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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样吧,你呢,先去医院做个脑部CT或者核磁共振,确保脑袋没问题。我呢,把这段视频拷贝给你,你找专业的技术人员鉴定下真伪。之后我们也会对桑柒柒的出行记录进行调查。同州市跟京北还是有段距离的,如果桑柒柒真的有在机场出现过,那我们就一定能查到她的出行记录,你说对吧?”

乔天逸觉得不对。

他从同州市前往阳省成江,又从成江返回同州市,谁都没告诉。连王浩这位经纪人都不知道,桑柒柒是怎么做到如此精准地把握住他下飞机的时间点,还在无人的环境下一拳头砸懵他的?再者,他问过保安和医生了,两人都说他们见到他时,胸口就没见吊坠。

那吊坠跟人偶哪去了?肯定是桑柒柒拿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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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难道桑柒柒就是冲着吊坠和人偶来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乔天逸猛地一惊,额头瞬间溢出了冷汗。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证明桑柒柒指定不一般,说不定跟通玄道长是一类人。

他虽未见通玄道长真正出过手,但单从对方囚禁了傅芮的鬼魂并将鬼魂赠予他就能得知,他们这行肯定有点特殊能力。桑柒柒跟他是一类人,那么她想要蒙蔽摄像头、篡改监控内容不是轻而易举吗?

乔天逸的后背缓缓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也渐渐收紧。

几秒钟后,他在民警惊愕的注视中站起身,扔下一句“我知道了,这事跟桑柒柒没关系”,便匆匆忙忙走了。

只留下民警懵逼地啊了一声,自言自语说了句:“脑子又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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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芮的老家在一个偏远小镇,镇子靠山,并不富裕。

一路上,傅芮跟桑柒柒说了很多。

他跟弟弟傅柳的童年并不美好,他七岁的时候在外打工的父亲从工地的脚手架上摔下来,摔死了。而工地的负责人为了逃避责任,捏造了他父亲喝酒的事实,导致他们家没收到一分赔偿金。父亲去世以后,母亲为了挣钱养家愈发劳累,两年以后得病走了。

“之后我们家就剩下我跟我弟弟,还有我奶奶。”

傅芮的奶奶是个很厉害的女人,佝偻着身躯,将两个孩子拉扯长大。

期间也倒下过,却又坚强地站了起来。

“我们这边的政府也帮了我们很多,后来我长大了一点,就没上学,出门打工去了。最开始在饭馆洗盘子、在酒吧当酒童,后来在酒吧乐队那里刷上了脸,乐队有个成员教我学架子鼓。”

学会了架子鼓,那个成员退出乐队步入婚姻,而他开始上台表演,并且拿到了不少的表演费和小费。

“之后就更幸运了,我遇到了我的伯乐,你应该也认识,他叫黎城,是一位很厉害的导演。”

桑柒柒点点头:“听过,先前乔天逸不就想跟黎城合作?”

傅芮笑了笑:“对。”

那个时候黎城其实是看上了他的脸,当天的表演结束后,黎城在后门找到了他,说:“你好,我是个导演,叫黎城。我觉得你的长相很适合我剧本里的男主角,请问你有兴趣拍戏吗?”

傅芮虽然不接触娱乐圈,但也知道常识。

演员的片酬是很高的,演一部电影估计能抵他一年的演出。

缺钱的他很心动,但还是如实回答:“对不起,虽然我对你的提议很感兴趣,但我没学过表演。”

黎城欣赏他的真诚,并告知他,会找老师带他一段时间,看看他的天赋,再决定是否要跟他签约。

“然后黎城就被你的天赋惊呆了,立马拍板决定了你当他男一号,从此你俩一块走上人生巅峰,成为圈内知己?”桑柒柒听得津津有味,要不是着急赶路,简直想拉着傅芮找个地方坐一坐,点杯奶茶嗑点瓜子。

听着桑柒柒夸张的形容,傅芮抿唇露出笑,但却摇了摇头。

‘天赋’一词可望不可即。

黎城给他找的老师是表演学院的教授,刚跟着教授学表演的那段时间,教授满脸都是“要不还是算了反正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黎城搁哪儿找来这么蠢的傻小子”、“这臭小子会不会让我在教育界一败涂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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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傅芮本人不想错过这送上门的机会,于是他没日没夜地学,他会在教授授课的时候把教授说过的话录下来,反复倾听研究,会把那些优秀演员的演绎片段拿来认真学习,最后总结出一套属于自己的表演体系。

那段时间,他的睡眠严重不足。

黎城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是:“别合约还没签上,人就先没了。”

幸好,合约签上了。

他成了黎城电影里的男一号,从此开启了演艺圈之路。

“这些年忙得厉害,根本没时间回老家看望家里人。”提到家里人,傅芮的语气跟表情变得无比低落,他缓缓吸了一口气,低声说,“我也想过把他们接到京北,但奶奶年纪大了,而且爷爷跟父母都在老家,她也不想走。阿柳也拒绝了,因为他要留下来照顾奶奶。”

“真的很可惜,原本我结束跨年夜的拍摄是想去机场的,没想到老天没给我回家的机会。”

这是傅芮最耿耿于怀的一件事情。

他不明白,他这短暂的一辈子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成名之前艰难长大,成名之后认真做人,他还把自己大半的收益捐给了有需要的人。

可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他,让他在最好的年纪离开了这个世界,给奶奶和阿柳带去了再也无法愈合的伤痛。

“我回答不了你这个问题。”话题逐渐变得沉重,桑柒柒撇撇嘴,“老天爷对我也不怎么样,我活着的时候顶多就是揍了几个在孤儿院欺负我的小孩,结果二十来岁就死了,只能在地府当牛马。”

说完,桑柒柒想起点什么,道:“我还没检查过生死簿上有关你的信息,你确定你是意外身亡的?”

傅芮愣了愣:“应该是吧,当时是马路上突然冲出来一个小孩,我这边的司机反应迅速打了方向盘,但没想到旁边车道的车没来得及减速,就撞上了。”

桑柒柒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交谈间,两人终于抵达了小镇。

小镇不大,看上去有些陈旧的房子高低错落地相挨着。沿着最宽的马路走过市场,又绕了两圈,一扇小木门落入眼中。

吱呀一声,小木门的插销掉落,门缓缓打开,院子里的一切也展现在桑柒柒跟傅芮的眼前。

时隔两年,这里并没有什么变化。

院子里的老槐树花开得正灿烂,风一吹,槐花大片大片地落在树下的躺椅上。隔壁是几个菜圃,划分得很仔细,里面种着不同的农作物,菜圃前则是很有年代感的水井。

“你们家房子造得还挺好看的。”桑柒柒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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