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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闵听到她上一秒检讨下一秒夸赞自己做法的话,忽然笑出声。

他说,“好了,现在可以去给你的闺蜜报告了。”

邓佩尔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转头去给越清舒发信息。

-【报告越越!秘密守护完成!这件事没有说出去哦!!】

在另一头的越清舒收到这条消息也安心地长舒了一口气。

她这松一口气的状态太明显,惹得岑景垂眸看她,询问道:“怎么一副逃过一劫的感觉?”

“没啊。”越清舒随口敷衍,“只是叹一口气,从此以后就是已婚妇女了。”

岑景:“……”

她给自己用那么老态的词,那他算什么?

已婚老头?

岑景没有继续追问,这也在越清舒的意料之内,他不是一个喜欢追问的人。

往前走的时候。

越清舒忽然也想问自己,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他呢,虽然十八岁才表白,但她的确是十五岁就开始喜欢他了。

她暂时没得出答案。

顺其自然吧,总有一天,他会慢慢发现的。



领证之后,婚礼筹备就一直都在流程中了。

越清舒说她不想要太走规则和流程的婚礼,总是有很强烈的束缚感,她这个人一生都在追逐自由感。

但其实她只是提出建议,剩下的事情都是岑景去做的。

她最近工作正忙,很难腾出时间来搞婚礼,连婚纱都是隔着屏幕选了几件,又找了半天空闲随便试了一下。

而且选之前,岑景就已经很确定她想要哪件。

他现在倒是越来越了解她了。

越清舒挑的是一条鱼尾裙,裙摆上是手工缝制的蓝色宝石,她看了喜欢,买下来以后又拿回家自己加工了一下。

想要大海的感觉。

她给自己的婚纱裙摆上缝了一些贝壳、珍珠,还有一些她自己收集的小碎片。

都是她出去的那两年攒的宝贝。

她说,要带着自己去看的世界、自己带回来的纪念品去结婚。

婚礼策划岑景在跟进。

方案递到越清舒面前的时候,只有一个选择,越清舒还没翻开那个厚纸壳的时候就问岑景。

“你怎么这么确定我一定会喜欢这一个,不多准备几个方案呀?”

他可是当初去见家长都要认真准备好几个Plan的人,怎么现在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反而只有一个了。

岑景将她圈在怀里,语气淡:“你会喜欢。”

“这么确定?”

“当然。”

不然白了解她了,白在一起这么久了,岑景说,这点事都做不好,他们确实可以不用急着结婚了。

越清舒问:“你的意思是,这个方案我一定满意,我要是不满意,我们甚至可以不结婚?”

“是。”岑景还是笃定。

“真是冒险。”越清舒说,“竟然敢拿我们结不结婚来赌我一定会喜欢,你真是…”

“真是什么?”岑景挑眉,等待她的点评。

越清舒话锋一转,说:“令我喜欢的干净利落。”

他做事情永远都是这样,令人感到诧异的坚定和傲气,而岑景也一定会让人明白——

他就是有这个傲慢的资本。

翻开他对婚礼计划的手册,越清舒看到第一页就有些心脏颤动,他不是个浪漫的人。

但在这种时候,却永远让她为之轻颤。

深蓝色的海面之上,巨大的冰山墙,而他在这一页上写下了一段话。

[婚姻不是枷锁。

诚邀各位与我们一起奔赴这场自由的旅途。]

——越清舒&岑景,南极旅行婚礼策划。

他知道她不喜欢人太多,也不喜欢被干扰,所以只计划包一艘只能承载三十名游客的小船。

和普通的南极旅行一样的行程安排。

五星级的餐厅配备。

仪式会在他们登上南极大陆的那天举行,一个很简单的流程,全程不会超过十分钟。

那条路上会有很多企鹅来做他们的客人。

其他时候,所有受邀的宾客都可以随意、自由地参与这次旅途和航行。

而这对新人,会相拥、接吻,纠缠缠绵。

在波涛汹涌的深海,在每一个停靠的海岸,在这个世界的尽头。

相爱到至死不渝。

第146章

这趟婚礼的旅程定在了今年的十月。

是越清舒当年离开他, 出海的那个日子。

越清舒问他为什么定在那个日子,是不是记仇,是不是想篡改她对那天的记忆。

那天对她来说本来就是个重大的日子。

越清舒对那一天的记忆就是, 她彻底离开他, 奔赴自由的瞬间。

但岑景的回答意外一本正经。

他说, 因为希望她永远像那天一样自由, 这次婚礼也是, 她依旧享受着那份自由。

时间定下来以后, 越清舒工作上依旧忙碌, 不得不承认, 跟岑景结婚以后, 她的合作资源都变好了。

越清舒刚开始还说自己确实是沾了点光。

但岑景表示, 所有人都不是傻子,他们的婚礼只是一座桥梁, 而且还是跷跷板的那种桥梁。

如果不是她自己的能力能够支撑起来这份合作, 别人也不会来做慈善硬要跟她合作。

他们的婚姻只能算是机缘和锦上添花, 但绝对不是对她事业的决定性因素。

决定性因素还是掌控在越清舒自己手上。

忙忙碌碌地就逼近了要出发的日子, 越清舒连行李都没怎么收拾,打电话给岑景说她忙,叫他过来帮她装一下行李。

反正他这个人最有条理了。

岑景开车到她楼下, 打算帮她整理好东西, 顺带接她走, 过两天大家统一从沪城出发。

刚打算上去, 岑景忽然接到一通工作电话耽误了进程。

车已经熄了火,但还没完全熄电,车内的广播电台还在继续播放。

他一边听着电话那头汪嘉瑞的报告,一边听着广播的怀旧内容。

“各位听众朋友晚上好, 我是你们的老朋友小烁,还记得很多年前我们的那个老节目吗?”

“对,就是深夜情诗电台。”

“这一档栏目其实已经停播了快十年,但我们现在打算把它重新做起来。”

“还是我,小烁,在这里等待你们的故事。”

广播卡顿了一下,仿佛磁带卡壳的倒带,主持人说着:“那让我们一起回忆一下,以前的某些瞬间吧。”

岑景的通话结束,他伸手,打算关闭电源,却在手刚刚触碰上去的一瞬间听到一道熟悉又遥远的女声从广播中传出来。

“我想点一首张学友的《慢慢》。”

主持人问她,“听起来你年纪还很小,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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