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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感更好更准确地传达给她的款式。

“不过你的尺寸的确没买错。”

便利店剩下的,都是略微偏大一点的码,其他的都被洗劫一空。

岑景以前觉得那玩意儿没什么用,现在忽然觉得有点用。

比如在便利店的常规尺寸卖完的时候,他还能收到越清舒递来的,合适的尺寸。

岑景不喜欢做这种事的理由在这一刻再一次验证。

比如,他现在又需要在跟越清舒进行一场正式开始之前的调.情。

他需要有足够的耐心,重新把她的情绪调动起来。

这一刻,岑景想。

要是早就备好套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在每一个不受控制的时刻,不再停下。

一盒里面有好几片。

越清舒的手里被塞入一片,他低声叫她:“拿好,一会儿用。”

她感觉手心烫烫的,被他的指尖轻碰了一下。

随后,越清舒的手就被扣死了,岑景把她的手紧握。

在两个人十指交叠的瞬间,她有种被爱的幻想。

但那些都是假的,爱的定义过于虚无,证明不了,也很难抓住。

只有目前在她面前的温度是实在的。

他又凑过来亲她。

跟刚才不同的是,他口腔中的酒味已经很淡了,能感觉到岑景几乎是彻底清醒的。

岑景的学习能力和反思能力很强,在接吻这件事上也适用。

亲过一轮以后,这次明显更加熟练。

他知道她的身高,能够精准地捕捉到她的唇瓣和气息,也了解她的呼吸频率,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微微张开唇喘气。

然后,趁机在她换气的时候,把舌尖抵进去,让她没有办法自主地呼吸到其他的空气。

她的所有气息,都是由他渡过去的。

此刻,他就想这样。

要她离开t他就不能活,依附在他身上,无法分离。

家中还有很多东西没弄好,她连床都还没铺,越清舒被岑景抱起来,挂在他身上。

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呼吸炙热,嗓音中带着调侃的笑。

“你想在哪里?”

越清舒抓住他的后背,声音里带着轻颤,“都…都可以。”

“你没个准信?”

“我说都可以的意思是,可不可以每一个地方都…”

她的性幻想里,早就跟他在很多地点进行过荒唐事,这些越清舒都没跟他说。

越清舒就是想知道,在梦里和现实中,会有什么样的区别?

他总是在她的梦里把她弄到发狂,却又觉得少了点感觉。

她刚回答完,听到咔哒一声,腰带解开的声音,在漆黑的环境中格外明显。

岑景说她。

“挺会狮子大开口的。”

越清舒微微点头,没有否认,毕竟大概率是吃了这顿没下顿,那当然要这一顿就吃饱饱。

越清舒这时候还不忘照顾他,自认为非常懂事地开口。

“你没什么经验…我们可以…慢慢的。”

这反而是被岑景问了句:“你很有经验?”

越清舒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这经验,说有也是有的,说没有其实也没有。

毕竟他问得不清晰。

但岑景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笑了声。

“上次问你的时候,说是没谈恋爱。”

“没谈恋爱,但经验丰富是么?”

在国外上学,有固定炮.友这事儿不算稀奇,越清舒本想稍作解释。

但岑景把她往墙上一抵,嗓音中甚至还有些笑意:“那你应该,会受得了它,是么?”

很显然,岑景也就是问问,并没有任何吃醋的意思。

她并不是他的所有物,他们俩的关系,怎么都到不了要互相吃醋的那一步。

他尊重她的一切经历。

越清舒被他引导着,像是被扔来一个烫手山芋,即便是有过某些玩乐经验。

但这感觉完全不一样,还没开始,她就更感觉到,从手感上就不同。

岑景的虎口卡着她的腿,那力道,一定会在她的腿上留下痕迹。

“越清舒。”

“需不需要我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

她说不用。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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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twentieth day ]

-

在岑景的世界中。

比起轻微洁癖给他带来的心理阻碍, 有人打破了他的规则更会让他头疼。

比起其他理由和想法。

他此刻更想惩罚她,把她弄哭,让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和随便招惹他的下场。

而越清舒其实根本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从和岑景接吻的那一刻就开始迷糊了, 只有内心坚定的,想要跟他睡一觉的信念还在支撑。

但她人已经晕了, 其实根本没想通岑景是怎么想的。

怎么突然就愿意了?

根本来不及想。

他亲得太突然, 一切的发生都像突然转向登陆的台风, 偏离了既定的轨道。

这件事, 不在任何人的掌控之内。

越清舒被岑景抵在冰凉的墙角,听着窗外拍打的风声交叠。

窗台溢出的骤雨, 如她一般满溢, 止不住地流淌。

和她的梦境同样。

岑景的确一件衣服都没褪去, 他用风衣的外套把她整个人罩着。

但外衣之下。

越清舒凌乱又慌张。

衣物摩擦的触感, 给她蹭得皮肤都红了,但岑景丝毫不在意这些地方。

越清舒在失神中去看他的眼神。

目光相对的那一瞬间, 她非常满意这样的结果。

因为不论如何, 此时的岑景的眼神不再平静。

他从她的身上感受柔软、温度、触感和心跳的频率。

在这些拥抱的瞬间里, 她也能非常实在地感觉到他的存在。

越清舒忽然想起当年在美国的那个室友, 跟她说的那一番话。

被喜欢的人抱着, 的确会让人得到心灵和身体上的双重满足。

只是岑景实在过分。

他亲她的时候, 不知方寸, 也不控制力道。

她好几次呜咽, 带着颤音的轻哭腔叫他停一下,缓一口气, 岑景根本不搭理她,更是故意使坏。

“怎么了,不想要吗?”

“不是很能耐吗?”

“哭什么, 这就哭了?”

他明明是故意让她哭的,却又装作好人,仿佛他不是那个罪魁祸首。

但越清舒什么都做不了,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被他的手臂撑着才没有掉下去。

越清舒只能低头去咬住他的脖颈。

咬上去的一瞬间,她听到一声闷哼,但岑景并没有拒绝她这样留下痕迹的做法。

他似乎不介意自己身上有暧昧的红痕或者齿印。

岑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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