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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被人公主抱,僵硬着四肢想挣扎着下来,被季源颠了颠,失重感反使得他搂紧了季源的脖颈。“给你留着面子呢,不然刚就该抱着你离开。”季源说。

陆观宁紧闭着眼,胸腔一起一伏。

也没再动。

直到抱到副驾驶,季源贴心给他系了安全带。将车发动,季源开口,“我该找谁?”

“嗯……”陆观宁的询问也快像呻吟。

“医生,你信任的医生,或者私人医院。我总不能带你去人来人往的公立医院挂急诊吧。”

陆观宁给了个联系方式,就直接作躺尸状,他的青筋暴起,双拳紧握,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双腿紧紧交叠,看起来忍的很辛苦的样子。

季源看他两眼,安静看路。

从车库到卧室的路程也是公主抱,但陆观宁已经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燥热的身体,在季源的怀里扭动,喘息,呻吟。季源将他放到床上,准备起身时,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拽住。

下一秒,季源就被即将神志不清的陆观宁拽倒在床上。

陆观宁翻身骑上来,滚烫的身躯紧挨着季源的,脸贴着脸,手也开始胡乱摸索着撕扯两人身上的阻碍,很有攻的样子。

原剧情的情节也差不太多,无非是这样那样,遵循生理反应,顺其自然。

但。

季源停了两秒,找准角度一把将身上的人扯了下来,稳准狠翻身而上。

膝盖牢牢压住交叠的膝弯,双手如同锁链般铐住乱动的手腕,季源将身下挣扎的人死死制住,疼痛让陆观宁的眸子浮现片刻清明。

“亲爱的,你对我有误解。”季源俯身盯着身下人的眼睛,“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是1。”

陆观宁浑身上下被大力禁锢着无法动弹,只留瞳孔微微颤动。

“更何况,小白眼狼,我即使被你上,你明天就会反过来怨我让你破戒,我不会蠢到去干吃力不讨好的事。”季源唇角勾起一抹笑,只是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冰冷刺骨。

“所以,你觉得,现在的我,应该干点什么?”

暗示的意味如此明显,陆观宁的神情开始浮现惊慌。

他想动,但动弹不得。他想开口,药物的作用下发出的第一个音节丝滑转成呻吟。好像有一双手顺着他的肩颈,胸口。他几乎瞳孔骤缩。

血液和神经一起叫嚣着危险。

他在发抖。

全身都在剧烈颤动,不知是因为恶心还是恐惧。

“唉,”季源忽的叹了口气,游离在他身上的一只手也随即停下了动作,停在了腹部,刚刚好没有过界的位置。

“不要怕。”季源修长的双手附住他的眼睛,陆观宁的睫毛颤动,在他的手心上上下下,小扇子一般扑闪着,有点痒。

门铃声响起。

“你的医生到了。”季源起身。

第29章 恶人

睫毛微动,呼吸逐渐急促的陆观宁猛的睁开双眼。揉揉余痛未消的太阳穴,外衣而不是柔顺睡衣的触感让他不自觉皱了皱眉,电光火石间,昨晚的场景一股脑涌进他脑子里。

旁边坐着一个人。

他的朋友兼私人医生,许陌。

见他醒来,许陌急忙站起身,“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对劲的?”

陆观宁微微摇头,顶着炸毛望着虚空望了一会儿,脸色越来越差。

“牛逼啊,”许陌调侃道,“岳晋刚给我发了消息,给他气的破口大骂,骂谁挑起的由头来着怎么死命灌酒,找出来给那家伙剁吧剁吧喂狗。干他大爷的聚会差点变淫趴,幸好他姘头在给他拖走了,他没有聚众暴露的癖好。”

“剩下的人呢?”陆观宁深吸一口气。

“哈哈,就那样呗,”许陌笑笑,“本能上来大家都是牲口。不过看起来也不是特别介意就是了,群里刷屏挺嘻嘻哈哈,他们那个死德行你也不是不知道。”

陆观宁没说话。

“说起来,他们胆子也挺大哈,以前这种事都会背着点你,哎哎哎,你别看我啊,”见他的视线不善,许陌后退连连摆手,“这不是觉得按你的性格也不会跟着一起掺和。”

陆观宁问,“什么?”

“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也一直玩得开,你也别问了,怕你大早上的听了恶心。”许陌说。

陆观宁并不是完全没有耳闻,但确实了解程度也一直停留在耳闻。自从某位胆大包天的扭着腰大庭广众将手摸上他大腿,被他一脚踹断几根肋骨,自此消失在A市后,再没有敢直接上来挑逗。这回还真是拜某个姓杜的所赐。

“杜峥,谁给他的胆子来给我下药?”

“杜峥?”许陌没想到罪魁祸首竟然是他,“这人平时看着挺老实一人啊,不争不抢的挺不起眼。”

陆观宁揉揉眉心,眸中狠厉一闪而过。

“你刚醒,就确定是杜峥做的?怎么确定的,他对你做什么了?”许陌突然意识到不对。

不提还好,一提,昨晚的画面直往脑海闪烁,冰凉的身躯钉在他的身上使得他动弹不得,季源的脸一寸寸靠近,在他面前放大再放大,鼻尖对着鼻尖,喷涌的呼吸交织纠缠,趁人之危的欲望如此汹涌,有那么一瞬间,他都以为自己要……

“噢,对了,”许陌指指床头柜上的酒瓶,“你新换的那位……名字叫季啥来着,不重要,和我说你喝的就是这个,让我送去化验。”

“咳……他……”

话没说完,有人敲门,是管家。管家将早餐送到了床边,非常清淡无趣的面食小点,是陆冠宁家绝不会出现的饭菜类型。

“谁让你准备的?”即使自己意识不清醒,也绝不可能在睡梦中大叫我要吃这种东西。

话音刚落,陆观宁就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废话,还能有谁。

“我在楼下厨房看到有留言。”管家愣了愣,如实说道。

“他呢?”

“谁?”无名无姓的人称代词,许陌下意识问。

“季源呢?”

管家和许陌对视了一眼,许陌开口,“昨晚叫我来之后就没再看见他。”管家补充,“季先生天没亮就离开了,并未和我说他去了哪里。”

陆观宁摸过手机,消息一栏空空荡荡。

而此时此刻。

季源在家。

说是合租,其实季源在家里住的时间并不经常,见他一反常态从卧室里走出,将面前的早餐往对面挪了挪,示意分享。

季源也就从善如流坐了过去。

这还是他们两人第一次单独处于一个空间,但两人并没有什么陌生人共处一室的尴尬感,面对面将早餐一口口下肚。夜葬雪温煦和善,季源磊落大方,吃了人家的饭,擦擦嘴,“谢了。”

“没事,冰箱这几天都是我在用,看你也没给自己准备食物。”夜葬雪笑笑。

“说起来,我谢你的事也不止这一件,”季源翘着二郎腿,态度懒散神色却认真,“我还以为是我们一起合租平分房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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