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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实实在在的存在。

改变是什么?

是他从理性主义中找到了如何支撑她想要的浪漫的支点。

岑景抱着她,轻笑着问:“考核期积分制吗?”

越清舒应着:“我本来是扣分制的…”

“不能一直扣分,偶尔也要加点分。”岑景谴责她。

她的行事风格就是这样,不断积攒怨气、不安,悄悄在心里给人扣分,岑景觉得这谁来了都受不了这个分一直扣除。

他总得想点办法,让她加分。

“勉强…同意你这一次。”越清舒抬眸,又跟他说,“谢谢啊…”

越清舒太清楚岑景做这个东西的意义。

这不仅仅是他送她的承诺和礼物,这也是…他打响的第一枪。

喜莱这样在市场上具有影响力的集团,他若是把这个内容做出去,未来…

或许,他们就能一起看到更多更好的未来。

没有那么多活物运输、交易的未来。

一个人的力量是单薄、无力的,而他的做法是——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越清舒相信,这个地方一定会成为一阵新的星火。

她正在感慨,不知如何感谢,倏然感觉身后的灯再次暗下来,岑景顺势将她摁在怀里。

“怎么了…”越清舒闷闷地开口,“是因为还没开始运营吗?”

还没开始运营的项目出现这种灯光问题再正常不过。

他们被海底隧道的传送到送到终点

越清舒没有仔细想,只是在一阵安静后,她听到唰唰的声音,感觉到有光重新亮起。

虽然她整个人都在岑景的怀里,但还是感觉到这次亮起的光的不同。

光点细碎,竟有些泛起绿色的光源。

她迷迷糊糊地抬头,微微侧身看过去,被一颗伫立在海底的玻璃圣诞树晃得眼前一阵光晕。

脖子上传来微凉的触感,她伸手去碰,意识到那不是鱼尾,摸起来更像是虎鲸、海豚科。

这一切她都还没来得及看清,只是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越清舒。”

“merry christmas。”

第112章

[the one hundred and twelfth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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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岑景说Merry这个词的时候, 越清舒有一瞬间听成了Marry。

她差点以为岑景会在这个节点求婚。

心跳加速的时候,可能会晕乎乎地就答应了,越清舒觉得他要是求婚, 她也会脑子一热就答应的。

一条漂亮的项链回到她的脖子上。

不再是被困住的鱼尾。

而是自由的鲸豚。

越清舒微微垫脚,亲了他一下:“merry christmas!”

她没有说扫兴的话, 也没有说自己本来是不喜欢圣诞节的, 越清舒只是在告诉自己。

以后会喜欢圣诞节了。

因为她已经在这个时候收到了最喜欢的礼物。

只是, 她忽然对过往的一件事感到好奇:“你上次说…打算给我求婚, 是真的吗?”

“当然。”岑景微微挑眉。

越清舒没有马上问,只是先说:“我还以为你今天也要求婚呢, 你发音也太不标准了。”

岑景先逮着后半段说她:“以前说我的发音好听, 现在嫌我发音不标准?”

“少来…”越清舒不接他这茬。

“不过, 还在考核期就先求婚是不是有太心急?”岑景笑。

越清舒点评他:“你现在倒是有耐心。”

搞得她天天误会。

“对你我一向很有耐心。”岑景说, “你知道自己很像什么吗?”

越清舒发觉岑景现在越来越会说软话,哄她的时候非常上道, 她微微偏头。

想了好多个朋友们形容过自己的小动物。

她问:“刺猬?兔子?小鲸鱼?”

岑景否认, 说她:“容易受到惊吓的小鸟。”

越清舒第一次被人动物塑成这样, 不理解, 继续听岑景的解释。

“我以为你是胆子很大的金丝雀。”他说, “其实只是胆子很小, 很难产生信任感的小野鸟。”

越清舒开始明白他的意思。

他一开始, 是想圈养她的啊…也是, 就岑景以前那个做事的风格,他确实是想把她捧在手心养的。

刚开始把她当成开心的时候就拿出来逗一逗的可爱小宠物。

后来呢?

直到她脱手, 飞走了,岑景才意识到,原来她向往的一直都是自由。

所以这次他要跟她慢慢地重新建立信任。

但越清舒还是理解不了当初岑景为何打算跟自己求婚, 他的思路总是那么奇怪。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越清舒不想就此罢休,缠着他继续问。

岑景没有那么快回答。

“这么想知道?”他垂眸看着她渴望的眼神。

越清舒点头:“嗯。”

“好。”岑景应着,却说,“那不说了。”

越清舒瞬间气得牙痒痒,但看在他今天给了她这么多惊喜的份儿上,她可以再忍一忍。

只是她还是骂了岑景一句:“臭男人。”

“什么都告诉你了,那我留什么钓你?”岑景义正言辞,“钓鱼是需要诱饵的,总不能一口气把所有诱饵都给你。”

喂饱了就跑了。



越清舒不得不承认,岑景在控制“节奏”这方面太有天赋。

他总是这样钓她胃口。

在生活上和在床上,都一样。

在珠洲那场病好了后,他们回到沪城。

回去的当天晚上越清舒就被岑景“折磨”得不轻。

或许是太久没有碰撞,她被岑景弄得失声,一晚上过去嗓子都快干了,他依旧跟以前一样坏心眼。

明知道她吃不下、撑不开,却还是会直接贯进去,叫她受着。

温柔是他带着爱意的假象。

岑景在性.事上就是这么一个粗暴、残忍的人,他最喜欢将她抵在镜前,从身后卡住她的脖子。

“舒服么。”

“还打算用那样东西替代我?”

替代不了的,他带给她的感受、滚烫以及痛感,都是别的东西替代不了的。

岑景的报复心也是,什么都要在床上清算。

越清舒从岑景身上学到了什么叫——

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甚至是刚开始,她不太习惯身边忽然多了个要相爱的角色,被岑景扔在床上狠狠弄了几次,越清舒就开始习惯了。

一开始她以为他们这样的关系绝对不适合相爱。

身体太亲密的接触和连接,注定不会在感情上有任何牵连。

但当他们再一次碰撞在一起的时候,隐藏在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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