练场旁。
五条悟蹭一下站起,动静之大——
右边的家入硝子:←_←
再右边的夏油杰:←_←
左边的七海建人:→_→
再左边的灰原雄:→v→
[太——宰——先——生——!!!]
[啊啊啊啊禅院直哉你死了]
第41章
盯着场上这幕,神代比沙子深蓝的眼瞳深处意味不明。
作为医疗人员的家入硝子也皱起眉头。
……那一下没留半点余力啊。
禅院直哉也是这么想的:太宰治那条手臂就算没断估计也疼得不行,接下来胜负已定。
然而作为当事人,禅院直哉也能比别人先一步察觉不对,志在必得的笑容僵在半途。
不对……刚才的触感明显不对!
太宰治轻飘飘挪移几步,宛如翩跹枯萎的蝶,黑大衣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弧度。
随着他的动作,断成两截的荧光棒从袖管里掉出来。
太宰治看着荧光棒的“尸体”,叹气,“我讨厌暴力呢。”
禅院直哉:???
敢情他刚才摸到的是这玩意儿,难怪术式没法发动。
谁家好人往袖子里藏武器、不对,荧光棒啊。
训练场旁,五条悟又坐了回去。
完全无视周围的注目礼。
旁边几人:……啧啧。
没眼看。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刚才太宰先生看到五条悟掏出荧光棒是那个表情了]
[宰:我不是给藏起来了吗怎么还有]
[原来就是你拿的啊难怪小悟找不到]
[往袖子里藏东西真是宰科生物基操了,这都第几次了哈哈哈哈]
禅院直哉正想重新发动攻势,却发现自己再次被结界定住,试图挣扎之际——
砰!
一声枪响。
禅院直哉整个人定住,心脏狂跳不已。
右侧脸颊出现一道细长血痕,鲜血流下。
若是在战场,刚才那枪可以直取他性命。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危险,屈辱、不甘、震怒……种种情绪潮水般涌上,禅院直哉整个人都开始剧烈震颤。
胜负已定。
打出刚才那一枪的人,只是随意转圈甩动着枪支,一点都不担心走火的危险,平静地宣布:“你输了。”
……
神代比沙子走到五条悟身边,视线仍在太宰治身上没挪开。
“他连一半的实力都没用上吧。”
五条悟莫名其妙:“问我干嘛,我怎么知道。”
似乎是觉得他的回答过于好笑,神代比沙子语气都带上笑音。
“一看你就没怎么撒过谎吧,五条家的大少爷。”
哇塞。
五条悟来劲了,要打嘴炮他也不会输给任何人好吧。
“那也比你这个撒谎成性的家伙好吧。看过《匹诺曹》吗,如果你是匹诺曹的话,鼻子都快上天了。”
“不过你这个鼻子好像有点歪欸,是不是撒谎太多被人打的,还是整容失败了?”
神代比沙子脸色黑如锅底,和一脸轻快的五条悟形成鲜明对比。
[是是是,哪比得上我们小悟天生丽质(狗头)]
[强烈怀疑花孔雀关注宰宰就是看上了他的颜值]
[有一说一,花孔雀长得确实也不错,古典美人,眼睛还比夏油杰大]
[杰别看是恶评,我念给你听]
“夜——蛾——校——长——”
这边,太宰治忽然拉长语调呼唤师长。坐在台上的男人虎躯一震,有种不妙的预感。
太宰治:“不是说好我不用参加比赛吗,为什么现在又在跟这家伙比赛啊。”
夜蛾正道:那不是你自己答应的吗。
左右太宰治赢了还给东京校掰回一局,跟学生争执也不太好,校长顺着他的意思问:“你想怎么样?”
太宰治刻意拿捏的语调似撒娇似埋怨,“我不要再比啦,我又不是参赛选手。”
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