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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紧张兮兮地问,仿佛哭泣的梁望佑就在面前。

“你走后他每天晚上哭得很厉害。”梁世京说,“育儿师试了很多办法,最后拿来你穿过的衣服把他包起来才肯睡觉。”

“抱歉……”omega眼圈渐渐红了。

“没有怪你。”梁世京神色很淡地翻到下一页,这时梁望佑已经长大许多,圆圆肥肥的脸蛋,红润的小嘴巴上挂着口水,梁世京继续说,“已经会爬了,偶尔会说一两个简单的词。”

“说什么?”

“听不明白,话唠应该就是这个时候养成的。”梁世京评价。

“你真的觉得他话很多吗?”

“对我不是很少么?”

温言一怔:“你有点吃醋,对么?”

“没有。”梁世京注视着他的眼睛,懒懒地说,“跟他有什么好吃醋的。”

温言假装很相信的样子,主动往下一页翻,他的手掌虚虚覆盖在梁世京的手背上,“每张照片都可以给我讲吗?”

“分期。”梁世京反手覆盖住他,还用脚轻轻踩了他一下,“付费。”

温言愣愣地看着他们交握的地方,梁世京的手很热,指腹似有若无摩挲着他的虎口肌肤。

“怎么又不说话?”

温言像烫伤了那般将手缩了回来,埋着头支吾,“你想要什么,我没什么好东西……”

好东西都留给梁望佑了,必不可能给梁世京。

只是反复抬头的姿势拉扯到了腺体,他非常轻微地抽了一口气,梁世京按着他的颈脖问,“怎么?”

在高频率震动下仅仅受到轻微压力腺体就疼得宛如刀片在割,温言胡乱解释着,“我想回去休息了。”

“有话对我说么?”梁世京目光锐利地看了他几秒。

“没有,我没有。”

说完这句,omega拖着僵硬的步伐离开alpha卧室,当踏入自己房间的那一刻脱离地靠上墙壁,等不及走到床边,站在壁灯下摸出糖盒倒了两粒止疼药进嘴里,只是这时门忽然敞开,一只穿着黑色衬衣的手门缝探出,alpha整个身影出现在面前。

“吐出来。”梁世京冷冷说。

温言不停滚动着喉咙,梁世京眼疾手快捏住他下巴不让他吞咽,把食指插.进他温热的口腔里,就着唾液和湿滑的舌尖摸了摸,成功拿出了一颗来。温言靠着墙壁干呕,面前的梁世京没有丝毫嫌弃,把药丸捏在两指之间对着壁灯查看,哪怕手指还因为沾着口水而泛着亮亮的水光。

“吃多久了?”

温言涨着脸不答话。

“好。”梁世京面无表情点点头,叫来保镖吩咐道,“叫胡立现在上来。”

第23章

私宅一楼

今晚事故频发,纪领事一边着急忙慌把衬衣往西装裤里扎,一边面色沉重地推开实验室的门,脚后跟蹬着皮鞋。

“首席让你现在去给温先生抽血检查身体。”

“好好好,我马上去。”胡立早有准备起身便走,剩余的队员七嘴八舌讨论起那天下午温言来实验室所阐述的头疼状况。

“我们不是预计大约还要半年才能恢复记忆吗?”某严谨的成员说。

“那是理论预测嘛,要知道爱情虽然虚无缥缈但却是很伟大的东西,往往能产生奇迹。”这人显然是个浪漫主义。

“频繁头疼说明海马体已经进入初步的恢复期!”专攻学术的成员说。

纪领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所以你们的结论是什么?”

“不管记忆恢复到什么地步头疼都是一个好现象。”胡立折返回来拿药箱,“不过我们说了不算,具体还要问小言情况。”

还有血检报告,高度发达的医疗手段通过几毫升血液足以分析出所有疾病。

三楼卧室

门敲响,胡立带着两名提着药箱的白大褂进来,问候完毕后立刻着手抽血,温言羞愧又紧张,偷拿了实验室的止疼药,又被梁世京现场抓包,内心正动摇着该不该说实话,梁世京起身来到他身后,一只手沉稳有力地按在他肩膀,“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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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不明所以。

医务人员已经开始动作,压脉带绑住他手臂上方,酒精棉球在手肘内侧肌肤打圈消毒,当一股凉凉的感觉从肌肤飞走时细细的针管伸到眼前。他下意识别开脸去,梁世京另一只手早早等在此处,温热的掌心托住他的脸颊。

“没事。”他又安慰了一次。

温言簌簌眨动着眼睛,在这片温热的掌心里闻到了清洌干净的味道。

抽血结束的三分钟后胡立拿着一沓报告折返,梁世京跟着出去,仅三分钟后就回来了。梁世京神色自若地在对面坐下,温言紧张地看着他,已经准备好了“不管腺体衰变到什么程度自己都会提供信息素”的话,但梁世京只是淡淡说,“你也是这个家里的主人,以后需要什么直接让他们提供。”

“嗯?”温言错愕地睁大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没有检查出来吗?

但其实只是因为腺体衰变不属于疾病……就像一个人自然衰老那样无法检测……

“头疼不是你造成的,跟你没关系。”梁世京再一次说到了头疼。

“我为什么会头疼?你一早就知道吗?”

“早点休息。”梁世京一副不愿意深谈的样子,将两瓶止疼药放在桌上,见他要走温言赶紧追了上去,“你怎么不回答我?”

“自己好好想。”

“你能不能告诉我?”

alpha足足比omega高出一个头,梁世京用掌根地抵着温言额头把他推回门内,“问题怎么这么多?想要答案也可以,拿诚意来换,先告诉我这五年都藏在什么地方?”

温言赶紧道:“不要。”

“那撒什么娇,回去睡觉。”梁世京说。

房门轰然关闭,走廊陷在一片空荡荡的冷清里,这个走廊一如多年前那样……alpha走到尽头的门扇前握上房门把手……接着他回头。

“温先生现在的精神状况和身体状态都太差了。”六年前的胡立还不是地中海,带着医务人员独有的严肃口吻跟在“他”身后汇报,“因为依赖期生殖腔打开太多次造成了一定的损伤,温先生不要孩子的话需要连生殖腔一起摘除,摘除的手术风险很大,很可能下不来手术台。”

“其实也可以试试让生殖腔恢复到可以进行手术的状态,不过至少需要四五个月,到时候再做流产手术……”

alpha沉默。

“其实还有一种办法。”胡立立刻会意道,“目前温先生主要是精神状态太差……有一种精神药物可以抑制大脑产生痛苦的神经突触,令人忘掉痛苦的事情,只是需要长期服用会产生副作用,停药之后大脑大概率不会留存服药期间的记忆。”

Alpha拧开房门,绯色的余晖大片大片落在房间里,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依赖期的余温,omega孤零零地坐在窗前,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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