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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人道:“你们家卖了些烂花烂草,我还说不得了吗?”
宋醒淼皱眉,问道:“什么烂花烂草?开了快有一年的店,从没出现过这种境况,不是在推脱,只是觉得夫人这样有点没道理,若有问题,我们先上去金家去看一番,看过才知是什么情形,你这样带人过来闹,也太过空口无凭不讲道理了。”
宋醒月在旁边缓了好一会,也总算喘回了一些气,她看着金夫人道:“上金家看看去吧,光说也没个凭证。”
事情起得太过突然,前些时日还和善的金夫人,登时之间就成了这幅面貌,让人很难不去怀疑其中是否有着什么阴谋。
她说花草有问题就是有问题?没这样的道理。
宋醒月一点点找回了神智,她是不怕的,既她这样污蔑,那他们一起去金家对峙,看看花草到底是有些什么问题。
金夫人道:“你这话倒说得像是我们冤枉你了,去自然是可以去,有什么不可以的?”
一行人往着金家去,前些时日还好好的花草,确实如金夫人所说,草木萧疏,已成枯枝败叶。
宋醒月对花花草草已算了解,是好是坏,能看出个大概来了,她上前扯过那些花花草草看过,一眼就觉出不大对劲,她看了看宋醒淼,显然后者也看出不对的地方了。
“有问题。”她斩钉截铁地说。
花确实是从他们这里买回去的不错,也确实枯萎了,可就几日的时间,再不好的花草也绝枯不成这样。
金夫人辩驳道:“能有什么问题呢?”
宋醒月道:“这枯萎之状绝非寻常,寻常缺水则叶蔫根萎,遭虫则有点状啮痕,这些花草,根系未见干涸反有水肿之态。像是......被药力强行催折。”
宋醒淼追着说:“这些花来时根茎强健,绝非一夜之间会自行凋亡的品相,夫人说没有问题?分明处处都是问题。”
金夫人倒也没想到她们姐妹竟是真有些本事在身上,如此眼尖,一下就看破了其中龃龉,她却仍旧是嘴硬,道:“什么药力强行催折?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自家卖了劣质的花花草草,怎还要推脱到别人的身上去,你这卖家也真有意思,这不是在那自说自话吗。哦......莫不是瞧我们是从商的好欺负罢!”
宋醒月已经冷静了许多下来,她看着金夫人冷声道:“哪里有夫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的道理,倒不如上了衙门一起去对簿公堂,分明是你看我们两姐妹好欺负吗?这样污蔑,不讲是非对错。”
金夫人见她如此说,刚想要开口辩驳,宋醒月却不再给她一点反驳机会。
她问道:“
别家花肆老板找你来的?还是说我的那个父亲后母?又还是其他人?”
明摆着是想陷害,只是不知道金家是在图些什么,他们又不差钱。
金夫人面色一变,不知宋醒月是如何这么快就想到了别的地方去,她道:“莫要胡搅蛮缠。”
“不知道是谁在胡搅蛮缠。”宋醒月道:“去衙门吧,报官,我们不接受这样的污蔑。”
绝对不接受。
明日去衙门不行,后日也不行,必须就是要今日。
等再过些天,谁知道他们又要做出其他的手脚来。
说去衙门,金夫人自然是有点发怵,她知道是自己动的手脚害的,去了自也没用,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人让她做的事,她已经做好了,自是不愿再往衙门去的。
她不耐烦道:“一点小事,几盆花草而已,哪里至于就闹到去衙门的地步。算了算了,我不同你计较。”
“什么叫你不同我计较?!”宋醒月难得如此恼,“你嘴巴一张一合毁的是我的名声,是我店的名声,你故意将事情闹大的时候为何就不论‘计较’二字?这天底下到底是哪里来的这样好的事。”
宋醒月气得发抖,眼眸之中迸发着怒意,堪称是咬牙切齿。
宋醒月说:“不去衙门不行!就要去衙门,而且是现在马上!”
她不会在这件事情上面做出一点让步妥协。
金夫人还想要拖着,宋醒月毫不客气道:“不去吗?那我直接去找衙役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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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怎么着都是要找人来。
金夫人最后还是拗不过她,只能由着她报了官。
金遥自从上次被宋醒淼说过一回之后,就再没去过锦春堂,主要还是怕挨骂,而且他爹确实关他关得紧,今日听说她们姐妹到了家里头来,以为是过来说花草的事,兴高采烈从里头出来,却见外头气氛剑拔弩张。
他下意识看向宋醒淼,后者却是满脸嫌恶看着他。
金遥叫她那表情看得下意识心口一紧,有些慌,问道:“这是怎么了。”
金夫人见他出来,脸色也冷了下来,强硬地赶他进了屋,她道:“回去,没你的事!”
金遥哪里肯,仍旧是看向宋醒淼,想问她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只听到宋醒淼开口,她说:“你们有点太恶心了。”
金遥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被宋醒淼这话伤到,还想说什么就叫金夫人强行让人拉了进去。
宋醒月一直留在这处等到衙吏上门,剩下的事并不麻烦,官府的人上了门,听到了俩姐妹的辩驳,事实摆在眼前,很轻松地就判了是非。
显然是金家故意挑事,恶意中伤在前。
实在没甚好说。
宋醒月要求金夫人一起跟着去锦春堂澄清是非,方才事情闹成那样,那么多人看到,若不说清楚,那算什么?
衙门的人在,金家也没能把事情再闹起来,只得跟着去一起澄清了此事。
然而,她的澄清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看热闹的人是多,澄清的时候却没人愿意去听。
是是非非已经停留在了方才那激烈的争吵之中,至于对对错错,无人在意。
该做的都做了,再多的,宋醒月也做不了了。
金夫人在锦春堂待到了差不多傍晚时候,回了家去,金遥听到她回去,马上冲了出去。
他后来差不多是从下人的口中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待金夫人回来之后迫不及待就抓着她问:“娘,你这是做什么啊!”
到底是有什么仇什么怨,两个女人开店做生意多不容易,怎么就非要使这样的下作手段陷害别人呢?
金夫人没好气道:“那还不是为了你!”
就前些时日,有人找上了金家,说是让她帮忙去做这件泼脏水的事,事情成不成不重要,能败坏他们姐妹和花肆的名声就可以了,只要做完这事,便给她的儿子在朝中安排个小官,虽是芝麻点大,但照他们家的情形来说,那也是天大的恩赐了。
她道:“她们姐妹那是自己被人盯上,被别人报复了,同我何干!你以为我想这样啊,我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