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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重逢到现在,真正上床到最后的次数只有一次。还因为晏川陷入情绪太难过无法投入,司崇始终小心翼翼,像对待什么易碎品一样对待他。
似乎是想要弥补五年来的缺憾,司崇显得非常耐心,让他们只是像两个正常恋爱的小情侣一样循序渐进,一起吃饭看剧聊天分享生活。
但同居了一个月了,不管怎么样,都可以进行到下一步了。只是晏川心里还有一点芥蒂,他像坏心眼的孩子一样,等着司崇挣破那无欲无求的假面,暴露出内心真实的自己。
有一天晚上,他们两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的情人演到感情酣热,气氛正好,司崇凑过去亲他,晏川也张开嘴回应。但当手伸进衣服里时,晏川却伸手按住了他,清亮的眼睛明摆着写着拒绝。
“为什么?”司崇不解地抽出手,眼睛里闪烁着不安怀疑的光芒,那眼神酸楚得几乎都要让晏川心软了。
“你还欠我一句话。”晏川硬下心肠躺在沙发上抬头看他。
“是什么?”
“你自己猜。”
司崇困惑着,“对不起?”
晏川从沙发上坐起来然后摇头。
“那是什么?”
晏川没有回答,而是从沙发上站起来,站到司崇面前,他慢慢掉衣服,纤长的手指解开纽扣,P带抽出时发出抽打空气的一声脆响,衬衣裤子一件件……他看到司崇表情凝固了,他却只是笑了笑,然后背对司崇走进浴室。
刻意没有关上浴室门。
果然不一会儿,男人就尾随着进来了。
晏川假装没有听见,仍旧仰着脸用热水冲淋。
在哗啦啦的水流声中,淋浴的玻璃门被拉开,男人踩进水泊,把他Y在湿透的冰凉瓷砖上。
手指撩开湿透的刘海,顺着脸颊的轮廓温柔抚摸,他听到男人压抑的带着yu望的声音,“你漂亮极了。”
这次晏川没有拒绝男人抚摸的手,他在男人的啃咬下微微C息,却还是没有主动的动作。
“我爱你。”司崇在他耳边郑重地说,“是这个吗?”
晏川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把手向后伸,摸到男人的后脑,将他拉近,脖子后仰,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和他接了一个吻。
吻不断深入,这样的姿势就显得难以忍受。
司崇松开他,抱着他的腰,将他翻了个面。
搭在后颈的手腕被抓住,向上举起,水顺着鼻子流入半张开的嘴唇中。
晏川眯起眼睛,感觉到司崇正用自己的鼻头摩挲着他的鼻子。
这家伙真的很像狗。
这么想的时候,他突然再次被深吻住……
新剧的播出时间定了,8月份开始。由三家视频网站同步播出。
赶上暑期档。
晏川和司崇的档期被各种宣传任务排满。
自此他们不管什么活动都被安排在一起,除去在路上的时间,他们几乎24小时都待在一块儿。
住在一起,一起睡觉,早上被吻醒,一起吃饭,在同一个地方出来,却要为了掩人耳目,分开出发,分别到达。
虽然出席的是同一个活动,却总是一前一后回来。
从活动会场离开后,晏川先走,他让司机沿着三环绕了一圈,才驶向司崇的小区。
林晓晓看着熟悉的地址欲言又止,最后绝望地看着晏川说,“哥,只是演戏,你别把自己也搭进去了呀。”
晏川忍俊不禁,他伸手掐了掐林晓晓的脸颊,“你不要对他有偏见啦。”
“完了,这下是真完了。你完全被他洗脑了啊!”林晓晓抱着头痛苦地说,“你忘了你以前有多讨厌他的吗?”
晏川托着下巴认真想了想,“没有啦,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他。”
“谁说的,你明明说过他傲慢又自我,连跟他在一个场所里待着都受不了啊。”
“是吗?”晏川耸耸肩,“我忘记了。也许他只是知道自己很优秀罢了。”
晏川走进公寓,饼干早就站在玄关处热情地迎接他,甩着尾巴要往他身上扑。
晏川蹲下来尽情蹂躏了一把小狗,再为它添加好狗粮和水。
等洗完澡出来,时钟指向了晚上十点,但司崇还没回来。
晏川拿了本书盖着毯子躺到沙发上等人,小狗依恋地把脑袋搁在晏川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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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崇回到住处时,看到晏川抱着小狗在沙发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然后蹲下来,注视着沙发上沉睡的男子。
毯子被蹭到了肚子以下
晏川好像有蜘蛛感应一样,在司崇靠近他的一刹那醒过来。
司崇看看他,然后低头,伸手用手指绕着小狗耷拉下来的狗耳朵,“又在摸狗。”
眼睛看着小狗,话却是对着晏川说的,像打翻了谁家的醋坛子。
晏川带着还未完全清醒的倦意笑了,他松开一只手置于司崇的侧脸,曲起手指,用手背贴着脸颊轻柔地来回摸了摸,“你也很乖。”
司崇仰起脸,用上目线看他,
晏川漂亮的眼睛正温柔地低垂着,懒散的倦怠的,散发出一种慵懒的魔力。
司崇情不自控地凑上去吻住他。
吻了一会儿,晏川把头靠在屈身蹲着的男人的肩头,慢慢平复着呼吸,司崇伸出手搂着晏川。当自己的手环上司崇后背的时候,晏川感觉到抱着自己的双手的力道明显加重了。
“有点想做……”司崇在晏川耳边小声地说。
“明天还有工作,要在台上站很久,”晏川侧了点头躲避,声音懒洋洋的,说话声腻的仿佛要黏在一起一样,“除非你能答应不进去。”
司崇顿了顿,眉毛低垂,不太有自信地说,“那我可以试试看。”
这话实在过于滑稽,晏川不由轻声笑出来。
结果最后还是做了一次,虽然只有一次,但持续了太久,让晏川第二天还是不太舒服,每次做过以后,即使异物离开,余韵总是会残留在身体内很久。
之后两人一块儿上节目时,有时晏川会不自觉地对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司崇的侧脸发呆起来,甚至连主持人叫自己也没听到。偶尔做一些需要肢体接触的游戏,明明只是手指碰到,他都会反应很大地突然把手缩回来,然后尽量离司崇远一些。
究其原因,晏川感觉自己是最近变得敏感且贪婪起来,只是连着几天做了这种事,就没办法停下来去想,身体对久别重逢的男人很依恋,已经很习惯被爱抚和宠溺,所以形成了条件反射,又害怕在公众前暴露,所以变得有点神经过敏。
坐在柔软沙发上,晏川揉了揉酸疼的腰,有些烦恼地皱起眉,感觉要适可而止才行。但要怎么说出这件事呢?实在是不太好开口。
每每他做好准备要拒绝,可真的看到司崇的眼睛时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