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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马车上等你,你慢慢来。”

她大度的就像现在坐在这里的人不是她夫君一样。

她看着他身边的舞女,像是善解人意,又添了一句:“当然,不回家也可以,你和我说一声,我自己先回去了......”

谢临序终于有了动作,他脸色愈发地沉,兀自将酒杯往桌上一放,发出“哐”的一声,宋醒月终噤了声。

可也不再继续待在这,扭头就已离开。

第54章

她离开此处之后,屋子里头陷入了一片死寂。

都是些人精,都看出了气氛的古怪,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一旁的舞女也不知是该添酒还是不添,愣着没敢动。

一片安静之中,是谢临序兀自起了身,卫时璟见他要走,只赶忙追了一句:“表哥,这事是你不对,不......算我不对,可你们千万别吵架啊......!不要吵,不要吵,不要吵架啊!!”

怕谢临序喝醉了不听,只是一二再,再二三的不厌其烦劝着他。

可没得到谢临序的回应,就见人已经没了影。

剩下几人见到这事,也都有些尴尬,卫时璟尤甚,若非是他非要招来舞女试探,也不见得现在会这样尴尬。

他摸了摸鼻子,道:“谁家不吵架嘛......床头吵床尾和嘛,哈哈......哈哈哈......”

卫时璟这样笑着,其实也是没有一点招了。

见太子这样说,其他人自也附和,心照不宣地将此事忘了过去。

三月底的天,空气还有些寒凉,出了酒楼之后,一阵阵冷风吹得刺骨,将谢临序身上的酒气吹散了些。

他没几步就追上了宋醒月,几乎是和她前后脚上了马车。

宋醒月听到身后的动静,知道他是追了出来,她没有停步,仍旧是自顾自上了马车去。

她知道他生气,也知道他大概为何生气,可是,仍旧是不停步。

她上了马车之后,谢临序也跟着上来,她果不其然听到他的质问。

他的声音很沉,昏暗中,眸光泛着冷意。

他问她:“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若是不想回家也可以?

她觉得他要在外面做什么?

说得直白一些,她是觉得他要和一起和那些舞女留宿吗?可是,他到底什么时候有做过对不住她的事,要她这样来想他。

宋醒月听到他的话,淡声回道:“字面意思,你要留宿在外面的话,没有关系。”

他或许已经醉了,已经醉到她和他说过和离的事都记不得,当然,也或许是记得,可是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谢临序听到她的这话,呼吸一沉,他冷声问道:“我留宿在外面,就算是和别人一起,也没关系是吗?”

怎么就没关系了?

怎么就没关系了??

谢临序的声音已经带了几分显然意见的恼意。

宋醒月已经懒得和一个醉酒的人多说,因为他清醒的时候,她说的话他已经选择性忽视,说再多,说再多不合他心意的,醒来之后也完全可以装作不知道,把所有的一切都推脱到酒的身上。

按照她对谢临序的了解,他完全会这样做。

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想要结束这些话题,她反问:“所以呢,你想看到我生气?你和那些人喝花酒,就是为了看我生气吗?”

谢临序愣了片刻,想说的话倒是再说不出口,过了良久,吐出了三个字,他道:“我没有。”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要你生气的意思。”他如卫时璟所说,将过错全推到了他的身上,“是太子叫来的人,你方才分明听到了。”

虽然听着有些道歉的意味,可是声音还是紧绷绷的。

宋醒月再懒得多说。

她其实真的一点都不在意那些舞女的事情,因为她也知道,谢临序口中说的都是实话。

可是没有再去借题发挥的必要了。

吵再多又有什么用,他喝了这么多,醒来后能记得吗?

宋醒月紧抿着唇,撇开了头。

谢临序不知道宋醒月心中在想些什么,只是见到她叹气,也不再多说了,再多说她也不见得乐意听。

感觉自己的心中孱杂了一大堆说不出的古怪情绪,那些情绪就像火花一样在被宋醒月一点一点加剧,迟早要刺穿他的胸口,把他整个人的毁掉。

不安的情绪被她那一声叹息声放大,谢临序直到现在也无法接受她就像个陌生人一样坐在旁边,他强硬地抓着她的肩膀,问她道:“我说了,我没有故意要你生气,为什么要叹气呢?”

已经完全开始没事找事了。

宋醒月不想和他吵架,她看谢临序还要继续纠缠,抬眼问他:“我那天说和离,还记得吗,我已经写好和离书了。”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谢临序松开了手,瞥开了头,什么都没再说。

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他打断了她,道:“既不想说,那就不说了。”

回了家之后,宋醒月要分床睡,他身上都是酒气,不好闻。

谢临序不肯,酒气上头之后,比平日更加执拗一些,她怎么说,他都不要听。

宋醒月恼得直话直说:“你现在很臭,我不想跟你一起睡。”

很臭?

谢临序听到她的话,第一时间拧眉,他抓着自己的衣领闻了闻,他整个人都像是被酒浸过了一样,所以已经完全闻不出是好是坏。

可她喝醉了他也从没嫌过她臭,那天还抱她睡了一整夜啊。

她说他很臭,他就拽着她一起往净室里面去,他三两下就脱去了外裳,他说:“你帮我洗。”

谁要伺候他?真有意思得紧。

宋醒月道:“我去帮你找别人。”

“不要。”

谢临序执拗地拽着宋醒月的手腕,就是不肯松手。

宋醒月如何都挣不开。

看着是醉了,却也只是比平日霸道,什么都没变,就是完全已经没有理智可言。

或又是说本有理智残留,可借着醉酒的机会,连掩饰都不愿掩饰,平日守规矩的清冷公子,此刻就像个不讲道理的土霸王,把所有的一切都推脱怪罪到酒的身上,就不是他非要缠着她了,全都怪酒,不要怪他。

谢临序也不明白。

为什么要找别人。

她是他的娘子,帮他净身怎么了,他少伺候过她了吗?

嫌弃他不好闻,那就是要帮他净身。

他霸道得完全没有道理,蛮横至极。

宋醒月拗不过他,也不想要一整个晚上都和他耗在这里。

认清了形势之后,紧绷着脸,开始扒他的衣裳。

把人推进浴池之中,动作敷衍往他身上撒水,她铁青着脸,脸色从始至终不叫好看,像是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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