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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的眼睛, 好像没有办法说得那么干脆, 他很想把越清舒彻底捣碎。
但看着她的眼睛时做不到。
无法将最彻底的、肮脏的想法述说。
越清舒只感觉到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 温热、宽厚手掌挡住了她的视野。
却突然又被堵住了唇,岑景用手指搅弄着她的口腔。
平静中有几分狠劲。
岑景在性感地叹气, 还带着无奈方寸的嗤笑。
又是勾着尾音地用甜言蜜语哄着。
“宝宝, 可以全部吃进去吗?”一点都不能剩下。
某些事情岑景不会不知道。
他就只是上瘾。
以及——
想要更多。
理论上, 越清舒不是排斥跟他直接接触的行为, 她甚至会有点小期待。
毕竟她对岑景的想法从来都没有那么干净和清澈。
她对他本来就是彻底的欲。
想要得到, 偶尔…她自己也会想要试试。
而且他没有别人, 也很干净, 越清舒记得手感, 的确惹人躁动。
现在突然被岑景这么一问,她心痒痒, 别开头去,有些小情绪,像是不满意。
“烦人。”越清舒忽然开口。
岑景问她:“怎么?”
“你这就是给我画大饼, 嘴上这么说,其实我又吃不到…”越清舒轻哼。
她的眼睛依旧被遮住,越清舒在漆黑中胡乱地去抓挠他,像是一只忽然发脾气的小豹子。
“烦人烦人烦人!”越清舒伸手,胡乱之间,没想到不小心给拽掉了。
两人都愣了下。
岑景也笑,把她抵在台面上,他凑过去亲她,又低声问她:“那这样?你就开心了?”
越清舒顿了顿,还是很有风险意识。
“不…不行的。”她实在是有些惊慌。
“那你之前勾引我算什么?”岑景问她。
越清舒不知道怎么说,她以前是故意,但她知道他不会这样做。
但现在,她竟然有点不确定。
理智和极致的感情在这混乱之间不断交织着,越清舒没感觉到什么太多的动静。
因为她的眼睛一直被岑景盖着,她想要睁开眼看,什么都没看见,只能靠自己的感受。
片刻后,越清舒突然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怀疑起来。
她差点要急哭了,狠狠地把岑景全部推开。
越清舒像是要匆忙逃离。
不可以,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岑景没说话,又摁着她的腰,把她的位置按了回去。
“岑景——”越清舒真的急了,“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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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力量上根本就比不过岑景,更别说现在,她的姿势根本不适合用来发力。
他的语气难以分辨含义。
“真的不能接t受吗?”岑景稍作停顿,“我的基因还不错。”
这一刻,岑景有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一闪而过。
如果让她怀他的宝宝。
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
越清舒急得对他拳打脚踢,去撇开他的手,岑景终于拿开那双盖在她眼睛上的手。
两人的眼神在这一场炮火连天中撞上。
越清舒眼睛红着,眼中的急切、担心无需言语,而岑景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她以为岑景真的这么做了。
越清舒的呼吸有些不平,但她还是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是有些自暴自弃地转头。
“那你做吧。”
“一会儿给我买个紧急避孕药。”
她的话音落下,感觉到岑景的呼吸一滞,他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如此僵硬的神态。
两秒的平静对视后。
他叫她伸手检查。
“没有。”
“我不至于做那么过分的事情。”
越清舒又一下哑然,当下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的唇像是黏在了一起。
岑景垂着眸。
头顶上的光往下落,睫毛的阴影这盖着他的神情。
无人可以捕捉的一闪而过的失望之后,岑景轻笑着,用些微调侃的语气问她。
“在你心中我是这种人?”
“……”越清舒想说不是,却又觉得百口莫辩。
她刚才真的以为…
奇怪,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
因为岑景的故意引导,因为他盖住她的眼睛,她判断失误。
越清舒无法辩解,微微摇了一下头。
好在这个话题没有持续太久,岑景眯了下眼,问她:“确认好了,很安全,可以继续了?”
她说好。
再一次跌入他的怀抱。
只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像是洗澡时永远调整不好的温度,忽冷忽热。
好像一下子,再也不知道合适的方寸。
…
一切都慢慢弥散后,越清舒窝在被子里,背对着岑景。
他从身后抱她,把她圈在怀中。
明明是累了一整夜,但越清舒没能睡着,她伸手抓着岑景环在自己腰上的手。
越清舒碰到他的尾戒,轻轻转了转。
她一直都觉岑景的手非常漂亮,像是完美的工艺品,特别是戴上戒指的样子。
禁欲冷淡中又充斥着性感。
总会让人觉得,这个戒指会是一个什么开关吗?
左手小拇指用上的概率不大,岑景也没有在她面前取下过这枚戒指,他就一直这样戴着。
回忆起来,其实她跟他的第一面,越清舒就记得了这个戒指的样子。
那天他用左手递给她那把雨伞的时候。
越清舒隐约感觉到一束光反射在了自己的视线范围里,后来想想,也有一些是岑景的戒指泛着光。
她伸手触碰着这枚戒指。
或许是戴了太多年没有取下来过的缘故,她想要挪动,却怎么都撼动不了。
越清舒的思绪乱飘。
这枚戒指,可能就像岑景这个人吧,戒备森严、冷淡肃静,不容易被改变和转动。
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打算整理一下睡意尝试入睡。
越清舒收回手的一瞬间,却忽然被身后的男人握住了手,她惊讶于岑景竟然也没睡。
两人睡在一起,拥抱着。
她其实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和呼吸,一切都是那么平缓,她以为岑景早就已经睡着。
他也是说到做到。
岑景说要一整晚就真的是一整晚。
越清舒这个受用方都有些迷糊得想不起来次数,更别说岑景这个出力的。
他应该很累,也应该疲惫。
比她先入睡也无可厚非。
但他竟然没睡。
越清舒的手被他紧握着,岑景往前面挪了些位置,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他的头发在她的颈间轻蹭。
有些柔软的感觉。
越清舒每次都想感叹,岑景这样的人,头发摸起来软乎乎的,就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