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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问题。

黎源便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出,他想选择适合灵芝生长的环境进行种植,专人照顾。

一开始老郎中还不太看好黎源的这个想法。

随着黎源越说越详细,老郎中眼里升起光泽。

下午时,两人商量好种植的大步骤,黎源负责重点培育监管,陈三郎负责日常维护,老郎中负责联系药铺销售。

老郎中有两儿一女,大女儿嫁到江安城,二儿子在镇上酒楼当大厨,唯有小儿子在身边,却是个不大中用的。

原本想把一身本领传授给他,那小子却是个过目就忘的人,最终只能做些晾晒收捡草药的杂事,老郎中时常忧心自己百年后,小儿子又该以什么为营生养活自己。

如果黎源这件事能成,小儿子也算有条活路。

灵芝属于菌类,黎源觉得问题不大,何况灵芝长得好不好真的很看生长环境,而梨花村背靠大山,四季分明,雨水充沛,得天独厚。

商量完老郎中留黎源和小夫郎吃晚饭,黎源没有客气,甚至包揽起做晚饭的活路。

陈三郎是主人家自然也要做饭,但他似乎跟小夫郎说不完的话,于是喊上小夫郎一同前往,索性老郎中也跟着去,直接在院外的灶火上做起饭菜。

黎源早已把陈二郎托付的银钱转交给老郎中,家里的小子无论分家与否都要给家翁上交银钱。

陈三郎的菜也是烧得不错的,但不像二哥那般稳定,说到底还是脑子有些笨。

老郎中见小夫郎安安静静跟在黎源身旁帮忙,于是召他过去聊天。

攀谈中老郎中意外发现小夫郎记忆好,似乎对药理也有些了解,细问之下才知曾经接触过,老郎中早知小夫郎的出身可能不那么简单,可再不简单已经做了夫郎又如何。

他也算半个庄稼汉,性子直爽,直言询问小夫郎愿不愿意跟着他学医。

黎源这种学狗,只要能学都能扑过去,闻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小夫郎。

大有小夫郎不答应他就答应了,至于学不学得好再说。

毕竟在黎源眼里,医生是顶好的职业。

小夫郎看着黎源笑了笑,点头同意。

老郎中可是严师,让小夫郎第二日便过来上课。

小夫郎眼巴巴看着黎源,散养儿童不想上学。

“我们家一日三食,晌午后我送他过来,酉时接他,学五休二,陈伯如何?”

什么?

还有休息日?

混账!!!

可那是人家的小夫郎,当然黎源说了算。

小夫郎感激地看着黎源。

吃饭时黎源与老郎中喝起酒,男人们一喝酒话就多。

小夫郎吃完饭与李三郎收拾碗筷,做了些下酒菜给二人,两人便又去玩耍啦!

老郎中对府城比较了解,见过现代化都市的黎源像只土狗听得津津有味。

这个时代从时间线上有点类似他那个世界的明朝。

但又不完全像,这个世界不知在哪个节点上拐了个弯似乎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

明朝的造船技术也很发达,但最终都用于政治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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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朝没有,而是开启了航海时代。

高度发达的农业社会没有走向没落,而是朝着另一个阶段迈步。

黎源心中也会掀起澎拜的思绪,如果有一天能走出,他想看看这个世界。

当然这只是一个idea,不代表必须执行。

孰轻孰重他分得非常清楚。

说完大事说小事,说完国事说家事。

“用起来可还顺畅?”有些醉醺醺的老郎中突然压低声音。

黎源反应了片刻才反应问的那瓶膏脂的事情。

他看了看后院,没看见小夫郎的身影,同样压低声音,“好用倒是好用,就是……”

老郎中皱着眉头看他半晌,突然恨铁不成钢的嘟囔,“搞了半天还是个雏.鸡,无能,没用,真是丢男人的脸。”

喂,不是,小夫郎也是男的。

雏.鸡对雏.鸡有什么好丢脸的。

黎源无辜地摸摸鼻子,老郎中又压低嗓子,“那事第一次对方肯定受不了,你不能因为这个就不开荤吧,忍忍也就过去了,等习惯了可有福气等着你们。”

黎源来了精神,“那个真的很舒服?”

老郎中把脸一拉,“我怎么知道,不过……来找我看病的那些夫郎们可享受了。”

“你是个爱惜人的,他以后肯定不会像其他夫郎那般早早落下病根子,所以放心大胆的去弄,那种膏脂我这里管够,快用完的时候又来拿。”

黎源跟小夫郎就用过那一次,之后小夫郎不知道是学精了还是咋回事,他眼神刚刚往放罐子的地方一瞥,小夫郎就热情了。

小夫郎一热情,他就五迷三道了。

有时候他觉得要不要那样做其实不重要,现在两人就挺舒服挺快乐。

这种私密事情不能拿来分享,黎源含糊点头。

晚上黎源躺在床上睡不着,微醺的身体让他如同漂浮在云层里,因为惦记着一件事又没法安然入睡。

要不跟小夫郎坦白,说两人并没有夫妻之实,要这样那样才算。

如果这样说了,小夫郎会不会很伤心。

一定会的。

他算不算欺骗了小夫郎?

肯定算的。

小夫郎这般俊雅的人说不定能理解他。

屁,小夫郎那个小心眼又敏感的家伙一定会胡思乱想,那他岂不是又要花很多功夫来哄对方?

黎源不是不想哄,而是这件事他理亏在先。

万一小夫郎问他为什么骗他。

黎源总不能承认自己也是刚刚学会。

那可不行。

正胡思乱想,一具软滑的身体缠过来。

小夫郎的肌肤像丝绸,有时候又像月光,朦胧美好的不像话。

于是黎源朦朦胧胧看着小夫郎白玉般的手指拿着那瓶膏脂。

他做梦了?

然后黎源听见小夫郎说,“哥哥,你睡不着是不是想做?”

想,想得头快炸了。

黎源静静地看着小夫郎,“珍珠,你真的想做?”

小夫郎没有回应,而是打开罐子,伸手挖了一坨,然后才开口,“哥哥,今晚给你用?”

迷梦般的雾气散开,不是做梦,黎源猛的坐起来,语气难得慌张,“那是给你用的。”

小夫郎疑惑地皱起眉头,“可是哥哥,我看见你也有些上火。”

黎源移了移屁股,将那个洞盖严实,“我没上火。”

小夫郎的猫眼水晶般看着他,“哥哥是在害羞吗?”

小夫郎垂下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指,白葱般细长,他低声说,“哥哥,那我轻一点,况且,我的手指比较细,你……忍忍就习惯了。”

熟悉的画面,熟悉的台词。

但说话的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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