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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幻觉哥那几次,宁稚然几乎没见过,宫淮这种不犯骚,不装,很纯粹的模样。

他惊讶,想把人推开、但想到人今天过生日,上班前又把人嘴咬出血,便没推开宫淮,只是慢慢拍了拍宫淮的背。

奇怪,这人在床上的时候,后背明明比墙都硬,推都推不动。

怎么现在,竟然摸着有些薄呢。

你其实也很喜欢被人关心,是吧,死装哥。

不然,你又怎么会被我说哭了呢。

宁稚然伸手,摸了摸宫淮的头发。

脖颈那里,还真是被眼泪沾得好湿好热啊,该死的大笨蛋。

看在你生日的份上,今天,就先不嘲笑你啦。

宁稚然挑了一家中餐火锅。

新年第一天,天气又这么冷,是该吃点暖洋洋的东西。

两个人都吃得热乎乎的,嘴巴都辣得又红又亮,开着车,往Downtown的海边开。

海边很美,尤其是在夜里。海对面的那些高楼,在远处一闪一闪,很像天上的那些星星。

但宫淮认为,还是宁稚然眼里的星星最漂亮。

比海景漂亮多了。

宁稚然站在海边,哈出一团白汽,兴奋地蹦了两下:“死装哥,你看,烟花烟花要来了!”

宫淮循声往天上望去。

天上升起一束光,火焰拖着金线划过云层,慢慢往高处攀。

细碎的雪花,也在同一刻飘落下来。

宫淮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那攀升的火:“宁稚然。”

宁稚然转过头,鼻尖红红的:

“啊?”

瞬间,伴着轰隆一声巨响,有强烈的光一簇簇照下来,带着火屑和雪花,一下子铺满了半边天。烟花震撼地炸开,把宁稚然的睫毛、脸颊、嘴唇都照得清清楚楚。

宁稚然不高兴道:“都,都怪你叫我,我都错过烟花爆炸了!”

宫淮倾过身去。

在漫天的烟花和雪光里,吻住了他。

这是一个很干净的吻,没有欲/望,就好像只想单纯用嘴唇,去短暂尝一尝对方灵魂的味道。

宁稚然有些发懵,一滴雪落在他鼻尖上,他甚至都没感觉到。

宫淮低头,看着那滴雪化在宁稚然鼻尖上,轻声说:“谢谢你给我过生日。”

宁稚然茫然道:“呃,应该的。”

宫淮:“为什么应该。”

宁稚然后退一步:“G先生,您三个月给我转了大几十万,我给您过个生日,也挺应该啊。”

宫淮吐了口气,白色的雾团从他嘴里飘出来:“其实,今天,我买了六盒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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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稚然:“……?”

宫淮:“我想操/你,操到你认输,操到你亲口承认,你就是很在意我。”

宁稚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虎狼之词,弄得瞬间无言以对:“然后?”

宫淮:“但你下班的时候,我改了主意。”

宁稚然松了口气。挺好,逃过一劫。

六盒套,真能把他活活叉死,都能给他肠子叉漏了。

宫淮走得近了些,拨了拨宁稚然头发上的雪:“我本来,是想让你承认,你和我之间,就是有关系。不过我现在觉得,不重要了。”

“我知道G这件事,让你很生气,非常生气,气到你可能永远都不会想原谅我。我也看开了,这事情一开始我做的是不对,所以,我也不急着逼出你一个决定。时间很长,我们可以慢慢来,我会学习尊重你的选择。”

宁稚然松的那口气又憋了回去。

宫淮:“那,既然我都不着急让你原谅我了,你能不能,也妥协一下。”

宁稚然结巴道:“妥、妥协什么?”

宫淮:“我想给我们的关系一个定义。我不想,只做你的同学,和坏蛋G先生。”

砰砰砰。

宁稚然心跳得好快。

这大尾巴狼,果然藏不住了。

大尾巴狼果然要吃掉小红帽啦!

宁稚然脑子疯狂在转,正想着该说些什么,结果又听见宫淮开了口。

“宁稚然,既然你不肯原谅我,在一起肯定也是不可能。那我们能不能……”

“先从做炮友开始?”

宁稚然茫然眨眨眼睛:“哈?”

第63章 你别在外面干我嗷

宁稚然:“炮友?我,和你?”

宫淮点头。

宁稚然眼睛叽里咕噜转了一圈,脸上还时不时露出嫌弃的表情。

一想到之前天天骂宫狗,宫狗做什么,开什么车,穿什么衣服,全都挨过几轮骂,而现在,这人要求和他做炮友……

宁:“呃……”

宫:“嗯?”

宁:“那个……”

宫淮沉沉看他,心也莫名跳得有点快。

宁:“我——”

轰隆!轰隆!轰隆!

天上又炸起来了好多烟花,那声音很大,甚至盖住了宁稚然的下半句话,让宫淮只能看到宁稚然的口型。

宁稚然说的到底是“好”,还是“滚”?

宫淮皱起眉。

宁稚然似乎完全没意识到,他那句话全被烟花声盖住了,某人一点都没听到。

他昂起头,拍了拍宫淮的肩:“怎么样?”

宫淮:“………”

什么怎么样。

宫淮只好说:“你说的,我没……”

轰隆!轰隆!轰隆!

天上又下起了烟花雨,又盖过了他的声音。

宫淮的冷脸下,心里已被怒火浇得翻江倒海。看看看,看什么烟花,他精心设计的开场白,就为了得到宁稚然一个答案,这回到好,一句都没听到。

真是烦躁。

看烟花这个活动,要和去游乐场一起,永久拉入他人生的黑名单。

嗯。

烟花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他们就沿着海边慢慢溜达,看看雪,看看烟火,看看海景。俩人走得近,手腕还时不时撞在一起。

宁稚然表情挺轻松,高高兴兴往前走。

宫淮越看,越好奇宁稚然刚才说了什么,只能问:“你刚才的答案是什么。”

宁稚然很有气势地转头:“你没听到?!”

宫淮往后缩了半步,声音也小了点:“刚才的烟花声,太大了。”

其实宁稚然的答案很简单,他觉得再说一遍也没什么,但他就有点想逗这个狗。

宁稚然坏坏地扯起嘴角:“没事,不重要,听不清挺好,很好,非常好。”

说完就扭头往前走。

宫淮跟上,然后,拽住宁稚然的大衣。

宁稚然发现自己被邪恶力量禁锢,走半天还停在原地,前进不了分毫。

他只能无语地看向宫淮。

宫淮:“说啊。”

宁稚然:“不说了我后悔了,放开我我要回家了,你有点儿烦人了!”

“烦人?”宫淮用平静地脸,说着能把宁稚然吓死的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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