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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平台上都会被限流的程度。

法棍每次被闻觅烟和叶阳嘉吸过之后,就会得恐人症。它爬到了猫爬架的最高层,侧坐着用猫舌头给自己梳理毛发,梳着梳着就有一只手出现在它眼前。

叶阳嘉站在猫爬架前,问:

“帮我也梳一梳?”

法棍直接跳到了隔壁更高的猫爬架上。

吃完饭后,闻觅烟和叶阳嘉拿着猫条,还想勾引法棍。时灿把两个人连轰带赶地撵出了自己家,把法棍从高处抱下来,塞进了林逐月怀里。

他坐在林逐月的书桌前,用林逐月的笔记本看她写的任务报告,写得很谨慎,事情细节具体全面,没什么好改的。

第二天时灿就叫了理发师来剪头发。

理发师帮时灿把头发剪得短些后,又给林逐月修了发尾,还给她做了营养。一套头皮保健做下来后,林逐月的头发又软又滑,还带着淡淡的橙花香。

林逐月舒服得昏昏欲睡。

但时灿不做人,洗了个澡洗掉沾在脖子上的碎头发后,就拉着林逐月进了训练馆。

他们在训练馆碰上了宫永元和孟奇,时灿率先进行了挑衅,他和孟奇半小时射了六十支箭,时灿险胜一环。

中场休息的时候,时灿回过头,朝着坐在椅子上的林逐月眨眨眼睛。

“时灿那狗东西在让你看他帅气的表现。”

宫永元开了瓶饮料,问,

“你看见了吗?”

沉迷玩消消乐,半个小时充了二十四块钱的林逐月茫然抬头,问道:

“我没看,哪个赢了?”

宫永元:“……”

他有时候也会对时灿感到同情,多愁善感男遇上笔直笔直的钝感女孩子,就和敏感女遇上死直男一样不幸。

也不知道时灿还能坚持多久。

宫永元决定回去偷偷给时灿算一卦,不过他对卦象的期待多少带点个人恩怨,他诚心希望时灿追不到林逐月,孤身到老。时灿这种王八蛋,只配得上孤身到老的结局。

后天上学的时候,给王晓莲诊治的医生传回了消息。

“情况比预想中的要好。”

闻觅烟如实转述道,

“王晓莲分得清颜色,重新回到学校是有可能的。只不过有很严重的肢体障碍,没有拐杖就很容易摔,控笔可能是个问题。”

时光逐渐流逝。

天城正式进入雨季,天气阴森森雾蒙蒙的,在路上走着走着就会下小雨。

林逐月作为一个北方人,没有每天带伞的习惯,她甚至觉得这种小雨天打伞有些不值当的,应对毛毛雨的方式就是一下雨就跑,只要她跑得够快,雨就淋不湿她。

“又不带伞。”

时灿举着伞,在教学楼下拦住了林逐月,给林逐月递过来一把折叠伞,说道,

“风湿就是这么一点点造出来的,你对自己好一点吧。”

林逐月接过伞。

这伞是时灿定制的,用了淡紫色的布料。这布料特别的地方就在于遇水会变色,只要往上面浇点水,紫罗兰花就会盛开在伞布上,漂亮又浪漫。

他们俩打着伞往回走。

男孩子的身高有时候会在二十多岁时才固定,时灿理所当然地长高了些,他走在林逐月身边的时候,很困扰地发现自己往林逐月那边看的时候,只能看到伞布上的紫罗兰花和林逐月的下巴。

早知道就打一把大一点的伞,这样就可以一起撑着伞走了。

他倒是没有希望自己不要再长了,他很清楚,如果身高条件不够优异,是配不上这种身高一米七多的女孩子的。

“今天家里到了一批品质不错的海胆。”

时灿蘸着水珠,在林逐月的伞上悄无声息地描绘紫罗兰的痕迹,说道,

“你喜欢吃海胆吗?”

林逐月的回答很中规中矩:

“没有腥味的话就喜欢。”

“味道应该挺鲜甜的。”

时灿放下沾着水珠的手,说道,

“你是不是涂唇膏了?”

林逐月的嘴唇带着水光,粉粉润润的,看起来很软。她的气色一向不太好,平时嘴唇会泛着点苍白的色泽,时灿每看她一眼,就会忍不住往她杯子里放枸杞。

“嗯,觅烟的唇膏。”

林逐月抬手碰了碰嘴巴,为难道,

“好像涂得有点厚了,你带纸巾了吗?”

时灿摸了摸揣在口袋里的乳霜纸,最终还是没有抽出纸给她,说道:

“不厚,挺好看的。”

林逐月正在一个学着化妆的年纪,闻觅烟又喜欢把一些化妆用品往学院里带,而且乐于分享,今天给林逐月涂一下唇膏,明天帮林逐月夹睫毛。

时灿常常会发现林逐月今天画着深咖色的小猫眼线,明天脸上就打了橘色的元气腮红,有时候还会觉得林逐月的双眼皮好像变得很深,仔细低头盯着看的时

候,能发现双眼皮贴的痕迹。

这玩意儿更新迭代了这么多次,打广告的时候恨不得把“隐形”两个字镶在脸上,为什么还是能看出来呢?

“你盯着人家看做什么?”

闻觅烟一边收拾双眼皮贴一边骂时灿,

“你把你那包乳霜纸藏好了,她的唇膏要是蹭掉了,十有八九是你递的纸。”

时灿很替自己喊冤——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唇膏沾杯?

时灿不止一次看到林逐月在用纸巾擦保温杯杯盖上的印记了。

有一次林逐月课间睡得迷迷糊糊,稀里糊涂地用他的杯子喝了水,留下了奶杏色的唇膏印记。

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没有洗杯子,而是就着留下的唇印吻上去,杯盖里的水流入口中的同时,花香也充斥在口腔和鼻腔里,似乎也点着了心里的火,导致他那一整天都想把林逐月按在墙上亲。

别太变态,时灿。

他用这句话劝了自己一整天。

撑着伞回到家里之后,时灿把毛巾搭在林逐月脑袋上。他换完衣服出来发现林逐月还顶着那条毛巾,抓着毛巾就在林逐月脑袋上一顿乱搓,擦掉那点微薄的潮湿水意。

林逐月擦完头发后没有梳,头发自然干掉之后,头发就翘起来,卷卷的,像是一只没及时剃毛的羊肉串。

时灿被人起外号喊了十几年绵羊,第一次觉得“羊”也可以很可爱。

两个人坐在餐桌前。

时灿把剥好的海胆递给林逐月,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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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叶阳嘉当初吃海胆的时候用力握了一下,扎了一手刺,医生给他挑了好几个小时才全部挑出来。他都有心理创伤了,看见海胆就手疼。”

“……我听着都觉得幻痛了。”

林逐月用勺子挖出海胆黄,问道,

“你在干什么?”

时灿正拿着手机给叶阳嘉发消息,说道:

“我在邀请叶阳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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