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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

徐澈时拉了岑景一下,“哎呀,你别管,人家小姑娘就打个乐子,她自己想怎么玩怎么玩。”

岑景根本不在乎其他人,只是看着越清舒那一手烂牌,又是恨铁不成钢。

这牌真是烂得让人气紧。

“哈哈哈哈是的,刚才小徐说帮她打,她也拒绝了。”莘兰说,“就让她自己玩吧。”

“你那技术还指导她?”岑景也没放过徐澈时。

“欸不是,我怎么说也打得还行…”徐澈时试图狡辩,但在岑景面前,又觉得算了。

岑景这人记仇,他是真的怕岑景下次报复,给他赢得底裤都不剩。

越清舒只是听到岑景的声音,没有先反驳,乖乖地把那张二万给出了。

她还给自己找补:“……我刚才就是想打这个的。”

“你当我瞎?”岑景微微弯腰,伸手整理了一下她的牌,“我刚才看到你想打三条。”

越清舒:“……”

不是啊啊啊啊!干嘛呢!

“这么凶干嘛?”越清舒感觉自己像个小河豚,“你这么厉害,你来打。”

徐澈时:“怎么,岑景帮你打,你就听话了?”

“你跟我有什么可比性。”岑景轻嗤了一声,倒也没叫越清舒起来。

他只是看着下一轮,让越清舒自己摸牌。

“自己打。”岑景说,“但别乱打,我叫你打哪个就打哪个。”

牌桌上的人见是岑景来指导,也稍微认真来点儿,但还是要调侃这会儿的气氛的。

“不是,岑总。”

“你要打就自己打,人妹妹要打就让人自己打,你这搞遥控是怎么个事儿?”

“就是,你这不是蹭人家新手好运吗?”

岑景嗤之以鼻:“她要真的好运,能跟你们打成这样?”

越清舒:……

我就是纯菜。

她现在都不想反驳了,只知道自己确实打得脑子晕晕乎乎,没有人跟她说过打麻将会让人头晕啊。

牌桌上大家说着话,终于又轮到她的轮次。

岑景站在她后面。

“摸牌。”

越清舒迷迷糊糊地摸起来,一看,四条,她看了又看,确认自己是真的摸到了金张。

刚才她想打三条也是因为对家碰了四条,她觉得这张不能摸到连上的牌了,所以想拆掉。

越清舒摸到这张,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岑景,直直地撞进他的眼神里。

他垂眼看着她,语气带着笑,似是有些宠溺的味儿。

“所以我才说,你得听我的话。”

第59章

[the sixtieth day]

-

越清舒的运气其实不差。

她几乎摸什么牌上什么牌, 岑景站在后面看了会儿,越清舒就没摸到过不好的。

他忽然笑了,说她:“牌运这么好还能输?”

越清舒:“……”

岑景:“那你确实是打得烂。”

这下越清舒有点不服气了, “我又没说我打得好,这不是还在学习吗?你走开, 别指指点点的。”

岑景也被她拒绝, 徐澈时过来拉他。

“行了啊, 人妹妹说要自己玩儿。”

徐澈时这人讲道理, 越清舒说不需要就真的不上手,但岑景可不讲道理。

他直接伸手把越清舒放在旁边的那张牌扔出去了。

“听话。”

岑景的话音落下, 周遭人都愣了下, 越清舒看着大家的眼神, 倏地有些紧张。

总觉他这两个字落得有些暧昧不清。

她赶紧开口:“岑小叔, 你这个人对晚辈的管教欲有点太强了吧…”

越清舒的余光扫到他的手指折了折,略微停顿后又将手抬起来。

“怎么, 不想赢了?”岑景问了这么句。

“输的又不是你的钱, 你这个人就是见不得面前的人输。”越清舒顺势回答。

刚才的几分尴尬瞬间消失, 没有人再有任何的怀疑。

不过岑景也真的应了越清舒那句话, 对她的管教欲过于强烈, 即便是她这么说, 后面的牌, 他还是要告诉她怎么出。

但也多亏了岑景, 最后散场的时候,越清舒没有输太惨。

收拾东西的时候, 徐澈时吐槽岑景。

“你这人怎么这样?”

“哪样?”

“人小姑娘都说不要帮忙了,你还硬要上手,讲不讲理啊!”

“我什么时候讲过?”

徐澈时被他的不要脸给打败, 最后还是周为和莘兰送客时说笑着来圆话。

“哈哈哈哈舒舒那个技术,的确需要个好老师来教。”

“岑景技术不错,学学也行。”

前面说个不停,而当事人还在后面晕乎,越清舒没想到这麻将打得她大脑有些缺氧。

她一直在后面打哈欠。

莘兰回眸,问她:“要不今晚就不回那边了,这么晚了,在家休息也好。”

明天一t早再走,也可以。

越清舒还没什么反应,倒是走在前面的岑景忽然脚步一顿,他一副没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我顺路送你?”岑景开口打断了她与莘兰对话。

越清舒也说:“我跟朋友约好了…今晚一起的。”

莘兰的眸光微微一黯,也只能点头说好,叫她路上小心,到家后发个信息报平安。

她这才跟着岑景一起出去。

上车后,越清舒从后视镜中看着一直在门口目送的莘兰和周为。

她往后躺了一下,忽然问岑景:“你会有这样的时候吗?”

“什么?”

“明知道他们都很好,却不知道要怎么相处和走下去。”越清舒有些局促地掰了掰手指。

她本身就不是很擅长处理这种复杂的人际关系。

跟父母之间的更是。

连带着血缘关系和生养之恩,没有人可以从中找到十分正确的答案。

也没有人教过她要怎么做。

身边的朋友好像都是很幸福的家庭,再怎么也没有她这么复杂。

所以在这种时候,她还是会下意识地向岑景求助。

“很有负担?”岑景从后视镜里睨了她一眼。

“当然有负担。”越清舒把膝盖蜷起来,抱着,“我今晚本来的确可以留在家里陪他们的,但我还是跟你走了。”

岑景引导她说话:“你觉得她对你是怎么想的?”

“好像也没什么。”她说,“我只知道,妈妈希望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你跟我走是为了什么?”

“什么为了什么,我跟你一起还能有什么事情…”越清舒顿了顿,“我们不就是回去做…”

“你想跟我做吗?”岑景从后视镜中看她,“喜欢跟我做,并且能在这件事中得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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