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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你水费还没A给我。赖账吗?路队。”

似是不想再看见她装傻,路梁放抬起她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冬屿撑着被子浑身发软,她也没想到,梦中才会出现的情形现在就发生了,对象还是他。

身体控制权好似被夺走,被迫迎合着,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屈紧,冬屿虽感觉到轻微的疼痛,却不敢乱动。

“还让我A水费吗?”

男人松口,忽然凑在她耳边说。

冬屿避开他目光,反手推他的脸,“意思是赖账?”

她有点怕被他吻,潮湿的声音一时有些颤。

路梁放嗯了一声,揽着她腰线的手又紧了,“有本事就惩罚我。”

他明白她性格,就是吃准她看起来清冷圣洁,其实单纯到摸脸就会害羞。

冬屿:“……”

她低下头躲开他,“你胡言乱语什么?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路梁放抬起她下巴,凝视她黑白分明的眼,淡声,“那还A水费吗?”

冬屿:“A。”

路梁放继续低头吻她,怕她乱推,干脆把手臂控制住,直到弄得冬屿喘不过气,背脊靠着枕头,羞涩难当。

男人逼她回答,“还A吗?”

她话都快说不完整,唇边水色浓郁,被热的似涂了一层嫣红的膏脂。

冬屿深吸一口气,耳尖红得滴血,“至于这样吗……”

路梁放神情微动,双唇离她仅有一指距离停下。唇齿间的热气纠缠在一起,她睫毛一颤,眼神有点游离。

他还是问:“不是说A水费。还A吗?”

“不A了……你满意了吧。睡觉行不行?别以为你是病号我就不敢……”

路梁放松开控制她的手,问:“不敢什么?”

冬屿回答:“再用疑问句别睡我床。”

路梁放做了个哦的口型,脸上却没半点悔过的意思。

他回到客厅关掉电视机,不一会就躺在了冬屿枕边,一手搂着她的小腹,下巴贴近头顶。女生的床特别软,还有特殊的香气。

冬屿感受他胸前的起伏,还在回想路梁放刚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她穿着白色睡裙,想着想着身体不自觉往后缩了缩,路梁放另一只手放在她大腿上,轻轻捏着,对她说别闹了。

冬屿红了脸,抱着小熊。

沉沉睡去了。

落地窗边帘子在飘,外面的媒体于风雨中骚扰每个回家的居民。

记者站在水沟边,披着雨衣,还原人发现断指的场景。

小孩们打伞在边上围观。

雨中闪烁的灯光迷乱,人声嘈杂,这边的一切纷扰都被框在小小镜头中,连接着大街小巷的电视机。

水沟断指的事还在发酵,人们议论纷纷。

“不会查到我们头上吧?看新闻说条子那边已经关注到了,运气真他妈背,教训个叛徒而已,这也能被条子盯上?闲的慌了。”

“别在这大喊大叫,上边让我们过去说明情况。”马仔关掉电视机,踢了一脚凳子,对同伴说。

昏暗的房间内充斥着烤肉的焦味,不是牛羊而是人,还有一种腐烂的罪恶在阴影中发酵。

断指的主人早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精神不太正常了,断断续续地对眼前的人说:“我是条子卧底……我是我是我是……放我下来我承认了……求求你们……”

两人对视一眼,把他弄进一个纸箱子离,招呼手下推去牧师那边。

牧师一如既往在茶几边泡茶,学习中国的传统茶艺,茶几边贴了很多张宋娰的照片,脸都被割掉了,看起来很渗人。

手下恭恭敬敬地走进来说:“老大。挖了。如您所料是空棺。那个条子的女儿根本就没死。”

牧师冷笑,“还有什么别的发现吗?”

手下继续说:“有个疑似那女孩的人出现在电视上,媒体直播拍到了,虽然一闪而过,放大还是能认出来,旁边那个正好是路梁放。被我们的人看见了,正要来向您说明。”

安静的茶室内,牧师的手机一直在响,手下看了一眼,是伊丽莎白,上任老大的女儿。牧师没有理会,把手机设了静音,面无表情道:“让他们滚进来。”

两个马仔拖着纸箱进来,指着里面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男人,语调兴奋地说:“老大他认了,他是条子卧底。都怪这个畜生,给我们带来麻烦,砍了手指也不安分,活着有什么意义!!!”

另一个马仔说:“我们正好在关注电视新闻,看见了跟您悬赏令中很像的一个女的,与杀害天使老大的条子走在一起,像是去卖的,迟早弄死他们。”

牧师收到直播回放,没有直接看,而是抬起手指,示意纸箱内的男人说话。

男人咳出一口血,表皮有多处烧伤,内脏也受损严重,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背叛……”

脸被扇出血,他说:“我不是卧底……真不知道天使会死,我后悔……我后悔帮你们做事,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哪里我哪里做错了?幸存就是错吗?”

牧师知道问不出有意义的东西了,对旁边的人打了个手势,语调有礼也寒碜,“没有价值的话。你活着就是错不明白吗?”

男人被拖下去,嘴里传来辱骂,过一会就消失了,只剩下茶几上水烧开的声音,牧师终于接了伊丽莎白的电话。

女人英文中夹杂着怒气,“我父亲说如果你要继承我家产业,就必须入赘我家。你现在安排我嫁给你的瘸腿手下是什么意思?你现在在哪!”

牧师十分绅士地说:“字面意思。有意见可以一枪崩了你,我希望你是个聪明的女孩。”

对方脸色一白。

电话嘟嘟挂断。

牧师开始看直播回放,画面很杂乱,现场显然不止一个媒体。

在看见冬屿那张忧郁的脸庞时。

他笑了。

第95章 飘

被路梁放抱着睡了一晚。

冬屿沉沦在梦乡中,情绪是欢愉、也是羞涩,好像在被无声地哄着,弥补当年所受的委屈。

所以她的体验感其实特别好,即便醒来不见路梁放,应该是去上班了。

他休假了快半个月,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很早就去了,留下一张纸条:

牛奶,微波炉里。

冬屿拿在手中,在上班的途中收到了路梁放的转账,一个是520一个是1314。备注是水费。

他问她什么时候下班。

冬屿退还了他的钱。

L:?

山与:?

L:昨天水费。

山与:随口说说而已。

L:。

山与:?

山与:能不扣句号吗?

L:不是句号,前面有句话没有显示。

山与:什么话?

L:你好,早安。

山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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