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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感受一下什么叫水帘洞——”

宁稚然眼皮还沉着,正想仔细看看漏雨的天花板,就听见Adam那头,突然安静了下来。

那是死一样的寂静。

宁稚然眨了下眼,语气还带着点懵:“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

Adam:“你、你……”

宁稚然:“我、我?”

这时,宁稚然才后知后觉地、从屏幕里发现了异样。

宫淮没穿上衣,那乱糟糟、毛茸茸的的头正贴在他肩上,毫无防备地睡着觉,一只手搭在他腰那里,完全没有要醒的意思。

像泄漏在网上的明星一夜情床照。

像被抓包的炮友第二天现场。

一切都非常自然,非常。

还多少带着点香艳。

宁稚然的大脑完全当机,头发丝都立了起来。

Adam发出鸡叫:“兄弟,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俩真睡一起了啊?”

宁稚然:“??”

Adam:“我靠我就说吧我早就说过吧!你迟早得弯,迟早的。”

宁稚然:“?!?”

Adam:“算了不说了,尊重,祝福,你们两个都会有美好的未来,诶记得睡都睡了可不能白睡,明天得让他遵循道上规矩,带你去买爱马仕,那我先恭喜你成功嫁入豪门再见Bye!”

电话被匆忙挂断。

宁稚然:?

宁稚然:……………

宁稚然:?????

啊啊啊啊啊?!!!

可宫狗还在睡,睡得还挺香。宁稚然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这会儿Adam又发了条消息。

Adam:他活好吗?大吗?

宁稚然又想起了昨晚变身成牛肉丸子,掉进浴室,不经意间撞见宫狗洗澡的画面。

那简直就不是人能……

呃,啊,不对啊!他俩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啊!有什么要和Adam解释的嘛!

宁稚然赶紧打字,自证清白。

Finn:我俩一点事儿都没有。你别用这种语气说话

Adam:呦呦呦,都开始护犊子了

Finn:我没有

Adam:那你解释一下他为什么抱着你睡?你们两个老爷们,什么都没发生,还睡在一起,他还借你劳,你还住他家,你之前还做过关于他的春/梦,你怎么解释得清啊bro

Adam:啊bro?

Adan:啊broooo?

Finn:我俩真的一点都事都没有,你爱信不信你

Adam:那你俩为什么要睡一张床

宁稚然都在聊天框里打完了,“我怕雷而且昨晚的雷真的很可怕宫狗家也好大全是雷的回音我不敢一个人睡”,但最终还是全删了。

他要脸。

二十四岁的人,还怕打雷,说出去真丢人。

于是宁稚然决定甩锅。

Finn:宫狗胆子小得很,害怕打雷,你Finn哥我只能大发慈悲,陪着他睡

发完宁稚然羞愧关机,往侧面瞥了眼。

宫狗还在睡,睡得非常熟,睡得很安静。

宁稚然又默默看向窗外。天还没亮,但已经不打雷了,外头雨很大,雨点砸在窗玻璃上噼啪响。

不过也行,既然不打雷,他也没有呆在宫狗这的必要。

怕吵醒宫狗,宁稚然像小偷一样,拿着手机,一毫米一毫米地往床沿挪。

他刚刚摸到床边,身后的那个人,突然皱了一下眉。

呃。

还没等宁稚然反应过来,一条大长胳膊已经伸了过来,利落地把他给抱了回去。

宁稚然又被搂回了原位。

甚至还更紧了一些。

紧接着,那颗乱糟糟的脑袋就靠了上来,靠在他后脖子上,蹭了蹭,这才不肯动了。

宁稚然:O.o

那呼吸,很热,非常热,一下一下地拂着,带着点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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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香槟的味道。

哦,难怪这人昨天大半夜出门,原来是和人去喝酒了啊,呵呵。

宁稚然努力回头开骂:“不是你和多少人睡过啊,你怎么能这么熟练的抱人睡觉啊。”

宫狗艰难睁开一条眼缝:“嗯?”

那大长睫毛、那迷离眼神、似乎完全游离在事态之外。

“傻子……”

说完宫淮又陷入了沉睡。

并完全没有试图移动搂着宁稚然的那只手。

宁稚然:。

哥。

醒醒。SM哥。

我不是你的抱枕。

我不是你约的小M。

放开我,让我走,谢谢。

宁稚然拍了拍宫淮的胳膊,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反抗是无力的,宫淮反而越搂越紧。

不是这对么,这一切也太行云流水太自然了,就好像他们原本就该躺一张床,原本就该一个抱着另一个睡觉……

宫狗不会真是Gay吧。

宁稚然在黑暗中警惕瞪眼。

他神经正紧绷着呢,身后那人忽然动了一下,像是梦里嘟囔了句什么,前面那几句,宁稚然没听清,但后面两句,他听得清清楚楚。

“……睡吧。”

“宝贝。”

宝贝?

宁稚然:^_^

这个死渣男。

谁是你宝贝啊!

不是,宫狗到底是泡过多少妹子,睡着了才能顺嘴说这种骚话!

宁稚然脸已经烧得不行了,脑子却越来越清醒,越清醒,越想原地给宫狗一脚踹回产房。

愤怒会给人带来力量,宁稚然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把那条沉死人的胳膊抬了起来,抓起手机,光脚哒哒哒哒冲出房间,慌不择路跑回了自己屋。

宁稚然一边关门,一边在心里狂骂:

这渣男。

这死渣男。

我可不是你的约炮对象啊!叫我宝贝干什么。

宁稚然在床上翻滚,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被渣男玷污了,气冲冲去洗了个澡。

然后又想起了大鸟烧。

这让宁稚然灰落落地躺回了床,那一刻,他想喷宫狗的心情到达了顶峰。

也不管G现在醒没醒了,宁稚然开始带着复杂的怒火打字。

宁宁:宝宝我和你说这个宫狗真的渣死了

宁宁:他睡觉都能叫错人,你敢信?睡梦里叫我宝贝。宝贝?!

宁宁:我天哪我是个男的啊,他怎么能把我当……哎,这人真骚,是真骚,都不用说,他肯定渣死了,睡个觉都管不住手和嘴

发完宁稚然感觉怒火淡了点,放下手机,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被子里,很快就被睡眠之神眷顾了,陷入梦乡。

两小时后,刚起床的宫淮,盯着宁稚然这一排排消息,从“渣死了”开始,到“宝贝”结尾,面色越来越难看。

这句宝贝,他并不是随口说的。

那会儿他睡着觉,宁稚然很是不老实,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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