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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话,瞪大了一双眼,看向皇帝。

郑衍被她一看,忍耐不住,凑过去,温热的唇含住了她一侧柔软的耳垂,舔舐。

漪容浑身颤栗,慢慢侧身。

她皱眉道:“陛下不是说了,您并不急于一时吗?”

太明显了。

第34章

珠光不知怎的黯淡下来,方寸天地内柔和光线莹润,朦朦胧胧。

他抓住漪容的一只手,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你帮帮他。”

漪容如被烫到般手指一缩,却挣不开皇帝的束缚。

她闷闷道:“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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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容往床内挪去,他紧紧挨着,直到她已躺在墙边,皇帝粗重的呼吸声打在她耳畔,再没有能躲藏的地方。

一片阒静中,漪容听见皇帝低低的笑声,似是心情愉快。

她呼吸不由跟着急促起来,没来由的紧张。接着,她就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赶紧顺了皇帝的意早些睡觉,免得又闹起来。

他仍是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会。”

漪容没理会,也没再尝试躲避。帐内二人的呼吸起起伏伏,时而交错在一起。她的脸在朦胧光线下依旧能看得一清二楚,两靥酡红。

郑衍太久没和她亲近,吮吻开她紧闭的唇,勾住她的软舌吸取她的香津。

她半阖着眼,不知过了多久,双唇已经麻了,唇边更是被流出的口津弄得黏黏糊糊,她握拳推了推皇帝的胸膛。

“陛下。”

郑衍“唔”了一声,继续低头亲她,勾住她的丁香软舌不放,含含糊糊道:“朕许久没有亲过你了。”

漪容下意识的冷笑被堵住在了唇内。

她和他本就是毫无干系的两个人,别说亲不亲,连句话都不该说过。皇帝的语气却是理所当然,轻描淡写得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似是沉迷唇舌缠绵的滋味,亲了好一会儿才渐渐下移。

静夜里什么声响,什么感官都像是放大了百倍。

许久,漪容手酸,催促道:“陛下,很晚了。”

说着,她情不自禁颤栗,发出细细的一声娇吟。

皇帝轻笑,抽出湿润的手指,抱着漪容道:“你也很舒服。”

她的眼里波光潋滟,青丝凌乱,躺在枕上娇美动人。

他语气里甚至带了几分孩童般的得意。

漪容呼吸一滞,用力挣开皇帝揽在她肩上的手,慢慢坐了起来,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紧紧盯着皇帝。

在柔和朦胧光影下,显得她白生生的脸蛋更白,乌沉沉的头发愈黑,似摄人心魄的精怪。红肿的嘴唇边却徐徐勾起讥讽的弧度。

“是,我并不是贞洁烈女,有何奇怪?”

话音一落,帐内原有的旖旎氛围顿时消弭殆尽。

在皇帝面前发脾性的后果她很清楚,她过了快一月吃不饱睡不好的日子,必须找些事情做才挨了过去,中毒时身边都没有人要强撑着去找。

要想好好过下去,就是要顺从皇帝。

原本她也忍着做了,但被他如此一说,蓦然间只觉得无比屈辱。

郑衍皱眉,见她脸上挂着明晃晃的冷笑,沉下了脸训斥:“好端端的胡言乱语什么。”

漪容呵呵笑了两声:“我怎么胡言乱语了?陛下难道忘了我原本是崔家的少夫人,若是贞烈,早在陛下第一次把我骗到含凉殿时就应该自尽了!”

郑衍坐了起来,道:“你早已和离。”

他沉着脸,暖融香馥的帐内一下变冷了,空气宛如凝结,令人难以呼吸。

二人沉默僵持片刻。

皇帝淡淡道:“睡吧。”

漪容眨眨眼,眼波流转间只有平静的自嘲,点头道:“是我扫了陛下的兴致。”

闻言,他冷冷看向抬着下颌的漪容,她眼神空茫茫的,想狠狠发作一场不知为何又忍住了。他讥讽道:“恼羞成怒了?你方才可没有半点不情愿。”

她死死咬着嘴唇。

“你既然惦记崔家,很好,朕这就将崔澄抓回来,让他做个阉奴日日在你屋里服侍。”

皇帝下床欲走,停住了脚步。

她一直没有说话,郑衍不知应该为因她没有求情而高兴,还是因为她这态度而愤怒,停留几瞬拂袖而去。

屋内只剩她一人,漪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皇帝最后一句威胁是什么意思。

她不知道皇帝是否真会如此,但早前想到崔澄若是遇难那种天崩地裂般的难受已经没了。

漪容只觉得愧疚和无措。

她拢了拢散乱的寝衣,闭眼躺好。她后悔极了,事情都已做了,何必再纠结于皇帝说什么?因着那点无关紧要的自尊触怒他,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估摸没一会儿就是朱槿丹榴进来,客客气气请她换了衣裳,跟着她们去宫婢的卧房里住着,等到皇帝想起她或者她又快死了再出来。

其实这并无不好。

漪容的泪珠滚落到鬓发里。

不知过了许久,应是许久,她估摸已经是三更了,漪容听见脚步声,连忙抹去眼泪。

来的人却是皇帝。

他伸手摸了摸漪容哭过的眼,濡湿一片,目光幽幽凝视她。

明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别人的妻子,皇帝重新躺在漪容身边,手指一寸寸拂过她眼下的肌肤。

他轻叹一声,捂住漪容的嘴。

“你没有错处,”他语气也硬邦邦的,不容置疑,“是朕荒淫无道抢了你,你不准再多想。”

他说完,瞥了一眼无甚反应的漪容,命道:“睡觉。”

过了一会儿他似是确认漪容不会再张口或是讥讽或是反驳,收回了捂着她嘴的手。

漪容慢慢阖上眼,最后一滴泪珠滚到耳垂边。

她听见皇帝的呼吸声渐渐平稳,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

夜色愈发深沉。

床帷没有收好,夜明珠的光亮全然

投照入内。

沧海月明珠有泪,她凝望了片刻,淡笑一声。

-

漪容在小菱州度过了平静的两日。

前日她醒的时候皇帝已不在了,没有再来找她,也没有传她去紫宸殿。

这日一早,漪容就听宫人回禀了一件关乎朝政的大事。

平阳侯买通宫人,窥伺帝踪图谋不轨,他和平阳侯世子以及涉事的十几个宫人都定了斩首死刑。至于平阳侯这一家的其余人,流三千里。

大臣中早有不少人察觉到乔家人在回行宫路上就消失不见了,对这种将手伸到宫里的大事,证据确凿,皇帝亲自过问,判死虽然严苛,却也合乎法理。

一时间无人有异议,只有平阳侯夫人的哥哥犹豫许久出来求情。

根据来回禀此事的内监所言,皇帝当时沉吟片刻,道念在老平阳侯战功赫赫的份上,爵位降等继续承袭,但他只有一儿一女,儿子犯了十恶不赦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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