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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不如就让丞相贺闻和宋明皎卿卿我我,至少丞相不会有危险,丞相可以一直照顾宋明皎。
在朝堂或议事之时,看到宋明皎和贺闻眉来眼去的顾临渊,心中就是这样想的。
不同于顾临渊的日夜纠结、辗转反侧,宋明皎这些天可是和他的“新宠”丞相大人,在好生培养感情,浓情蜜意。
有时候,宋明皎还会抽空,给远在岭北的皇弟宋承年回信,信中可以看出,宋承年确实在那边搞了一种新奇的建筑出来,能够减轻雪灾坍塌的损害。
成效不错,宋明皎在信中没有吝啬给宋承年的夸奖,算算日子,等这年冬日一过,宋承年应该就会回京。
除了贺闻和宋承年二人以外,宋明皎这些日子也在挖掘其他可用人才。小世界开篇的那场科举,虽然说选出来的状元郎没什么大用,但榜眼和探花,都还算有真才实干。
宋明皎慷慨地给了两人历练的机会,榜眼和探花郎虽说不如久经官场的老油条,但还算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在吏部那里挂上名号,再等段时间,升迁就是手到擒来之事。
皇帝对着他的臣子雨露均沾,却唯独冷落、遗漏了即将离京的将军顾临渊。
顾临渊府中基本上将此行的细软都收拾好,他打算不日就去向宋明皎请辞,可想到这些天宋明皎对他的态度,心中不免又复杂酸涩,但都是他自己求仁得仁,又好像无从抱怨。
但是,还没有等到顾临渊正式辞行的那天,就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加速顾临渊的行程。
——是北夷的铁骑,正在扣响边疆的大门。
这日早朝,大臣们纷纷神情严肃,震惊于信使带来的坏消息。
宋明皎此时倒有些怀念,之前还被他嫌弃如同菜市场的早朝。和现在这种国家危机相比,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变得眉清目秀起来。
“果然还是发展到这一步了呀,就不能不打嘛,我要是那些北夷外族,每年侵略一次,每年都死一大堆人,我都嫌烦。”
宋明皎不能以现在皇帝的人设说这种话,但他确实是在这么想。
【宿主,如果肯认真做主线任务攻略男主的话,这所谓的危机,根本就不成问题,男主自有人脉,神兵天降!可以解决宿主一切障碍!宿主,还不回头吗?】
等了这么久,系统终于见到宋明皎吃瘪,它现在已经没有能力阻止宋明皎,只能在这种时候出来嘲讽两句,还装的痛心疾首,想要宋明皎回头是岸。
“还惦记你那男主呢?我又没把他打死,是他自己困在穷乡僻壤里面,没有能力走出来。想当初,我作为一国之尊,肯屈尊降贵带他走出来一次,可没有义务第二次带他出来。”
“至于你说的危机,统啊,你真觉得男主一个人,就可以把这个世界玩得团团转?没有他,本来富有四海的大梁朝,居然连小小的北夷蛮族都打不过?”
宋明皎冷笑:
“你真当我朝堂上养的都是些饭桶啊?要真是饭桶,我还需要每日雷打不动地早起,听他们在我的耳边吵来吵去吗?”
宋明皎可不是多有耐心的人,也不是多不求回报的人。他能忍受菜市场一样的早朝,能忍受大臣废话文学一样的奏折,自然是因为——
关键时刻,这些臣子都得替他打工!全部、通通给他打工!
宋明皎坐在龙椅之上,一言不发。下面的大臣们摸不透陛下的心思,在听见使者的奏报后,从一开始的正经严肃、面露难色,也逐渐自发讨论起来。
“这个时节,百姓尚且面临天灾。听说北夷那边的新王一统了多个部族,正是兵强马壮的时候。若是在此时跟他们硬碰硬,只怕多有损耗,利大于弊呀。”
“有什么好怕的?北夷又不是第一次来犯,哪次不是被打得屁滚尿流地回去?老子就不明白,你们这些之乎者也的穷酸书生,整天到底在怕什么!”
“要我说,打就打。我大梁有常胜大将军,各位武将也都骁勇善战,正好趁此机会,将那些外族小儿打服,免得总来骚扰边境。”
“哎,避而不战、韬光养晦也是一种良策,养精蓄锐,并非是怕了他们蛮族。”
不出意料,朝堂分成了主战派和主和派,在此事上争论不休。
最终,坐在高台之上的天子,终于睁开闭了许久的眼睛,发话:“好了,都别吵。”
都快互相口吐唾沫的主战派和主和派,这才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然后不情不愿,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正如各位爱卿所说,北部蛮族多次对我大梁侵略,骚扰得百姓苦不堪言。绝不能轻易退缩,助长蛮族的狼子野心!况且,朕早有打算,蛮族此次进攻,我朝并非毫无防备。”
宋明皎提高音量,唤了站在右侧最前方那个人影的名字:“大将军。”
“臣在,陛下。”
顾临渊从朝臣中出列,向宋明皎沉声拱手。
“将你近日的各种准备,向众爱卿们简单解释一下。”
“是。”
然后,顾临渊就将这些天已经在北部边境做的防御,以及六皇子在百姓间的安抚措施,都一一道来,朝臣们边听边点头。
原来陛下早有神算!
“既如此,顾临渊,朕今日加封你为镇北大将军,统领此次与北部蛮族的战事,不得有误。”
“臣,必定不负陛下所托!”
*
战事在即,不论是即将出征的士兵,还是看似无关的朝中文臣,都在这段时间忙碌起来。
整个朝堂的效率达到顶峰,也让那些成日关心宋明皎选妃纳妾私事的大臣们,没空再来上奏折烦小皇帝。
“陛下将兵权全部交给顾临渊,臣担心此举会有隐患。”
翌日,宋明皎和贺闻正私下相处时,贺闻在轻轻地揉着宋明皎的腰,有些忧心地说出自己的担忧。
“这是丞相,还是贺闻这个人对我说的?我还以为你们俩的针锋相对,只存在于私事上,你的担忧真不含私心?”
宋明皎好笑,没有睁眼地回应贺闻,只是拉着男人的手,让他在自己的腰腹间换了一个地方,继续替自己揉,还舒服地轻轻哼了一声。
天子用的东西是珍贵,可也太珍贵所以都很硬,常常令娇气的小皇帝,要丞相替他揉各种地方。
贺闻没有想到,自己平日里对顾临渊表面上攻击性不强,但还是被宋明皎给看穿,当下有些尴尬,咳了一声说:
“臣没有针对他,只是合理怀疑而已。毕竟古往今来,能做到大将军这个位置的人,哪里能得到像陛下这么多的信任?陛下对他太好了。”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即便是真不给顾临渊那么大的权利,他若真有心,也是拦不住的,不如放开。”
宋明皎拿开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