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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降谷零并不是很喜欢这里,尤其是夜晚Vegas的街头,在绚烂的霓虹灯与震耳欲聋的音乐之下,街头的景色堪称百鬼夜行、群魔乱舞。

“奥利亚。”

奥尔加意识到降谷零要说什么,先一步拉住他的手,打断了他的话头:“是、是,我知道,未满21岁不得进入赌//场嘛。”

说着,她朝降谷零眨了下眼睛,在他反应过来到之前,扣住他的手,五指插入他的指缝间,若无其事地拉着他走进前方一家造型独特的酒店。

看得出来,在他们十指相扣的那一瞬间,降谷零并不自在。甚至可以说,他显得有些僵硬。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奥尔加故意换了个话题:“一会儿有个超酷的party,我的朋友们都会来,就在楼上,我们赶紧过去吧。”

她用有些俏皮的语气保证道:“放心,我绝对不会偷偷一个人跑来一楼的。”

Vegas曾这些酒店里,一楼大多都是赌//场。当然啦,说是21岁才能入内,其实查得并不严,甚至可以说是宽松。只要有人帮忙兑换了筹码,就算是小孩子也可以来上两把。

不过,奥尔加本人对赌//博完全没兴趣就是了。强烈的好胜心会驱使她选择那些能够计算的项目,而一直计算……她可没有那么热爱计算。而且算多了,会被赌//场集体拉黑并赶出去的。

就这样,奥尔加拉着降谷零进了电梯。

她挑选的这家赌//场酒店外观造型就像个古堡一样,每一层楼的房间数量也是多的惊人。但这并不是奥尔加挑中它的主要原因。她会选择这里,仅仅是因为——这里离某处很近。

而被奥尔加牵着一路前行的降谷零,

奥尔加确实了解他。刚刚的一句话,已经让他不再纠结与奥尔加十指交握是不是很奇怪了,而是——

奥尔加刚刚说“朋友们”、“party”。

说实话,降谷零对奥尔加同时说出这个两个关键词,是有些PTSD在的。毕竟以往她每次同时说出这两个关键词,就会发生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但毕竟是生日,降谷零心道,这次他也在,必然不会再出什么事情了。

这么想着,两人停在了一扇门前。

A11090。

仅仅站在房间外,降谷零就已经听见了屋内传来的重金属乐的声音。瞬间,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他并不是一个会退缩畏惧的人,但是这一次,他真的很像牵住奥尔加就走。

降谷零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不妙的预感在门被从里面拉开之后更甚了。

他就不该对阿美莉卡的“party”抱有任何正面想法的。

降谷零默默用一只手捂了下额头,随即自暴自弃般地被奥尔加拉进了房间。

房门关上,像是彻底隔绝了外界的正常与这处魔窟。

首先忽略空气中绝对不是烟草味的烟雾,降谷零大致一眼扫过去,奥尔加的“朋友们”有男有女,当然,还有其他性别也是有可能的,毕竟这里可是阿美莉卡。

这些”朋友们“的年龄分布也很广泛,从十几岁到三十几岁都有,甚至有好几个人,降谷零觉得他们至少在四十岁以

上。

此刻,在震耳欲聋的重金属乐中,男男女女和武装直升机、沃尔玛购物袋们一起在各色的灯光下群魔乱舞。

奥尔加进门后,他们突然爆发起一阵错落不齐的欢呼,让人只想念一句“两岸猿声啼不住。”

“Woohoo!!!”

“Whoop!!!”

“Yay!我们今天的主角终于现身了!”

人群欢呼拥簇着奥尔加往房间中间走去,连带着降谷零一起。

大家举着酒瓶酒杯,伴随着音乐的鼓点声蹦蹦跳跳。降谷零看到有人突然闷了一整罐伏特加后,跳上桌子,扯开衣服,以一种极其辣眼睛的姿势扭动起来。

不知何时,奥尔加的手上被人塞了一瓶酒,一起起哄着叫她喝。降谷零没看清那是什么品种,但酒就是不行。法律是其次,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几乎不需要过多的思考,降谷零酒从奥尔加手上夺过了那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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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嚯,伏特加,96度的那种。

于是,即使现在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起哄喝酒的变成了他,降谷零也还是无比庆幸自己从奥尔加手里拿走了这瓶酒。

他远远看见奥尔加被另外几个人带着走去了沙发那边,皱了皱眉,努力在嘈杂的人群中举起手,对她比了个手势——

不可以喝酒。什么酒都不行。

她绝对看到了,但会不会听,降谷零不敢保证。他终于不得不有些烦躁起来,只想赶紧摆脱了周遭乱舞的群魔,去到奥尔加身边。

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他一步也不想让奥尔加离开他的视线。不然,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啧,最开始就不该同意让奥尔加来的。

为了尽快脱围,降谷零不得不耐着性子喝了好些酒。什么琴酒、伏特加、波本威士忌、老白干……

他的酒量其实并不差,但毕竟遭受了混酒攻击。是以等他终于来到奥尔加身旁的时候,头已经开始有些晕了。

“呀!零零,快坐,快来这里坐!”

他依稀看见奥尔加拍了拍她身旁沙发上的空位。降谷零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更多了,直接坐了过去。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其实这里的事情更不对劲。

奥尔加和一群人坐在几张沙发上,围着一张茶几。那茶几上什么都没放,只除了一口特别大的透明糖果碗。

当然,碗里不可能是糖果。

降谷零正靠在沙发上,仰着头,一只手小臂搭在额上,伴随着脑海不断传来的阵阵眩晕感。在重金属乐阵阵狂躁喧嚣的鼓点中,他有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忽而听见有人说道:

“这是我奶奶的心脏病药!”

说着,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有什么东西被倒进了那只糖果碗。紧接着,

“这是我妈妈的抗抑郁药!”

“我弟弟的多动症药!”

“我姐姐的抗焦虑药!”

……

如此种种,继而便是一种叮呤当啷的声音,各种乱七八糟的处方药被倒进了那只糖果碗。

***

降谷零意识到了这群不要命的家伙准备干什么,罕见地在心里骂出了那句不体面的脏话。

真是见鬼!

最后,他听见了奥尔加的声音。或许是因为并没有喝酒,听上去倒没有其他人那么亢奋:

“这是我的止痛药。”

降谷零想要制止这种行为,伸手握住奥尔加手腕时,她却早已经将组织给她特制的强效止痛药倒进了那只糖果碗,手里只剩下一个空空如也的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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