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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夺了过去,随着镜头一转画面对上了omega绯红的脸。

刹那间,温言脸上血色褪尽。

梁世京抱的是他!

“偷偷拍我干什么?”梁世京一手举着手机,一手解他的睡衣纽扣,“录你好不好?”

Omega衣衫尽褪,肚子隆起。

Alpha的手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滑,omega便模糊地逸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啪嗒,温言猛地锁屏,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冷汗直往腮边流。

就这样在地毯上坐了一整夜,任凭雨声把思绪越搅越乱,天明时分拖着酸疼麻木的身躯回到房间,直挺挺地倒在床铺里。

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在梦里反复翻涌,顺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渐渐地,omega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轻,alpha在耳边低语又低语……

温言想挣脱这一片令人沉溺的梦境,可是无法睁开眼睛,手脚很疼,连口腔也疼了起来。他以为自己陷在柔软的云朵里,可这云太热太热了……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仿佛听见有人在说话。

“是感冒,烧得很高。”

“不行,必须通知首席。”

“可是首席刚刚进入易感期……”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温言迷迷糊糊又听见一句,“温先生坚持一下,已经通知首席了,他马上回来。”

“梁世京……”大脑只清醒这么一瞬,温言梦呓般喊完这三个字,悲伤如同潮水般向他袭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伤心,断断续续抽噎着。

——搁在他耳畔的手机显示已经通话了16分钟。

“我在。”梁世京低声答。

第36章

首席府地底二十米深处——特别观察室。

头顶的气密门指示灯呜的一声由红转绿,一队脸色冷冽的持枪军人先行而入,随后是一行白大褂,胡立为首,剩下的提着冷藏箱和遏制alpha易感期的特殊器具。

白炽灯将这片走廊每个角落照出狞光,两拨人行至正中间某扇大门时停下脚步。

这是一间套房,外间和里间隔着一张光可鉴人的玻璃。两名男性beta医护人员起身问好,房间四个角落分别站着四名目不斜视的军人。

玻璃后,身着白衬衣的S级alpha背对众人,正在拔手背上的输液针头,拔掉后拿起正在通话的手机,转身,黑色止咬器覆盖在他的脸颊,下颌部分被挡住,无法分辨他在说什么。

“情况怎么样?”胡立问两名负责24小时看护的医护人员。

“首席刚进入易感期三小时,信息素浓度很高不建议打封闭。”其中某位医护人员说。

封闭针是一款化合药剂,功能是阻断神经冲动的传入通路、维护中枢神经的正常功能。临床运用是为了强行阻止易感期来临,副作用很大,以损伤一定寿命为代价,且药效仅能维持72小时。

“不用劝了。”胡立一边穿戴防护用具一边隐晦地絮叨,“赶紧打吧,最好三天内解决,到时候再想办法应对易感期。”

镜子后的梁世京已经摘掉了止咬器,脸部没有一丝表情,视线一直落在手机上。军方人员相当谨慎地打开一条门缝,胡立观察了一阵,确认不会被S级alpha的信息素蛮横压制后迅速提着药箱进去。

里面空间相当燥热,冷的味道、热的空气浓烈交杂着。

Alpha手机里有微弱的哭声,断断续续。

胡立等人静候着,等梁世京对手机那端低低说完,梁世京抬头,眼神凌厉地扫过他们,他嫌他们慢,嫌他们腿软手抖。胡立硬着头皮打开医药箱,在瓮瓮冷气中拿出封闭药剂。剧烈的疼痛令alpha眉头紧皱,但在针管取下的一瞬间他已经扣着西装纽扣大步朝外走去。

信息源消失,天花板喷出大量的灭活蒸汽。

一道道气密门提前为alpha敞开,梁世京快步而行,出门,崭新铮亮的黑色车队等在路边。程琢迅速替他拉开,梁世京举着手机继续讲话,但车门轰然关闭隔绝了他所有话音。

“我只是进去看看,让我进去看看好不好嘛。”梁望佑哀求道。

今早他起床钻到温言卧室来,看到温言还在床上睡觉就觉得有些奇怪,温言现在每天都会陪他吃早饭的,好吧既然温言还在睡觉那他也跟着再睡一会儿。

梁望佑悄悄爬上床准备贴贴,没想到刚贴上温言的脸立刻被烫到,先把被子给温言掀开然后狂奔去摁了紧急呼叫铃,接着他就被医生们赶了出来……

重感冒传染性很强,这会儿纪领事亲自守着不让他进,他撒泼打滚卖萌抱大腿齐上阵,“让我进去一下嘛,求求你了。”

纪领事既要跟家里医生沟通又要跟首席府对接,梁望佑一直抱着他不让走,正想劝两句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梁望佑立刻撒手朝梁世京跑去,张开短短的双臂挡在他面前,“温言病了很难受,你不准进去。”

温言不喜欢梁世京这个事实他早已经过多方证实。

“带他下去。”梁世京把他提到一边,冷冷地说。但梁望佑守护爸爸的心情急切,“温言看到你会更不舒服!”

Alpha正有气没出发。

“如果不是你他犯得着没日没夜不睡觉?整天贴着他干这干那,一会儿要讲故事一会儿要洗澡。”梁世京阴沉着脸,“滚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梁望佑嘴巴一撇马上让开,但同时也很伤心地哭了。

纪领事头疼不已,橡木湾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在他印象里梁世京从来没有这么严厉地训斥过梁望佑,一直精心呵护地养着、细致入微地照顾着。梁世京话不多做的却不少,这都是橡木湾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呜哇呜哇呜哇呜哇呜哇……”梁望佑还在敞亮地嚎哭,纪领事赶紧抱他下楼,生怕一会儿梁世京觉得他吵到温言真的把他扔出家门。

房间里人影憧憧,天旋地转中世界都是朦胧的。温言一会儿觉得有很多人在说话,一会儿又感觉空无一人。浑身都痛,口腔更是如同火烧,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光线也不明朗,好像是黄昏又好像是黑夜。

忽地,一缕清新冷冽的味道蹿入鼻腔。他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一个流畅完美的下巴,手臂被扶起来,脑袋同时软绵绵靠上alpha大腿。

Omega被alpha抱在了怀里。

有人模模糊糊说了什么,温言听不清。

“所以一小时你们还没让烧退下去?”这道冷厉的声音倒是很清晰,因为就在头顶上响起,他甚至能感觉到梁世京质问时微微震动的胸膛。

“抱歉。”医护人员覥着脸,“已经打过退烧针了,可能需要再等等。”

这怎么能怪医生呢?可温言什么话都讲不出来,手指在被子下动了动,梁世京垂眼看了他一眼,脸色好了些。温言本意是让他不要责怪医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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