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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舒说不上来他们之间最近的变化,偶尔有些细节,她会又一下子觉得——

啊,他是不是,其实在考虑我的心情?

这是他道歉的方式吗?

对于那次争吵,他们都没有任何解释和说辞,改变的只有两人之间相处时的微妙反应。

看似没有变化的关系,看似回到正轨的关系,其实早就已经偏离了既定的方向。

但这些想法出现后,在越清舒的脑海里都是转瞬而过。

都是她多想而已。

书房内还萦绕着墨水的气味,她被岑景咬住,他们的呼吸在混乱间交叠。

岑景的手在她的耳后轻摩,指尖轻轻的,蜻蜓点水般地温柔着。

岑景难得很有耐心,他问她:“怎么,我平时没有问你吗?”

越清舒被他亲得脸红,今日气息稍微稳定一些,岑景并没有用那种非常粗暴直接的方式吻她。

以前每次跟岑景接吻,越清舒都能感觉到他的侵占和攻击,其中还包括着一些报复的心情。

也有一些时候,她想过。

岑景会恨她吗,会讨厌她吗?会想要狠狠报复她吗?

因为她不守规矩,逾越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界限,还要把他拉到这个共同沉沦的位置。

因为她,他变成了沉浸于欲望之间的人。

但越清舒一向没有怨言,自己选的路就一条路走到黑。

今天他的突然温和,让她不适应,反而是有些不知足,她拉着岑景的衣袖,声音轻轻的。

“你以前不问的。”

越清舒笑他,把上回的事当玩笑说了。

“你每次都是直接亲我,还会很强势地要求我给你弄出来,不是吗?”

她顿了顿,“刚才的会议内容很顺利,心情很好么。”

岑景垂眸看着她,睫毛似乎微动了一下,越清舒没有看出太多内容。

“不管是什么样,你都会习惯。”他说着,用指尖去绕她的头发,“从今天开始问,怎么样?”

越清舒的唇角一弯。

若是别人,她或许会想,啊,他这是尊重我的意思吗?

但这个人是岑景,她只会当做是一种情趣。

“好吧。”越清舒点头,又伸手去勾他的脖颈,“那我同意了,你亲吧。”

她说话时,已经闭上了眼,准备好迎接这个吻。

但这个吻迟迟没有落下。

岑景不知自己犹豫的原因,只是觉得,好像哪里不太舒服。

越清舒又睁开眼,看着他:“你亲不亲呀?不亲我要去吃饭了…”

她可是饿着肚子过来的。

岑景又看了她两秒,手摁在她的腰上,试图收紧力道抓住什么。

“先饿着。”

“做不做?”

越清舒竟然也没拒绝,她说:“那你要快点,不要太久…”

男人“嗯”了一声,不再做多余的回应。

书房的文件一张张掉下去,越清舒坐在桌上,长腿在半空中晃。

越清舒是没想过的。

适合办公的地方竟然也适合暧.昧的情调。

不知所措的时候,她伸手抓手边可以借力的东西,把刚才自己做好笔记的纸张都捏得皱巴巴的。

岑景逗她,说:“要计时吗?”

越清舒点头,问他,那要怎么记呀。

他给她抽了一张纸,给了她自己常用的钢笔,把她整个人翻过去。

然后抓着她的头发,叫她抬头后反手卡住她的颈,男人的虎口把她的呼吸卡得死死的。

“上面有时钟。”

“秒表动一次,你记录一次。”

越清舒一遍遍地写,后面才发现,她记录的根本就不是时间。

所有的节奏都被他的动作幅度给打乱了。

呼吸节奏陷入混乱,她转头过去斥声,又被岑景咬住嘴唇,不让她出声。

被他握住,又拉过去。

和摇摆的时钟节奏一样,岑景抓着她,一下又一下,吻她。

她轻咬着嘴唇,声音却也盈润饱满,溢出来的部分又全部被他的吻吞没。

他说,“乖一点。”

越清舒说他:“可是你答应我要快点结束的。”

“你这就够了吗?”岑景笑她,“真的够了吗?”

越清舒没回答,呼吸一窒。

岑景见她没回答,突然又欺负她,贴在她耳边,咬她的耳朵。

在她回答之前,一遍一遍更加深入地提问。

“越清舒,这就够了吗?”

“你现在能直接离开吗?就这样,让我离开你?”

他离开她,把她晾在一边,明知道还没结束,但他偏要听到她的答案。

越清舒只能转过来,勾勾手,跟他撒娇索取。

“当然不够。”她大胆地看着他,“我当然要把你吃够了再走。”

这场游戏,还没结束。

这对岑景来说好像是一个满意的回答,时钟跳到下一个时间段。

叮叮一声后,下面的摆锤在空气中来回摆动了好几个回合。

他抑制着她的呼吸,有些强制地叫她承受着,告诉她。

“没吃够,就继续。”

书房是一个冰冷的地方,但灯光又足够温馨。

就像他们之间的关系,冷冷的,却又强行在添上很多温馨的感觉。

从呢喃的话语中,从无数段情话里…强行给这段冰冷的关系,套上虚假的温暖。

越清舒找他要了很多东西,她被这暖呼呼的灯光迷到有些恍惚。

顶峰之时,她看着岑景低头来亲自己的样子,她忽然轻笑,挡住他的吻。

“我觉得这样挺没意思的。”越清舒突然一副泄气的样子。

岑景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花样,但还是继续听着,让她往下说。

在这种时候,他对她是极为纵容的。

人都要为自己想要的东西买单,比如现t在他想得到释放,就需要答应越清舒的游戏规则。

他们之间的规则,本来一直都是越清舒制定的。

“那什么才有意思?”岑景问她。

“我们玩点新的游戏吧。”越清舒说,“听说带着爱的心情做下去,会更让人觉得兴奋。”

她以前说不出这样的话。

因为,她对岑景本来就是有很浓的感情的,但现在偶尔觉得有些寡淡。

她不再问心有愧,自然可以提出任何类似爱情的规则。

只是越清舒捕捉到岑景眼里的一丝情绪,她知道,对他来说…

在他的眼中,这些都是小女孩的把戏。

但没关系,他怎么想她,都可以。

因为结果已经注定,不会因为现在的选择改变。

岑景问她:“你要什么?”

“就这样。”越清舒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我想听…你上次说的那个。”

“哪个?”岑景明知故问,低头继续去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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