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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嘴唇不出声。

所以他总是撬开她的嘴,用手指或者用自己的舌尖。

然后。

在把她顶到的时候,问她,喜欢吗,舒服吗。

要出声回答。

他明知道她喜欢,却又喜欢反复追问来满足自己的征服欲和使坏的心理。

越清舒正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提出要求,忽然被人捏住下巴。

岑景的手指在她的唇上轻拭,感觉到她唇部的干涸缺水。

他说着,给她把杯子推过去:“喝点水再走。”

包厢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刚才也没有拿多余的杯子,岑景给她推过去的,是他的水杯。

越清舒接过,喝了一口。

他像是故意的,垂眸睨着她,看着她渐渐饱满、湿润起来的嘴唇。

岑景又问了她一遍,“还是要现在下去?”

越清舒这次回答得很快,她点头:“嗯。”

留在这里做什么,不就是被他逗着玩儿吗?

她拒绝得太快,倒是出于岑景的预料,他继续看着她,直接问。

“你现在不应该是想跟我做么。”他还嗤了一道,“打算回去怎么处理?”

越清舒莫名有点迷糊,可能是刚才的酒忽然有点上头了。

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其实在摇头晃脑的,像一串在海底漂浮的水草。

“都可以呀。”越清舒含糊回答,“回去自己解决,或者…”

她微微偏头,对着岑景温柔地笑,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回答有问题。

“或者我下去找一个?”

“刚才你不是说了嘛,有人想睡我,斜前方那桌是吗?我看看长得怎么样——”

本来就没问题。

她想跟谁dating是她的事情,他们本来也没有互相约束的资格。

只是刚刚好,她比较想睡他而已。

但睡不到也没关系嘛,人生也不是必须做到最好,只做这一个最满意的选择。

但岑景这人显然跟她相反。

他在乎完美和对方的满意度。

“怎么,觉得我做得不够好?”岑景忽然问她。

越清舒觉得更好笑了,不小心笑出声,直接就没有搭理岑景。

难以想象,有人在性这件事上,都是个龟毛的严苛主义,他甚至还有市场调研和回访。

有没有让她在这件事上得到极致的快乐,对岑景来说好像很重要。

其实她完全不是因为他做得不够好。

只是综合考虑,连自己都觉得,好像没有必要继续下去这样的关系。

所以岑景这样,搞得她想笑。

她笑得岑景心烦。

越清舒本来就有点坐不稳了,摇摇晃晃地往他身上倾斜,但人又没有彻底靠过来。

她的披肩彻底滑落,发着光的链条在她的胸口、锁骨上晃荡。

还有可以被他盈盈一握的白。

越清舒胸口处的红色宝石太过于耀眼,岑景也不得不承认,她今日的打扮,过于引人注目。

无法撤离,无法不去注意。

只是越清舒还在笑,她觉得头晕缺氧,要起来出去透气,顺带,就这么走了得了。

但她人刚刚起身,忽然被人一把握住了大腿。

岑景刚好捏住了她的腿环。

她惊讶,他也不差。

岑景感觉到那隔着衣服隐约的手感,“可以啊,玩儿挺大。”

越清舒:……

现在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被岑景直接拽下来,跌在他的怀里,被他摁着后腰亲过来。

岑景忽然渡过来的呼吸让她回神几分。

呜咽着指责他。

“岑…岑景!你自己说…”没有下次的。

但其实,对于制定规则的人来说,没有规则,他一直都是上位者。

他想要坚持就坚持,想要打破就打破。

越清舒忽然推开他,被他紧紧盯着,被他问:“怎么,你不想要?”

越清舒摇头否认。

她要归要。

但这一次,游戏规则要由她来制定,她不能让自己的一切,都在岑景的掌控中。

她胸口起伏着,眼神看起来柔弱又娇气,跟撒娇似的,要求他。

“岑景。”

“太多次的话,我会被你惯坏的…”

岑景倒是很满意她这样的说辞,毕竟这样至少说明了,越清舒很喜欢他的性能力。

男人微微挑眉,多了几分耐心,示意她往下说。

“我再跟你做一次,以后就很难跟别人做了,所以…”

她的眼睛里似乎含着水汽,让人怜爱,越清舒微微抬眸,主动去亲他。

她低头,轻轻咬着他的喉结。

“所以,你要继续跟我做,就要一直跟我做,我不要换人了。”

岑景顺手把她的裙子往上面拽了拽,任由她跟自己谈条件。

“嗯,然后呢?”他问。

“你再考虑考虑…”她在他的脖间轻轻吐息。

这次做了,就意味着,他需要长时间满足她的需求。

岑景敛下眸,

他不认为自己会沉溺于此,也不认为自己会有主动、离不开的一天。

他只是做足了服务者的姿态,摸到了她的腿环,狠狠一拽。

“那就做到你满意为止。”

第29章

[the twenty-ninth day]

-

这是一场接得稍微有点久的电话。

期间越清舒的电话响了好几次。

她根本没想到这个特殊包厢还有个暗室, 好像就是专门留着来给人做苟且之事的。

越清舒自己走不动路,头晕目眩的时候,是被岑景抱起来的。

虽然喝得有点晕乎, 但好歹记忆还清晰。

越清舒记得岑景把她抱着,几乎是一脚踹开的隔壁暗室的门。

里面有个小沙发和休息的单人床, 亮着暧昧但又漂亮的彩色落日灯。

她被岑景抵在墙上, 两个人如此激烈地接吻, 带着酒气和灼热。

比上一次还要猛烈。

像是被勾出来的瘾, 比起初次试探,戒掉又复发的感觉令人更加沉溺。

岑景摁着她的肩, 双腿挤在中间支撑她的重量, 直接咬了上来。

“喝得倒是不少。”他从她迷糊的状态和口腔中的味道中判断, “再喝这么多, 小心被人捡。”

越清舒仰着头,声音糊糊的:“这不就是被你捡走了吗…”

他闷哼了一声, 懒得跟她这个酒鬼扯这些没的。

不如接吻堵住她喜欢狡辩的嘴。

虽然嘴上这么说, 但其实岑景挺喜欢越清舒这种喝得微醺的状态。

更会撒娇, 更为柔软, 也更为大胆。

不需要他哄来哄去、甚至不需要做太多的前戏。

岑景觉得她的裙子有些碍事, 紧身的鱼尾裙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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