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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道:

“……林大小姐,您把包装拆开行不行?”

林逐月将包装纸撕开一部分,又往时灿嘴里塞。

时灿吃着果冻,哼着小曲下车了。

林逐月跟在后面,心想:

还抱怨被当驴使,这不是挺快乐的吗?

冯新城已经在校长办公室里等他们了,他泡了壶明前龙井,非常友善地倒了茶,招呼林逐月和时灿过来喝。

过了一会儿,闻觅烟和叶阳嘉也赶到了。

“你们都到了,我就颁布任务了。”

冯新城将文件夹拿出来,说道,

“这次任务的委托人呢,名字叫顾青寒,是天明集团的总经理,时灿,你应该听说过天明集团。”

时灿点点头,应道:

“嗯,听过,时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他们家生意的涉猎范围还挺广的。”

“顾青寒有个谈了半年的女朋友,名字叫黎任真,两人刚刚同居。这一同居,顾青寒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冯新城拿着文件夹,说道,

“他晚上经常做梦,梦见一个和黎任真长得很像的青年,一边说着‘我会让你后悔’,从高楼的窗户一跃而下。”

“那个少年一直跳,一直跳,每天晚上顾

青寒要亲眼看他跳楼三四遍。顾青寒询问女友时,女友让他不要管,顾青寒也是因此确定了他并不是单纯在做梦。时间久了,顾青寒不堪其扰,又不愿意轻易分手,就在他父亲的帮助下,向灵师府进行了求助。”

第82章 掌印

林逐月是亲眼目睹过安宁跳楼的。

安宁那一跳带给她很大的震撼。

大部分人都经历过挫折,有过从高处一跳了之的想法,但很少有人付诸实践。目击跳楼之人往往会遭受巨大的心理创伤,让他们受伤的有时并不是血腥的画面,而是纵使那些人让自己的生命化作春泥的绝望和悲伤。

这种绝望的痛苦,是死神在人间弹奏的曲子。

虽然安宁的跌落并非出自她自身的意愿,但林逐月能够感受到那种绝望。此后林逐月绝对不会认为跳楼的人太傻,更不会轻视目击者的痛苦。

林逐月很同情这次任务的委托人,在梦里一遍一遍地看人跳下去,那滋味兴许也不会比真正的目击者好受多少。

“我们得收拾行李。”

林逐月接过冯新城手中的文件夹,问,

“应该还有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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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并不紧急,带好要带的东西。”

冯新城在他们的小茶杯里添了茶水,道,

“喝茶的时间也是有的,喝完再走吧,这茶叶是我在茶山上亲手摘的,采了一整天,也就采到一点点,虽说茶汤有些浑,但香味是过得去的。”

“以前你们小时候玩到我家外面,都要蹭上杯茶喝,小叶还直接把干茶叶嚼着吃。后来你们长大了,都迷恋于奶茶,再也不来我家喝茶了。”

叶阳嘉道:“嚼着吃很香的。”

他们在冯新城的办公室里喝了一个小时的茶,才回去收拾行李,准备奔赴任务。

时灿的行李已经在车上了,所以他没回家,而是跟着林逐月回了宿舍。他有几天没见过小鱼了,得好好巩固巩固感情,要不然小鱼迟早把他忘了。

林逐月问:“你们小时候还会蹭茶的?”

“是啊,我们几个在岛上疯玩,哪里都去,谁家都闯。我家里和好多世家都有些矛盾,但大部分人都不会和不懂事的孩子计较,看我来了也不会凶我,会给我零食和饮料。”

时灿两手揣在兜里,他的语气很平静,

“然后我就被我爸妈谈话了,被谈话后心里多了防备。虽然我还是偶尔会跟着叶阳嘉、闻觅烟去别人家,但我不吃别人给的东西了,也会去观察别人看我的目光,我发现他们看我的时候,好像的确不怎么友善。”

“当我后来被发现能看见缘,又觉醒了灵武绝刃,天赋异禀,有些人就不再能容忍我了,他们试图绑架我。我在独自前往叶阳嘉家里的时候被人捂了口鼻,然后就昏迷了,差点被带出天城。”

林逐月停下脚步,她回头看着时灿。

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我昏迷时应该被人打了,因为在医馆里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有很多伤。”

时灿情绪镇定地回想当时的细节,

“不知道到底是恨到了什么程度,才会对昏迷不醒的孩子施暴。”

时灿从林逐月身边走过去,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拿出钥匙打开林逐月的宿舍门。

自从林逐月因为吃食堂,独自在宿舍里高烧到四十度之后,时灿就经常来给她送饭,在宿舍门口蹲了几次之后,就拥有了林逐月的宿舍钥匙。

他才刚打开门,一个毛茸茸的猫猫头就钻了出来。

“哎哎哎,你可不能出来。”

时灿用脚挡住猫,稍稍掩门,差点夹到小鱼的脑袋,他蹲下身把小鱼捞起来,问,

“想当流浪猫啊?这么热的天你上哪去?天城连老鼠都没有,你难道要去海边自己抓鱼自力更生啊?你这小短腿跑得过鱼吗?”

林逐月进了宿舍,打开行李箱,把衣服和日常用品往箱子里塞。

她一边塞,一边问:

“你当初害怕吗?”

时灿知道林逐月问的是他被绑架的时候的事情,他回答道:

“其实我没什么感觉,因为我的体感就是就是莫名其妙地昏过去,又从安全的环境里醒过来了,但我爸我妈挺崩溃的。”

时灿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他们俩在商量着往这里放一枚能定位的芯片,但那个时候的手术技术不太达标,就算是微创手术,也要开三个洞,所以他们俩没忍心给我做这个手术。”

时灿对人事物的警惕并不是毫无原因的,他不是天生有疑心病,是环境和立场造就了这一切。他如果对人不够警惕,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沦落到被人害死的下场。

他很强,可是人的手段和阴谋无穷无尽,而心胸又可以那么的狭隘,再强的人也有抵挡不住的时候。

林逐月路过沙发的时候,在时灿身边停住了脚步,她抬起手,在时灿脑袋上摸了一把,又尽可能轻地揉了揉。

揉完之后,她从时灿身边离开,去拿放在餐桌上的保温杯了。

时灿:“……?”

他这是被安慰了吗?

一个小时后,他们从二号宿舍楼启程,前往灵师府大门口,接上带着行李箱和基础配置工具包等在这里的闻觅烟和叶阳嘉。

叶阳嘉把行李放上车,看到已经躺在后备箱里的蓝色行李箱后,问道:

“接到任务通知的时候你在灵师府附近吧?你没回过家吧?行李箱居然在车上?”

“在学习我爸的高效任务模式。”

时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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