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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拨通了某串号码。
“嗯,是我,好久不见。”
开口时,奥尔加发出的是更为低沉的、属于成年男性的声音。
“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情。”
奥尔加指尖点上自己的面颊后,轻轻划过一道弧度。这里原本是个伤口,那天晚上在便利店被飞溅的碎玻璃划伤的。但现在,伤口早就愈合了,连个痕迹都看不出。
*
“喂,zero,听说了吗?”
“什么?”被点名的降谷零终于从思考中回过神来。
彼时距离奥尔加离开已经过了将近一周了。降谷零最近一直很忙,他被派遣了一个秘密的任务,保密级别——最高。所以,就连他的好友们最近都很少能见到他。
在好友们多次抱怨找不到他人后,今天降谷零终于抽出了时间,和他们在餐厅聚了聚。是聚会,也是……告别。
在此之后,他可能要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无法与他们见面了,甚至联系都不可以。
但是,降谷零不能说。他只能挂上笑脸:“发生什么了吗?”
“真是的,你这个家伙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松田阵平抱怨着,又狠狠往自己碗里加了将近半罐辣椒粉。
“就是,你最近可真神秘,”萩原研二将手臂搭在降谷零的肩膀上,凑近过来朝他挤眉弄眼道,“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降谷零:“……”
“好了,你们不要再逗他了,”看上去最沉稳的伊达航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发出“咚”的一声,像是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打趣画上了句号,“好歹也是警校毕业的,有些部门的保密性确实很强,降谷不能说也很正常啊。”
松田阵平自然知道这点,但他还是忍不住朝伊达航大声道:“闭嘴啦,你这个人生赢家。”
身为现场五人中唯一的脱单人士,伊达航无奈:“有女朋友这件事也不能怪我吧?”
虽然是无奈的表情,但这话怎么听都有一种在炫耀的感觉。于是,伊达航瞬间又引来其余几人的一阵嘘声。
趁着其他三人在打打闹闹,降谷零放低声音,问旁边座位的那人道:“对了,景光,刚刚你们说的是什么事?”
诸伏景光供职于警视厅公//安部,算是在场的人里唯一对降谷零现在在做什么有一点了解与猜测的。说到这件事,他不免正了神色:
“还记得之前在便利店,伪装成人质试图偷袭的那个劫匪吗?”
降谷零点头。然后,他便见诸伏景光的神色更严肃了几分:
“那个人,前天在拘留所里‘畏罪自鲨’了。”
“什么?!”
降谷零的一声惊呼吸引了其余三人的注意,松田阵平不满地看过来:“我说你这个神神秘秘的金发混蛋,又在那里和景光小声密谋些什么啊?”
“啊,抱歉。”降谷零消化了刚刚的信息后,立马摆着手打哈哈,“是你之前要说的那个‘传言’啦。”
“啊——那件事啊。”松田阵平一手扶着下巴,表情不是很好地说到,“‘畏罪自鲨’?谁会相信那种鬼话啊!那个警视总监简直是脑子坏掉了,居然就这么轻轻揭过了那件事!”
那群劫匪可都是老油条了,二进宫三进宫才是他们的常态,会“畏罪自鲨”就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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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件事对松田阵平他们来说最多也就是感到奇怪。但对降谷零来说——
他立刻想到了那个红发绿眸的小姑娘。
奥尔加。
降谷零无声地念出了这个名字。
*
降谷零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大厅中等待,这是一处远离市区的庄园。
周围没有其他人。在将他引入大厅后,穿着黑衣黑裤黑墨镜的人便悉数退去了,只余他一个人站在华丽的水晶灯下。
他开始暗暗观察这里
的环境,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突然——
“零零?!”
伴随着一声“零零”,降谷零的瞳孔骤然缩小,心跳快得像是下一秒就要脱出胸膛。那种肾上腺素飙升的紧张感觉几乎令人窒息。
这是一个……绝对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名字。
降谷零顺着声音的来处看去。一个不算陌生的人正站在楼梯上,面露惊讶地看着他。尽管早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在这里再一次见到奥尔加时,降谷零还是不由得愕然。
随即,奥尔加像是注意到了自己的失言,忙用双手捂住了嘴巴。
可惜,她的话早被身后的人收入耳中。
“‘零零’——是谁?”
黑色的衣角出现在奥尔加身后,降谷零再将视线朝上移了些,便看清了那黑色衣角的主人。
琴酒。
降谷零在心中默默念出这个组织代号。
第11章
琴酒,是被公//安列入重点关注名单的对象之一,危险等级——极高。
降谷零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该怎么将“零零”这个话题圆过去。奥尔加却率先开口道:“是我的仓鼠。”
“什么?”
不止琴酒疑惑,此刻的降谷零也非常疑惑。他看向奥尔加,只见奥尔加回过头去朝琴酒扬了扬她手中握着的仓鼠,那仓鼠身上还栓了根牵引绳。
这是在……溜仓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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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原本紧张的感觉渐渐退去。
果然像她会做出的事情呢……理智回笼的瞬间,降谷零在心中不由得对这幅场景失笑。
“我记得你的老鼠叫‘十六’。”琴酒显然对于奥尔加的说法并不满意。
“可它现在就叫‘零零’了。”
奥尔加不理会琴酒的怀疑,径自从楼梯上走下来后,将手中的仓鼠放在地上开始溜它。整个过程中,她根本没有多看降谷零一眼,就像是不认识他一样。
“我突然想起来,家里鼠鼠的编号是从‘一’开始的。这太不严谨了,所以,‘十六’现在正式更名为‘零零’。”
琴酒不知是否接受了奥尔加的说法,但他也没有再过多地纠结于此。
从楼梯上走下来后,琴酒停在降谷零面前几步的距离,然后用那种阴冷挑剔的视线将他从头至尾打量了一番。
降谷零克制住自己条件反射地想要攻击的冲动,一派从容地任由琴酒打量。
最终,琴酒“哼”了一声,转头对奥尔加招呼:“过来,见见你的新监护人——不要再玩你的丑老鼠了!”
“啊啦,你可真是没有礼貌,”奥尔加弯下腰将仓鼠抓在了手心,“这可是我千挑万选才买到的鼠鼠。”
琴酒又重重“哼”了一声。没错,价值十五万美元的老鼠!琴酒不懂为什么一只老鼠会这么贵,当然,他也完全不想懂。
这个难缠的小吞金兽!
*
奥尔加来到降谷零面前,眼珠子滴溜溜转着打量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