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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更近一些,更亲密一些。

不过最近这许多年,好像确实……

哑口无言了半晌,林些猛然间想到什么,赶紧为自己据理力争:“谁说的,我上周吃火锅那天还这么叫过你!”

孟献廷微蹙起眉,在脑海里迅速检索起记忆里关于林些那天的每一个细节,认真求解:“什么时候?”

林些大言不惭地戳起一小团意面,以偏概全,歪曲事实:“你没来的时候,我跟漾漾就是这么叫的,不信你去问她。”

“那不算……”

“那怎么不算?”

孟献廷撇了撇嘴,闷声道:“又不是当着我面……”

林些管不了那么多,火力全开,对症下药:“献廷献廷献廷献廷献廷……献你个大头廷!”

“林小些!”

林些见那个人眼底终于泛起难掩的笑意,再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艺高人胆大地哄:“好啦,我错了廷哥,以后我绝不连名带姓……”

未说完的话音戛然止住,林些歪了歪头,微微眯起眼,看定那个人。

孟献廷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不安地摩挲了一下脸颊和下巴,问:“怎么了,些些?”

“你怎么知道人家还有别的姓……”林些问,“不是姓凯的?”

“……”孟献廷低下头挑起一根面,镇定自若,“哪有人姓凯的。”

他在心里怒斥自己乱了阵脚,失了方寸。

“噢,也是……”林些险些信以为真,“但一般人的第一反应,不应该会觉得这很像是个英文名吗?像凯撒沙拉的‘凯撒’一样……很难会立刻想到这两个字是少了姓的中文名吧。”

“不会吗?”孟献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哪国的名都不好听。”

“……”林些盯着和刚才无甚区别的孟献廷,轻轻叹了口气,“行了,别装了,献廷同志。”

孟献廷:“……”

林些眸光一凝,笃定地笑了笑,知夫莫若他地说:

“你刚见到胡凯瑟了。”

短暂而又漫长的沉默,孟献廷和林些对视了不足几秒,旋即赧然一笑:“Oops,又露馅儿了。”

林些得意洋洋:“哼,我就知道。”

孟献廷盯着他眼里跳跃的小光点,眼底尽是宠溺的笑意,同时不忘发出灵魂赞叹:“些些真厉害。”

“……你少来!”

孟献廷刻意隐去诸多细节,只给林些简述了大致经过——他是如何根据一丝丝的线索,英勇机智,洞察其奸,在影院旁的小巷子里,成功抓获那只跳梁小丑愣头青的。

林些一边听,一边心疼刚刚十万火急帮他左右逢源、结果到头来白忙活一场的张漾漾,同时又对孟献廷超高的侦查能力五体投地。

“廷哥啊……”

“嗯?”

“你不去专职捉奸真是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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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献廷狡黠地眨眨眼,把握时机,直抒胸臆,“所以你今后不许让我有捉的机会。”

林些:“……”

孟献廷恐吓般强调:“我一捉一个准。”

林些:“……”我在你心里是有多不守夫道?!

孟献廷胡乱叉起盘中的一坨意面转了个圈,心乱如圈:“些些,你之前……”

“什么?”

“经常吃醋?”孟献廷问。

“嗯……”林些斜睨他一眼,“尤其过年吃饺子的时候,一般吃得会比较多。”

“……林小些!”

“干嘛。”

“你刚刚自己说的。”孟献廷小声声辩。

“……怎么?”林些凌空飞来一记眼刀,揶揄道,“要我现在跟你再开个吃醋方面的经验交流分享大会吗?来传授一下我当年的吃醋心得?”

孟献廷“噗嗤”笑出声,知道他嘴硬,只能顺毛捋:“那真是最好不过了,还请林些老师赐教呢。”

“……”林些偏头喝了口早没气的可乐,只说,“没什么可分享的,早习惯了。”

孟献廷垂头把蜷成一小团的意面球送到嘴里,食之无味。咽下去以后,他苦涩地笑了笑,说:“我都不知道。”

——既然错了,就要付出代价。

顿了顿,孟献廷抬头看定林些,意有所指地道:“些些,是我罪有应得,对不……嗷!”

林些在桌子底下狠狠踢了孟献廷腿前骨一脚,还不解气,把自己吃了几口实在咬不动的砖头面包“嘭”地一声敲在那个人盘里,气势汹汹地说:“罪毛得啊!?又不是你逼我吃的,是我自己乐意吃,我吃得心甘情愿。”

孟献廷:“……”

林些刚想再对他进行一番思想教育,就听孟献廷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嘴角莫名浮现诡异的笑容。

“……你笑什么?”林些被他笑得心里发毛。

孟献廷矜情作态地往林些给他的小圆包上涂黄油,悠悠道:“嗯,心态很好。放心,以后廷哥再也不让你吃醋了,咱们吃别的……”

林些:“……”什么鬼?!

下午的活动快要开始,餐厅的人已不剩多少。林些看吃得差不多,就和孟献廷起身往回走。

路上,孟献廷大摇大摆地钳住林些的纤细手腕,牢牢攥着。攥了一会儿,仿佛还是觉得不够,又改成和他十指交扣,无缝衔接。

林些:“……”

念及那个人刚刚经受不小的精神创伤,林些思前想后,宽宏大量、很有担当地没和他争,随他去了。

“所以……”林些想了想,还是问,“你为什么会想去堵胡……”

似乎是极其抗拒从林些嘴里听到此人的名字,孟献廷当机立断地打岔:“弄清来意,赶尽杀绝。”

林些:“……”吓人!

顿了几秒,林些满脸黑线,嘴角抽搐地问:“那……你们都聊什么了?”

孟献廷想都没想:“没聊什么。”

“噢……”

“姓胡的说……”孟献廷略一思忖,酌情抛出疑问,“他是毕业以后才知道你是……”

“嗯,对,研究生那两年,就漾漾和一两个关系特别好的朋友知道我是gay……”居然聊得这么久远,林些淡淡笑了笑,“可能藏习惯了吧,没几个人知道。”

“没几个人知道……”孟献廷拐弯抹角,“你读研那两年……一直单身?”

“……”惊讶于他奇奇怪怪的关注点,林些又无语又好笑,嘴上淬毒,“对啊,光顾着忘你了。可不得先把你忘干净?”

孟献廷默然不语,扣紧他的手,将每一个指缝都牢牢填满,不留一点空隙,在心里小声嘀咕——

我也一直忘不了你。

第74章 快意恩仇

“胡……呃,姓胡的,比我们都小一届,是个富二代,在学校的时候,就是那种不是很熟的同学……”林些抓紧时间,交代前情,“毕业以后,好多同学都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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