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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石开口时,就没想过把人剔除掉,他甚至能向许天石要女儿。
他不太爱听这种回答。
父女俩都差不多,当年许南音也哭唧唧地和他说家里有钱,要什么都可以。
如果他后面要人,八成把他当洪水猛兽,根本不会有现在的好态度。
许南音虚心求问:“什么能影响到你的财富?”
身边的男人漫不经心道:“比如你突然不和我结婚,可能会短时间内影响到宋氏的股票。”
“……”
许南音还记得上次梁嘉敏和戴鸿书联姻一出,两家股票上涨,林芷君惋惜没提前买。
她咕哝一声:“我也想赚钱。”
这还不简单,宋怀序挑眉,“什么时候,未来的宋太太有兴趣了,可以教。”
许南音满口应下:“好啊。”
临近滨海公路,她终于想好:“宋怀序,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要回答我。”
“我有哪次没回答你?”他问。
“你不许打断我。”许南音继续说:“就是,你会不会觉得我太黏人啊?”
宋怀序定眼几秒,启唇:“会。”
许南音眼眸眨了两下,原本的话堵了回去,这回答听起来就不像很喜欢的样子,她也不喜欢。
“哦。”
那她下次少让他抱,还是阿栗好。
“不开心?”他捏捏她的脸,手感很好,爱不释手,“我好像没说,我有讨厌,或不喜欢。”
许南音下巴还在他掌心,一眨不眨看着他,心情一览无余:“你的回答就是这个意思。”
宋怀序的指腹摩挲两下,“你能从一个字品出几个字的,不能品点好的?”
许南音:“品不出来。”
他语气和情绪很难分辨,相较而言,天生冷冷的表情更容易让人看到。
刚说完,眼前落下一片阴影。
他竟然直接就这样吻她,一点也没有预告,衔着唇,如暴风雨般,极具占有欲,桎梏着她的后脑。
许南音被渐渐淹没。
直到“暴风雨停”,她恢复生息,眼前画面重归,还在车里,外面是马路。
有不少人在看这辆车,因为足够豪华昂贵,连车牌号也是格外的特殊。
许南音还是不太能习惯这样的场合,纵使知道别人看不见,脸红了下。
偏偏宋怀序还问:“现在品到好的了?”
许南音想说没有,但怕他又亲下来,她感觉下次可能会当场窒息,于是乖乖点头。
“什么好的?”他还问到底。
“……你喜欢。”她胡诌。
宋怀序的拇指指腹停在她唇角,“如果我不接受你的行为,我会拒绝。”
许南音哦了声:“我知道了。”
又看了一眼,忍不住提醒:“你嘴巴上有口红。”
颜色实在太明显,他唇色本身不深,她今天又正好涂的微艳的山楂红。
宋怀序气定神闲地取出手帕擦了擦,瞄了眼,上好的绒面上一抹红。
刚才,应该让她帮他。
-
许南音先回的自己家,阿栗看到她,果然高兴,偷偷说是许母之前不让人打扰她。
“我最近都有在看中医馆的事。”阿栗抬头,“两地的都在看,真多啊。”
许南音笑笑,“急什么,我一开始只需要找个地方上班熟悉环境而已。”
她对外面的中医馆并不熟,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运作的,一下就开肯定不现实。
而且她今年才毕业,据她所知,内地在个人开中医馆和中医诊所上都有严格规定,认不认可港城的执医证还是个问题。
阿栗点点头。
不久后,佣人提着一个打包完美的袋子进来,“小姐,这是宋先生刚刚让人送来的。”
许南音看到包装袋上的“英嫂冰室”四个字,还还诧异了一下。
等打开,看到熟悉的糖水,心中咦了声,阿栗已经叫出声:“是你爱吃的紫米露。”
冬季限定的糖水,在夏季也可以吃到。
许南音通常也没到需要请店长特意为她做的地步,只有和林芷君一起去吃,英嫂会主动做给她们。
她一个人的时候不太爱麻烦别人,所以其实有几个月没有去吃了。
说是糖水,其实也偏向粥,紫米打碎在香浓的椰汁里,但又没有粥的浓稠,已经被熬成甜汤。
许南音舀一勺能吃到芋头和芋圆,软软糯糯,而且这碗分量刚刚好。
吃完一份,肚子里都暖暖的。
许南音又问宋怀序:【你在家吗?】
两分钟都没人回,估计在忙,她又发了条:【要是看到了回我。】
看完几份病例,许南音打开手机。
二十分钟前。
宋怀序:【在。】
宋怀序:【可以过来。】
他这都知道。
许南音确实要去,但提前和他强调:【我今晚要住家里的,坚决不过夜。】
真把他当变态了,宋怀序好笑:【随你。】
许南音这才放心,坐车去75号。
她一进入客厅,便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手里随意地拿了财经报,不用说又是今早没看的。
许南音在他旁边坐下,直接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英嫂冰室的?你有偷偷调查我。”
宋怀序头都不用抬:“整个港城都知道。”
“好吧。”
许南音也不记得,自己和林芷君只是吃个糖水而已,有这么出名,人人都知。
不过她还是道谢:“谢谢你。”
“明后天还有。”
“真的,那我提前说,谢谢,谢谢。”
男人从报纸上移开目光,抬眼落在她的脸上,“只有谢谢?”
许南音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有点太简单:“那你想吃什么?想喝什么?要不要我推荐?”
她觉得他不像是吃糖水的人,因为之前成叔煮的甜汤都被她一个人喝了,成叔说他不爱甜。
“换个即时的。”宋怀序开口。
“我现在给你倒茶?”许南音试探。
“……”宋怀序眼神从上到下,最终吐出直白的两个字:“吻我。”
许南音怀疑他可能也有病,这病叫渴吻症。
她看了看周围,管家佣人他们全都不在,每次他们在楼下时,他们都见不到人,但每次又总会在恰当的时机出现,不耽误一丝一毫。
许南音靠过去,在他脸上轻啄了下。
“这样?”
“不够。”
许南音只好转至他那张冷冷淡淡的薄唇,和他过高的体温不一样,这里会凉,但也软。
眼前是放大的俊脸,她正打算退开,被突然揽住,熟悉的乌木沉香的味道席卷周身,随即是他炙热的、强势的入侵口腔。
这样的姿势持续了好久,深到许南音缓不过来气,整个人都跌在他怀里。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