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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子。
其实当时邓佩尔已经准备豁出去了。
结果就刚好碰到了岑景。
“好了。”邓佩尔给她从厨房里倒了一杯暖茶,“我和岑景商量好的,他去接你,我在家里给你熬解酒汤!”
熬这个玩意儿还是需要花点时间。
所以邓佩尔才答应岑景,她在家等好消息,不然早就一起杀过去了。
越清舒抱着那暖呼呼的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
邓佩尔坐过来,“不过你俩怎么这么久?真有人敢在这种水平的局子上,把岑景扣在那儿喝酒啊?”
邓佩尔自己去的话多半要被扣一下。
但岑景怎么可能被扣?
“没…我们就是去散了会儿步。”
“散步?!这大冷天的你俩去哪儿散步?”
“清水湾,那边有个空地,喜莱准备投,他叫我一起去看看来着。”
“……什么级别的工作狂才能做出这种事情?”
有时候真的会对岑景这个人肃然起敬。
等越清舒喝完,邓佩尔才开玩笑地问。
“怎么样,岑景这场英雄救美应该很帅吧?哈哈哈哈你别太感动,回头又跟我说什么决定原谅他啊。”
“才不会。”越清舒轻哼,“我这么好骗的吗?”
她这个人不会那么轻易回头,邓佩尔知道她的倔强和坚持,所以才会开这种玩笑。
只是越清舒没有跟她说自己跟岑景之间发生了争吵。
岑景明明做得没什么毛病,在别人眼中甚至是个极为感人的英雄救美场景。
但她却对此感觉到不愉快。
这件事说起来麻烦,需要花很多时间和精力。
就算是邓佩尔,大概也需要很多时间来理解她的拧巴。
而且越清舒现在也有点累了,喝了酒、吵了架、散了步,好像已经没有那么多精力对外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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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小小的infj,在这种时刻就想躲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越清舒看着邓佩尔忙来忙去,忽然叹了口气,感叹道:“你们enfp真的好有活力哦。”
“什么活力?”邓佩尔笑,“我这是使不完的牛劲儿哈哈哈哈哈!”
越清舒:“就是活力。”
“嘿嘿,你不嫌弃就很好啦!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我这种咋咋呼呼的性格的!”邓佩尔说着,“果然,我们Enfp和Infj就是天生一对互相治愈的好朋友!”
越清舒微微偏头,嗯了一声。
她自知自己的性格不完美,对有的人来说,或许她对朋友是不够“坦诚”的。
其实她就是容易累,容易怕麻烦。
为了避免当下的麻烦,在某些事情上会选择隐瞒,没有那么直来直去,偶尔也会有些拧巴和敏感。
越清舒也遇到过责备她的人。
说她的行事风格就是不在乎,就是回避型依恋,不表现出来的在乎就是不在乎。
但邓佩尔完全不会。
就像她说的,她们是互相治愈的天生一对。
邓佩尔心大,根本不在乎这些细节,她觉得越清舒做事情有自己的理由。
她想说就说,不想现在说就算了,何必为那一点小事影响两个人之间的友谊?
“你等会儿去他那边么。”邓佩尔又问,“感觉你俩今晚会大做特做!”
越清舒:“……?”
又是这种,好糙的话。
“等等!我给你买的战袍你还没穿过!今晚就是大好的时机啊!你都回来换衣服了,过来,赶紧穿上!”邓佩尔直接过来把她推去房间换衣服。
邓佩尔直接在她的衣柜里给她选了一条面料柔软的半身裙,和一件很宽厚的长款大衣。
她一边选,让越清舒选衣服,还要一边点评。
“就这个,撕起来最方便了!”
“半身裙和上衣分开,你知道——”
甚至不需要脱一件衣服。
邓佩尔又顿了顿,思考自己这些年的经验。
“越越,你们俩不搞点更刺激的吗?”
越清舒有点讷讷的:“更刺激的?”
还要怎么刺激?
其实她跟岑景在做.爱这件事上没有什么矛盾,非常合拍,岑景甚至都不需要跟她玩什么花样。
他就用最普通的进入方式,都可以轻松把她操.弄到高.潮。
轻轻松松。
这就像是他与生俱来的一种天赋。
光是埋在她身体里这一个动作,其实就已经很刺激了。
偶尔一点小花样,岑景能把她弄得浑身颤.栗根本停不下来,她跟他上床之前,不算毫无经验。
毕竟也是跟小玩具打交道这么多年了。
她以为自己的阈值已经很高了,没想到还是被岑景轻松拿捏。
跟她自己弄,是完完全全不同的感觉。
“你们这长期炮.友的关系已经有那么久了,是应该多体验点花样啊,你会发现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邓佩尔笑得特别流氓,特别坏。
为了姐妹的幸福生活也是绞尽脑汁。
“再说了,你现在跟他在一起,不就图这个么?当然是越爽越好啦!而且你们也不会在一起多长时间了,还不多在他身上玩玩儿吗?”
邓佩尔说着,直接指着她的裙子:“所以,把里面那条底裤脱了再去。”
越清舒:!!!
你在说什么啊!!
她刚开始是拒绝的,但邓佩尔一直在跟她拉拉扯扯,在她耳边念叨。
最后越清舒有种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感觉,真就被她逼着。
什么都没穿,直接套上了黑丝和半身裙。
虽然外面还是罩着一件很厚的大衣,只要不是把她的外套和裙子都扒了,根本就不会知道她是怎么穿的。
但越清舒自己觉得羞耻
她甚至连自己一个人下楼都觉得…
“哈哈哈,我护送你下去!”邓佩尔拿着钥匙跟她一起出门,跟她说闺蜜悄悄话,“哎哟,送你下去睡男人。”
她这姐妹也太有出息了。
睡到的是岑景这种水平的,长脸!
她将越清舒送下去,岑景放下车窗的时候,邓佩尔还跟他说:“岑总,t好好照顾我们家越越哦。”
岑景嗯了一声,在别人面前确实话不多。
越清舒上车,他就着车内昏暗的光,看到她的脸颊和耳根异样的红。
“怎么了?”岑景没有彻底关上车窗,“觉得车里热?”
“不是。”越清舒说,“可能就是白酒后劲…”
她撒了个谎,但的确有点影响。
白酒的后劲特别奇怪,不是半小时也不是一小时,而是过了两三个小时才开始慢慢腾升。
这种酒在酒局里根本判断不清楚自己有没有醉。
可能自信喝了很多,完全毫无意识,最后却醉得不省人事。
岑景伸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