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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下来的白姝妤。
不知道自己已经疼哭的白姝妤还有些迷茫,“什么?”
“你放心把你的□□给我吗?”
“你会看脚?”白姝妤擦眼泪的手一顿,震住了,她怎么就不知道郁染居然还会看脚?只不过接下来他的回答却让她感到很无言。
“略懂,但并没有实践过。”
“……”白姝妤黛眉依然聚着,好一会儿她张了张嘴,“我明天还要排练。”
听了她这话,郁染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他拉了白姝妤的手将其按在他的肩头上,“我帮你把另外一只鞋脱了。”
不明白他有何用意的白姝妤,老实地将手按在了他的肩头上,没一瞬,她的膝盖被郁染抱起,整个人被抬了起来,她有些吓到,需要俯下身去抱住郁染的脖子,很快,她另外一只脚的鞋子被脱了下来。
单脚踩地的她,仍然有点懵。
郁染让她扶着一边的楼梯扶手,他把散落在地的东西快速捡回在了袋子里,之后扔给了白姝妤一句:“在这等我一下。”
感受着脚下带来的痛意的白姝妤含泪点了点头。
腿长的人走路的速度都很快,没一会儿就见他拿了一个小小的牛皮袋子以及一瓶云南白药喷剂下来。
牛皮袋子给了白姝妤,而他则是把白药喷剂打开,立即朝着白姝妤的伤处喷了下去。
一阵凉意瞬间席卷而来,伴随着的是痛意的消减。
喷完了,郁染站了起来,“背还是抱,还是你想直接叫救护车?”
“……”她要是选救护车,他是不是就在这里眼睁睁看着她被救护人员抬下去?白姝妤咬了下嘴唇,“背我。”
她说完了这句,看到他手上除了喷雾剂就再也没别的东西,不由问:“你怎么不帮我拿鞋子下来?”
郁染似乎对她的话感到很疑惑,他好看的眉头微蹙,“你能走?”
“……”白姝妤被他话问倒,摇了摇头。
“不能走,你穿鞋子做什么?”
郁染的反问让白姝妤更是没话说,所以他会把她鞋子拿上去就单纯是不想再上下两趟吗?
只是,他给她牛皮袋子又为了什么?
她抬起手背抹了一把眼泪,打开一看,发现里面都是一包包的纸巾。
正好这时,郁染把那只喷雾扔了进去,接着背对着白姝妤让其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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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妤爬上了他的后背,被他背起来的时候,她好奇地问他,“你拿那么多包纸巾做什么?”
今天恐怕是郁染说话最多的一天了,可即便如此,他丝毫没有半点不耐,清冷的声音回响在整个楼梯间里,“手上的细菌很多,总是拿手擦眼睛,会让……与你意见相悖的眼睛病情加重。”
“……”白姝妤沉默了好久,最后还是吸鼻子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沉默。
“不用省,我妈囤的纸巾有很多。”
本来心里还有些感动他不计前嫌来帮她,可一听他说的话却让人感动不起来。
白姝妤一边趴在他肩上,一边抽空拿纸巾来擦全是水世界的眼睛。
也是因为专注擦眼泪的缘故,她并未发现郁染送她去的医院正是熟人们所在的医院。
第41章
【下面为大家播报一则振奋人心的消息,19日罗马国际舞蹈大赛,我国的任雅芝女士单枪匹马赢得了这一场比赛,她作为世界级舞蹈家克莱儿的爱徒,这一次的比赛显然得到了她的真传,她所表演的曲目……】
汽车内,本来播放得好好歌曲的电台突然插播了一条重量级的新闻,电台主播用着激昂的心情把最新收到的消息公布给了电台前的每一位听众,虽然没能看到现场视频流出或是图片,光是文字的诉说已经让身为花国人激动起来了。
“这娃子不错。”一贯总是格外多话的司机大叔,从郁染抱着白姝妤上车开始,在前面说了一句话后,后面就没有说话了,可能是工作一天累了没什么说话欲望,可当他听到这则消息倒也露出了
一个欣慰的笑,“为国争光,真棒。”
说完便就没有再开口说话,而插播完消息后,就连接下来点的歌都变得励志而富有正能量。
后座的白姝妤在听到这则消息,有些迷惘。
这份迷惘在不久接到毕莉莉打来的电话时,心绪更是纷乱了起来。
她跟毕莉莉说了今晚不回宿舍,好似毕莉莉听出了她并没有什么想要说话的欲望,主动与她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而在挂完电话后,那种肿痛的脚踝突然传来一阵凉意。
滋——
白药喷雾剂的声音清晰传在了白姝妤的耳里,她呐呐回过神,发现郁染不知什么时候从牛皮纸袋把喷雾剂重新拿了出来,正朝她受伤的脚踝喷了几下。
郁染只是安静地给她喷,并未说话,可白姝妤也知道他的意思。
她侧过脑袋望向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霓虹灯,思绪渐渐飘散。
在她奉承‘自己不能创造财富,那就让别人为自己创造财富’这句话之前,她也曾有过梦,梦到了她站在了世界巅峰,站在高台上受万人敬仰,还梦到了她在舞台上闪闪发光,每跳出的一个舞步都像是钢琴家弹出的一个美妙音符,优美得难以形容。
可在这个梦里,她也曾费劲了千辛万苦才爬上高台,赢得所有人的掌声。
她想,这过程艰难得应该不亚于美人鱼为了双腿而舍弃了歌喉。
然而在现实里,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了,还是她本身就很有问题。
明明觉得自己还能跳得更好,却总被束缚着,一次两次,她其实已经生出了逃避之心。
或许是她得了网上人说的普自信,又或是跟大部分在年少时的人一样,总觉得自己未来会怎么怎么样,到长大了却很不如意,事实也证明了自己永远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好,她也应该正确面对自己才对。
“无需担心它会影响到你未来舞蹈的生涯,它已经没之前肿了,至于明天能不能好,再强行上场不会有什么大影响的话,尽管上台就是,可是有的话,我相信你知道怎么取舍。”
郁染突然清声说了一段话,在白姝妤回望过来的时候,又补上了一句:“一个晚会并不能代表什么。”
白姝妤看着如清隽出尘般的郁染,点了点头。
郁染看她这番不在状态的模样,又联想到之前的电台的插播,他似乎看出了些什么。
清寂的声音响在整个车厢内,“这世上发明了许多励志的话语和故事,是这些励志的故事有让人产生奋力的效果吗?其实在我看来,只有成功了,那么你的事例才能成为别人为之向往的一个存在。”
既然放不下,还不如紧紧抓住它,免得不上不下的,除了折磨自己,再无别的益处。
白姝妤听得拳头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