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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好像还是什么尊贵客户。”
牧师的中文名叫唐璜,很喜欢别人称他为唐先生。让宋娰也是叫他唐先生。
冬屿听到这三个字,深吸一口气,“关于这个唐先生,你还知道别的什么吗?”
闵以开说:“我又不认识他怎么知道?都是听聂雨央说的,唐先生好像有个关系比较亲密的女生,叫学徒,不知道人在哪,她想成为新学徒。分手后她总拿我跟那所谓的唐先生对比,我很烦她,后面就没理了。”
“反正聂雨央这女人疯疯的,我都怕了她,诶,能不能透露一点机密,她犯了什么事啊?我保证不说。是不是网贷还不起去偷钱了?不对,我记得你男朋友是管禁毒的啊。”
闵以开自言自语说完,好似明白什么,表情像是吃了一个臭鸡蛋,“不会吧?那疯女人胆子这么大。我有必要声明一下,她只是我难以启齿的前任,没有任何别的关系,既没有社会交流,也没有金钱来往,她所有言行都跟我没关系,更不是受我指使。不要影响我升职。”
他一边给自己倒茶,见点的石榴芝士土豆泥上来了,用叉子舀了一坨放进自己碗内,显然是不想和聂雨央再扯上关系。
路梁放问:“你知道那个夜总会的名字吗?”
闵以开摇摇头,又突然皱眉拿出手机翻了翻聊天记录,点点头,“要不你们自己看,哦,她还有朋友圈,虽然删的差不多了,也剩点东西,真搞不懂她成天在发些什么,神神叨叨的,好好找个正经的班上不好吗。”
冬屿接过闵以开手机记下了夜总会的名字,点进聂雨央朋友圈看,大部分都是她在晒奢侈品。
唯有一张照片拍入了某个模糊的身影,冬屿一看就认出是牧师,虽不见脸,但背影永远令人唏嘘。
配文:亲爱的神父。
冬屿一顿:“?”
能从表情看出来她有多无语,这是明知故犯吧。
路梁放轻微扫了一眼,神色略微鄙夷,他给冬屿发消息:走吗?
该问的都问到了。
他饭没吃多少,却想拉着她走,可能是不想瞅见闵以开盯着冬屿看。
冬屿还在专心翻聂雨央的朋友圈,丝毫没察觉他发消息了,路梁放拿起她那半杯牛奶一饮而尽。
她才抬起头,诧异地望着他。男人瞳仁深黑,里面有她的影子。
闵以开:“……”
想要戳瞎自己的眼睛。
他叫服务员想要刷卡结账,路梁放已经扫了微信,目光冷淡地看了他一眼,闵以开拿卡的动作一顿,“你工资够吗?”
冬屿看过去,他好像还不知道路梁放是个富N代。路梁放不打算搭理他,直接问冬屿走不走。
她点点头,对闵以开说了声谢谢。一顿饭吃的属实潦草。
大部分都在说聂雨央的事。
两人离开饭店,天色已经很晚了,街边放着豆荚猫的《kissmemore》,路灯像是黄昏,地面金灿灿一片。
路梁放拉着她的手,问:“逛夜市吗?还是散散步,还是回家?”
冬屿说:“你怎么想?”
“什么?”
“聂雨央的事。” w?a?n?g?址?f?a?B?u?y?e?ⅰ?????????n?????????????????
“今晚不说她。散步。”
冬屿怔了怔,“哦,好。”
每提到聂雨央,冬屿身上会有种疲惫感,不仅牵连到牧师、还有宋娰,袁阳伯家里又始终不肯开口。
她还是会想,百无聊赖地跟着他走,无意中低头,看见路梁放中指上也有个戒指,跟上次送自己的那个是对戒。
冬屿停下脚步,双手抓住他左手。
路梁放回头,很配合地让她取下戒指,看着冬屿把自己大了一圈的戒指戴她手指上,眉尾一挑。
“干什么?”
“给我戴戴。你戒指这么大的吗?”
“嗯。”
冬屿比了一下大拇指,也戴着大一圈,路灯下女孩表情认真,皮肤像牛奶一样白。路梁放俯身,说了句,“笨。”
路梁放从她手中拿回戒指,往她左手中指上套,这里本来就有一个戒指。
冬屿仰头,望见他深邃的面容,男人发间的阴影打在她手背上,眉眼与十八九岁的时候重合。
他吻上她的唇,“笨成这样。幸好喜欢的是我。”
她问:“不是你怎么办?”
路梁放回答:“不用假设不存在的事。我跟你之间的感情本就不是转瞬即逝。”
冬屿眼眶红了,埋在他怀中,他忽然蒙住她的眼睛,冬屿问他怎么了,路梁放没有应声。
“……”
两人之间沉默很久,她被他蒙着眼带去桥边,感觉到周围人声嘈杂,垂下来的手指不知道碰到谁的衣服。
冬屿问:“你瞒着我什么?”
路梁放放下手,冬屿睁开眼,地平线末端的霓虹灯闪烁,桥的对岸是高楼大厦,黑金流光与夜色融为一体。
她身前的桥栏滚烫,手指按在上边还能感受到白日余温,刘海随江风飘扬。
冬屿注意到对岸的霓虹灯正在有规律变化,像是电视剧里的异世界信号,逐渐拼凑成了一句话——
感谢你在少女时代暗恋我。
她背对着路梁放,瞳孔逐渐放大,路梁放拽着她手腕,淡声说:“不知道谁投的。”
周围人议论纷纷,江岸霓虹灯投屏一直是按秒算,就算是有钱也得有关系,这几座大厦都是本市经济中心。
冬屿回过神,“小猪投的。”
路梁放:“嗯。”
冬屿:“那只小猪姓路。”
路梁放:“哦。”
冬屿:“成天哦嗯呃的,没别的要说吗?”
路梁放冷着脸,说了四个字,“倒反天罡。”
第103章 飘
他们沿着江边走,越晚人越少,看见了灯塔,满载游客的船,看着、走着,便走回了出租屋。
路梁放刚打开房门就接到了队里的电话,他们有时候会有紧急任务,下班也是随时待命。
不知道听到了什么。
冬屿对他说:“回来记得关卧室门。”
路梁放说:“嗯,要不了多久。你早点睡。”
冬屿点头,随口一问:“跟牧师有关吗?”
路梁放顿了会,没有看她,“无关,就是个小任务。对了,忘了说,袁阳伯家属交代了,但没说什么有用信息,只说袁阳伯跟聂雨央之前有过来往,袁阳伯妻子误以为是出轨,去聂家闹过。”
这两人年龄差很大,袁阳伯那个年龄都能当聂雨央父亲了,冬屿想了会,袁阳伯是天使手下,而聂雨央属于牧师的人,两人互相认识也说得通。
只不过现在一个失踪,一个找不到踪迹……她盯着冰箱门,腰间传来热感,回过神发现路梁放从身后抱着自己,视野略微有些晦暗。
“能祝我平安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