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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随后又询问多多近况,等处理完工作之后再让她来店里玩。
黎淮之看出对方礼貌的拒绝,误以为他们的关系处于冷冻状态,好心提醒说:【希望你跟任小姐的关系不要影响到多多跟任舒的关系。】
厍凌听出他语气里的调侃意思,没搭理人。
又给任舒发机票信息。
任舒看这张图片上舱位代码跟之前的机票不太一样,没多在意只看了眼时间。
【你出差结束了?】
厍凌发了个嗯字。
【今天忙吗?】
任舒以为他没看到网上的事情,就说:【不忙。】
【开你车接我。】
任舒莫名有些心虚,回了个:【好。】
她可以打出租接他。
【现在在哪?】
【在你家,给多多做苹果派吃。】
他家烤箱比较好用,还剩下一些食材再不用就坏掉了。
又见他发:【一会回来车直接开去店里做定期保养。】
【不用,我改天自己去就好。】
【重说。】
任舒:“……”
她把苹果派放入控温烤箱时,才被迫实话实说:【我把车卖了。】
【没这个能力就别说谎,你打字我都能看出你什么表情。】
任舒气了一秒。
【你怎么知道。】
【有人给我发了图。】
厍凌又问:【跟骆盂真分了?】
任舒觉得他这个描述也太奇怪了,什么叫分了?
是分家了,分家懂不懂。
【嗯,我出钱给他了。】
【借不借。】
【不用,我有钱,已经清算完了,我没那么穷。】
她真的很有钱,比乔亦然富多了,她只是不爱买东西,一大部分钱也都存了定期。
父亲即便生意失败,也只是做不下去,厂子被收购,他这些年还是攒了很多钱留给她的。
该省省而已。
任舒又灵机一动跟上一句:【跟你借钱是不是不用利息?】
任舒对西装有些了解,以前生日时还给父亲亲手做过一件西装,从面料配饰到裁制都是她亲手选做成的。
厍凌衣柜里那些西装,光是布料都难求,更别说还是大牌。他别墅随便一个摆件都足够她还清。
五月十九,下个月就到厍凌生日了。
任舒不知道他会不会在申城。
【床上,按照你的定价,0.01一次。】
简直是资本家毫不掩饰的丑恶嘴脸。
任舒小声辱骂。
她就不回他了。
任舒盯着烤箱,又看了看时间,他出差整整一周,比预计时间晚很久。
偶尔任舒会想,除了工作之外厍凌的生活是什么样,除了周五,周六到周四的日常生活是什么。
在温哥华遛狗开心吗?
会遇到谁,会说什么话。
任舒把苹果派拿出来,还留了一份给厍凌。
没关系。
温哥华没有好吃的苹果派。
第46章 泛红
任舒提着苹果派去了多多家, 黎淮之仍旧不在家,只有多多跟家教老师岑云在画画。
黎佳玉从小就喜欢画画,家里也有心培养, 周末会有其他老师来教她。
多多看到她来,蹦跶迎上去, 眼睛都亮了, 吞咽了下口水说:“谢谢姐姐。”
任舒轻笑了声蹲下身摸摸她的头。
“不客气。”
她一边拆着一边歪着头说:“上次叔叔也给我送过苹果派。”
任舒愣了一下,她已经记不清哪一次给厍凌做过了,没想到他会给多多带过来。
“是吗?你喜欢吗?”
黎佳玉点点头:“嗯。”
但是爸爸说我不能再吃甜的了。
她犹豫了一秒, 最终闭口不谈, 闭上眼拿出来大口咬。
听不见听不见。
旁边岑云轻笑着说:“厍先生经常出差回来给多多带吃的。”
多多吃了两口, 腮帮子鼓鼓的,又亮着眼睛说:“哇,跟姐姐做的一模一样的口味哦。”
任舒:“喜欢下次还给你做。”
岑云站在旁边, 听言瞬间就从任舒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
抿唇低垂下眼, 又看向任舒说:“厍先生好像不太喜欢吃苹果。”
所以才带给多多吃。
“是吗?”任舒有些意外说。
黎佳玉也跟着点点头:“嗯, 叔叔特别挑剔,不过叔叔很久没来了,爸爸说他工作忙以后也不许给我带吃的了。”
爸爸坏蛋。
任舒转头看到岑云悲伤又失落的眼神, 那种空洞感让任舒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时客厅的氛围让她透不过气,空气都凝滞着。
于是任舒没再吭声,甚至害怕此时岑云会跟她说一些别的, 好在没有。
又跟黎佳玉说了两句话, 任舒就从黎家出来了。
此时盯着燥热的天气,任舒又莫名想起那天他跟她在苍蝇馆子里吃饭,厍凌皱着眉头,唇抿成一条线, 大概这辈子也没有去过那样的地方吃饭。
任舒看了看时间,打车去机场接厍凌。
穿着一件轻薄外套,里面内搭白色紧身吊带,戴着鸭舌帽跟口罩,给他发了消息说:“我在接机区等你。”
厍凌看到消息时正下飞机。
【不是跟你说不用来?】
他说说而已。
任舒回:【我还没接过人,好新奇。】
厍凌总是理解不了任舒莫名的心情。
好像给一点东西就容易满足。
出来后一眼看到老老实实站在接机区的任舒,左顾右看的,也没玩手机,很简单的装扮,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他那条手串,露出的皮肤白皙,在人群中很亮眼。
看到他,狂摆了摆手也不敢喊。
厍凌装作没看见,一眼扫过去,往相反的地方去,果不其然听到着急清脆的喊声。
“厍凌!”
厍凌才动了动唇角转个方向。
走过去,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说:“走了。”
“你没有行李箱吗?”任舒一边被他从人群中拉走,往他身后看。
出了机场门,厍凌单手拿着手机重新打车,还扣着她的手腕说:“没有,没什么东西。”
出租车司机开着车,任舒感觉有些闷,摘掉了口罩跟帽子。
她忘记摘了,难怪刚才厍凌没看到她。
车内安静,开了些窗透气。
厍凌浑身不自觉松懈下来,侧目盯着任舒的嘴唇,又移开眼,身子往后靠着小憩。
“你昨晚没睡觉吗?”任舒看到了他眼下熬夜过度的痕迹。
厍凌闭着眼嗯了一声,在飞机上人挨着人,也没法平躺,不太舒服,没睡着。
任舒声音低了一些:“你可以靠着我眯一会儿。”
厍凌就毫不客气侧过头靠在任舒身上,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