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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去我家堵门吗?”

林芷君:“我今天从大哥嘴里知道的,他现在不在港城,我才来问你。”

许南音:“他也出门旅游了?”

林芷君已知道她在宁城的事,“他又不是你,散什么心,每天没心没肺的,只有别人因为他散心。”

许南音不巧,正是这个别人。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也不想知道。”

“等我说了你就会反过来问我的。”林芷君神秘兮兮,“他被郑家大哥带去英国,郑伯伯说要他锻炼学习管公司,没有三五个月回不来。”

许南音没觉得哪奇怪:“他要入赘的事搞上新闻,郑伯伯不开心,所以才这样的吧。”

“那也能跨国电话,但他连电话都没打给你呢,这还正常?”

“你别吊胃口呀。”

“宋生开的口。”林芷君不多废话,“原来当初记者乱编的,是最正确的。”

“……谁?”宋怀序?

怎么可能!

这念头刚冒出来,“怎么不可能”五个字又立即将前四个字压下去。

许南音求证:“世棠哥说的?”

林芷君承认:“当然了啊,他和郑伯伯聊天时我偷听到的,大哥还让我不要说出去,我们什么关系,当然要告诉你,不过你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啊。”

小辈之间的感情,大人们很少插手。

更何况,在长辈们看来,郑昱泽的追求只是小打小闹,甚至还愿意入赘,可见喜欢。

林世棠只是知会了宋怀序一声。

即使宋怀序没有任何承诺,即使投资指点也虚无缥缈,没有的可能性更大。

郑父也愿意为那一丁点可能管住自己的儿子,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想郑昱泽入赘,顺水推舟博个好感。

“网络上都说一个男人最大的魅力在于解决事情的能力。”林芷君感叹:“真的啊珠珠。”

可他没告诉自己。

许南音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事。

如果不是林芷君告知,她可能离开宁城,又或者和宋怀序以后分道扬镳也不一定知道。

她和阿栗离开店铺时,已经傍晚。

马路对面正好停下来一辆改装机车,那人咦一声,打电话:“二少,我好像看见许南音了。”

宋廷川坐直:“她现在在宁城?哪儿?”

-

许南音刚进翡岚,就看见蒋晨在走廊上等她。

她一走近,就听见他感慨:“许小姐,果然老板说得对,人不能沾赌。”

许南音:?

自从父亲的事后,她对这个字比较敏感,“你难道输了很多吗?是不是有人骗你?”

蒋晨一本正经:“那倒没有,我只是和温董的秘书打赌,他的老板和我的老板谁先结婚,赌注是一个月月薪。”

原来是这种,许南音又问:“温董是谁?”

蒋晨给她解释了下,温家那位,叫温呈礼,等宋怀序今年生日过了就同岁,但宋怀序在辈分上输了对方一茬。

可辈分这事还真是翻不了盘,许南音若有所思:“这位温董已经结婚了吗?”

蒋晨大义凛然:“快了,在商谈结婚中。其实我不是担心我的月薪,主要是不想我老板输。”

许南音摇摇头:“打赌不好,以后不要这样,你输定了。”

蒋晨:!

许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她难道装出来的乖,要对老板吃干抹净后跑路?

自己失去了金钱,难道老板也要失去老婆?这个坏消息要不要告诉老板呢?

许南音没想到蒋晨想那么多,她其实只是实话实说,因为港城结婚手续复杂。

要公证,要见证,即使回内地结婚,也要提前公证无结婚记录证明,耗费时间会久。

蒋晨忧伤地递上一份请柬,“明天是周老的私人展,许小姐有兴趣可以去看看,看上的可以带走。”

许南音看到上面周其昌三个字就微微睁大眼。

这个人有名到她在港城都认识,听说他的私人博物馆珍藏众多,许多富豪私下想买都铩羽而归。

被邀请人是空白的,没写名字,蒋晨说她可以自己写。

这样一份请柬就这么轻飘飘送至她手上。

-

次日。

此次私人展在周老自己的博物馆举办,许南音用请柬进去时,时间还早。

馆里人并不多,但每张脸都很有名,连许南音远在港城都在新闻上见过大半。

不过她今天主要看古董,一路看过去,琳琅满目,难怪那么多富豪都心动,她也很心动。

最后停在最中央的一块古董胸针处。

这枚胸针外圈有无数颗红宝石环绕,层层向里,叠着许多小块绿翡翠,最中央是块蓝宝石,又向下延出一条流苏,顶端坠着一颗天然水滴形珍珠。

这样的珍珠形状难得,许南音看了流苏和大珍珠的中央,是小珍珠组成的蜜蜂。

她讨厌蜜蜂,因为被蜇过。

但这枚胸针太好看,又有她最爱的珍珠,连蜜蜂都是珍珠组的,让她一时之间难以抉择。

许南音纠结了好一会,最终决定今天只要这个,别的都不要了,真的好喜欢。

她正打算写下号码,才发现这个展柜里没有任何标牌,而且单独坐落在正中央。

独一无二的位置。

许南音招来那边的负责人,“我想买这个胸针,上面怎么没有号码?我要怎么买?”

负责人面露难色:“这位小姐,这块胸针是非卖品,是我们馆主赠予宋先生的新婚贺礼。”

人尽皆知,宋先生三个字,足够让人知难而退。

宋先生?许南音眼波流转,“是宋怀序?”

负责人:?

他立刻看了看周围,幸好宋先生不在,听不到,这才点头:“是的。”

然后又见女孩那张白皙漂亮的脸上露出疑问:“他不是没结婚吗,还有新婚贺礼?”

“未来的。”负责人一本正经:“周老说了,等宋先生结婚那天才可以取走,否则会一直留在馆里。”

原来如此,许南音点头:“谢谢,我知道了。”

负责人以为她知难而退,退回原处。

殊不知,许南音是将胸针拍了张照,发给它的未来主人,又发语音。

“宋怀序,宋怀序,你可不可以帮我说服周老割爱?”

-

“有人想要那枚胸针?”

“书怡小姐。”听到问话,负责人连忙抬头,“是的,不过我已经说明这是宋先生的,对方表示已经知道了。”

周书怡看向还停留在胸针展柜前的女孩,掐着一袭淡蓝色渐变连衣裙,侧脸精致。

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又没一点印象。

这次爷爷的私人展都是自己爷爷亲自写的请柬,怎么会来了一个不认识的人,还正好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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