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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生自然不会告诉竹马他前面找对方找得有多费力气,只好脾气地哄道,“起来吧,我们回家了。”

容念太大一只,赖在椅子上不起来,陈安生费尽气力也没能拽动一点。大少爷还在继续控诉,“我给你发了定位,你也不来找我。”

“我没收到啊......”

陈安生抓着容念的手指,解开了对方手机的指纹锁,置顶联系人就他一个,点进去发现容念确实在半小时前给他发了定位,但信号不好,压根没发出去。

他询问容念“你在哪”的那些信息,也压根就没到达容念的手机上。

容念扯着他的衣角,很不高兴地交代,“我就喝了牛奶,没有乱喝东西。是那个人往果汁里兑酒了。我头很晕,所以我就出来了,一直在这里等你,也没乱跑。可是你这么久才过来!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了?”

陈安生心里酸软,也坐到长凳上,温声回答,“我怎么会不管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容念开心了,一个劲地把脸放到他的手掌上,像是想借他冰凉的手降温,“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下一秒,大少爷又变脸了,“不对,你被狐狸精迷惑了,就管他,不管我。我不要和你玩了。”

邹恩佑是很精致的长相,气质很好,和狐狸精这个词沾不上边。但陈安生不会和醉鬼掰扯字眼,“我没有不管你。我是怕我们俩都袖手旁观的话,到时别人又要说你太冷漠,不近人情。”

容念的脸蛋被他捧在掌心,像是前一阵子流行过的那种宠物捧脸挑战,伸出手,看对方会不会自觉把脸凑过来。

大概是“我们俩”这个说法让容念消了一点气,大少爷终于开了金口,“回家吧。我要你背着我回去。”

“好。”

容念醉眼朦胧地站起身,伸出双手,等着陈安生背起他。

陈安生俯下身,双手向后撑着,“上来吧。”

他背得很吃力,走了没多久就喘起了气,容念在他背上还不安分,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

“阿念!”

醉鬼根本听不进人话,自顾自陶醉地舔咬着他的耳朵,陈安生双腿一阵发软,怕摔到容念,只能就近找了张凳子,暂且把人放下来,打开软件叫车。

容念紧紧地揽着他的腰,“你还会不会丢下我?”

“我没有丢下过你......”

“你发誓!”

“......”

“怎么不说话了,是心虚吗?”

等把醉得一塌糊涂的容念搬回家,陈安生背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他把容念放到沙发上,打算自己先简单地冲洗一下,随后就拿条毛巾给容念擦一下身子,结果刚拧开蓬头,浴室门就被打开了。

“不是说好了不丢下我的吗?我要和你一起洗。”

陈安生一丝不挂地握着蓬头,很想调成冷水直接浇醒这个醉鬼,可是那样容念搞不好会被淋感冒。他又急又怒,然而容念还是不由分说地解开了衣扣,嚷嚷着要和他一起洗。

“不行!”陈安生拼命地推拒着,生怕容念发现他下半身的异样。

结果容念还是看见了,熟练地将手伸过来,“我帮你嘛......”

虽然先前说好了,在容念找到对象前,这样的互帮互助也是可以被允许的,但陈安生还是羞耻得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容念的手掌很大,手指也修长,握住他那处的时候,他简直感觉浑身力气都要被抽干了。

“你也帮我弄一下啊。”容念有些急迫地抓住他另一只手,往自己的物什带。

陈安生大脑空白了一瞬,这尺寸实在是太吓人了,当然同时对他来说也很诱人。他咽了口口水,凭本能帮竹马服务起来。

容念时不时流露出的音节相当性感,陈安生在对方的手和嗓音的双重刺激下,很快就到了顶。

而容念的那玩意看起来还是十分精神,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你......”

他想叫对方快一点,又知道这不是容念自己可以控制的事。胳膊在漫长的动作里变得酸软无力了,容念忽然抬起眼,看着他的脸。

“可以亲亲吗?”

“不行。”陈安生立刻将另一只手覆到唇上。“接吻这种事,必须和喜欢的人才能做。”

容念不乐意地撇了撇嘴,没有不由分说地凑上来掰开他的手,只是又张嘴含住了他的耳朵。

“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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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不让亲嘴的啊。”竹马理直气壮地叼着他的耳朵,含糊地恶人先告状。

在陈安生担心自己的胳膊要废掉前,容念总算达到了顶峰。耳朵处传来细密的刺痛感,是容念用牙齿咬了下去。

“......你是狗吗?”

“安生的耳朵很漂亮。”释放出来的容念懒洋洋地挂在他身上,听声音都快要睡着了,更像是在说梦话。“为什么不打耳洞?想看安生戴耳钉......”

陈安生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简单地给两个人都冲洗了一下,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容念早就睡熟了,被他放到床上的时候丝毫没有醒转,只是喃喃地说着梦话。

他趴在床边,看着容念的睡颜。

摔门出去的架势那么吓人,到了酒吧却只点牛奶喝,也不理会任何人的搭讪,知道自己喝醉了,就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等着他,还给他发了定位,虽然由于信号不好没发出来。

他没法不喜欢这样的容念。

看到坐在长椅上乖乖等待着被他找到的容念时,心脏就像被隐形的箭射中了,流出像橘子汽水一样酸酸甜甜的气泡式血液。

大家都觉得容念难接近、难伺候、难捉摸,他却全然不这么觉得。

对方睡得很熟了,就算他借机偷偷亲一下,也不会被发现的。但最终,陈安生也只是依依不舍地站起身,伸出手,给睡颜像天使一样的容念掖好了被子。

“晚安。”他用气声说,声音压低到自己几乎都要听不见。“我喜欢你。”

第16章 16.会很疼吗

陈安生是个相当守时的人,为了上课不迟到,他通常会提前一个半小时就起床。

他们合租的房子离学校不远,只不过他还得叫醒容念、给对方准备早餐,需要花费的时间就多上许多。

当然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委屈或不妥之处。养了一只人型宠物,就要对他的起居饮食对负起责任,这是很理所当然的事。

容念昨晚虽然没有喝很多酒,但毕竟是醉了,陈安生就额外找了解酒汤的教程,依法给对方煮了一碗,敲响了容念房间的门。

在他明确地说了睡觉都睡一块很容易对彼此感到厌烦之后,容念就没再像初高中那会一样,非要缠着他同床睡觉。他只有在喊对方起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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