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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笑了,榜一姐姐记性不错,还记得他吐槽宫狗喝玻璃瓶依云装逼这茬呢!

他赶紧打字,带着点“可算逮着机会了”的兴奋劲儿,噼里啪啦开始输出:

宁宁:老板!你是不知道,今天这宫狗邪门了

G:我听听。

宁宁:我俩今天又一节课,他特奇怪,今天倒是拿了瓶正常的矿泉水,就单纯拿着,站我面前盯着我,一口气给那水全干了

宁宁:他那种眼神,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像要评估我一公斤多少钱似的

宁宁:我跟你说他八成有病,精神病院要开证明的那种

G沉默了。

宁稚然觉得不够,又补了句:

宁宁:今天不是考Quiz么,他两分钟交卷走人,肯定写不出来,估计交了个寂寞

G:你怎么知道他写不出来。

宁宁:他绝对不会

宁宁:这宫狗朋友连论文都不会写,还想塞钱让我代写,一群大草包

隔了半分钟。

G:哈哈。

哈哈。

看来G是真的笑了。

宁稚然高兴极了,又骂了好几句,说他们来上学都特浮夸,连笑声都是有钱人的笑声。

宁宁:真的,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G:哦?这么讨厌。

宁稚然说那可太讨厌了,又顺势跟G聊了不少。后来自己都觉得骂得有点多了,就从他大学的课程到以前陪聊过的奇葩老板,从爱吃什么到最近在练哪首歌。G回复简短的时候多,但发什么都回得很快。

时间过得飞快,直到G说困了,宁稚然才意识到,又三点了。

美好的夜晚,当然得有个美好的收尾。宁稚然哼着歌营业:

宁宁:其实今天你没来看我直播,我还挺失落的。现在好多了。你一来,我就觉得世界又亮了

他发完立刻后悔,刚想撤,对面却比他快了一拍。

G:少来

宁稚然仰头倒进床里,露出一口白牙笑了。

宁宁:嘿嘿

两人互道晚安,宫淮锁上手机,面色严肃,可手指还搭在屏幕上,迟迟没挪开。

屋里亮着一盏台灯,他靠在床头,脑子里一遍遍回荡着宁稚然那段语音。

宫淮脑子里,还在回放宁稚然发来的那几条语音。

“你给我刷礼物,我真心感谢,发自内心的那种。”

“我只想把该做的事做好,把账单付清,把书念完,不敢想什么别的。”

“卖声音,不卖别的。”

不卖别的。

宫淮慢慢闭上眼睛。

小兔牙这话语气认真,字句都没糊弄,听得出是打过腹稿才发的。和他骂自己时那副样子,截然不同。挺认真的。

做陪聊主播来钱快,这是事实,尤其宁稚然的声音条件优越,他又肯营业,好好努力,以后转型,做成头部不难。

在这浮躁的行业里,小兔牙一双眼睛还挺清明。克制。分寸。自知。没被钱砸昏头,也没被粉丝宠晕脑子。

这一点,还挺有趣的。

他对宁稚然多了一丝意外的欣赏。

宫淮睁开眼,拿起手机,把那几条语音点开听了一遍,听完,又打开了宁稚然的ins,看了会儿那张怼脸自拍。

还好。没删就对了。

那眼神脆弱又敏感,不当头像挺可惜。

宫淮沉默盯了几秒,最后还是关了手机,放回左侧床头柜,躺床上,双手交叠,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

嗯。

果然。

这兔子牙今天又骂了我好久。

……他好在意我。

第10章 和我一组。

虽然昨晚榜一姐姐没刷嘉年华,但宁稚然一点也不失落。

光是和G酣畅淋漓地骂了半宿宫狗,他就觉得,自己精神状态已然焕然一新,内心得到了充分的照拂。第二天早上照镜子的时候,就连面色都红润了不少,仿佛能气血充盈的去打虎。

骂人真是一件调理脏腑气血、舒缓情绪系统的养生大事。

尤其是在有一个稳定、高回报、不反驳还能鼓励你继续输出的高质量听众的前提下。

简直比喝红枣枸杞还滋补。

宁稚然哼着小曲儿开车去学校,今天没下雨,阳光还不错。他把车开到熟悉的侧门小路时,远远一瞄,车位空着。

哎哟。

死宫狗今天也没来抢车位啊?他是不是良心发现了?

宁稚然心情大好,利落地把小丰田倒进了车位。

他进教室的时候,还有五分钟才上课。

宁稚然选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掏出手机刷ins,顺带点进夜声聊天记录,翻了几眼G回复及时的回话。

啧,这姐们越看越有味儿。 网?址?F?a?b?u?Y?e?ǐ?f?ū?w???n???????????????????

临近上课,宫淮来了。

宁稚然下意识瞥了一眼,奇了怪了,宫狗今天……竟然没穿万年不变的“送葬黑”!

今天反常的宫淮,穿了件宽松的白毛衣。下身是一条克罗心的牛仔裤,配了一双黄色边的LVtrainer,一看浑身就值不少钱。

宁稚然咬牙,真特么奢侈,少说也大几万一条的牛仔裤,就这么穿身上,宫狗讨人厌的指数真是再创新高。

他刚把头扭回去,宫淮直接在他后排坐下了。

就坐在他正背后。

那昂贵的香水味,丝丝缕缕地缠了上来。宁稚然忍着内心既嫉妒又自卑的不适,努力梗着脖子朝前看。

可身后的视线,却正贴着他后颈游走,太黏太重,让宁稚然汗毛炸起。

宁稚然动也不敢动,只感觉身后有一条饿狠了的大狼狗,正评估着自己即将下口的猎物。看哪块肉嫩,哪处筋少,哪一口咬下去,最能听见悦耳的响动。

还好,教授点名的声音已经响彻教室,让宁稚然可以短暂从那视线中抽离出去。

点完名,教授照例讲了半小时的课程内容,这门是经济必修,宁稚然也不敢走神,笔记也记了好几页。

宁稚然还在这记呢,教授话锋一转,说下节课,每个人都要做小组演讲,每个组要做的主题不同。

不过呢,这次不是教授自己给大家排组员,而是现场自组。教授留给大家五分钟时间,让所有人自己找人组队,两人一组。

班上三三两两已经有人开始凑一起了。

小小演讲,宁稚然倒是不担心。

不过,Adam没和他报一节课。这课上,也没什么他熟悉的朋友。

他现在是独苗。

孤家寡人一枚,热烈待组。

宁稚然正在思考,是该找白人一组,还是找亚洲人一组,突然,身后突然响了一道嗓音。

淡的,低的,贴着脊背传来。

“Finn,没人找你一组吧。”

宁稚然一顿,像被戳了一下后背,猛地回头。

宫淮正靠在椅背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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