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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昨日的情形。

谢临序跟着起身,他问她道:“你记得昨日我们都说了什么吗?”

她还记得那些吗?

不要说是喝了酒后,就什么都记不得了吧。

宋醒月回过头去看他,有些好笑:“当然记得啊。”

喝酒了而已,又不是叫人打昏了脑。

谢临序看着她的样子,她话语之间透着几分轻松打趣,可他却觉她和昨夜的她有些判若两人,他们的关系好像也并没有因为昨夜而更亲近,没了酒,她好像又恢复成了平日那样。

对他的态度是那样不咸不淡,他做什么,她都只是说好,答应了,却又从不做到。

他抿唇道:“你说给我听,昨日我们都说了什么。”

“好好过。”宋醒月马上道:“你说好好过。”

她没骗他啊,她是真记得。

谢临序道:“你后来答应我了。”

答应了吗,管他呢。

她只笑着道:“应该是。”

保证她最会做了,她现在可以完全没有负担地去答应他了。

至于做不做的到,那算另外一回事。

谢临序见她应得这样轻巧,有些狐疑地看向她。

昨夜宋醒月醉酒,她说自己是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可谢临序总觉她分明是不记得,她对他,仍旧是那个样,可他却顾忌着她说的那些话,连质问都不能。

宋醒月见他不信,却是笑了:“不信?我们要歃血为盟吗?”

歃血为盟。

其实谢临序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语言既然已经没有任何地方值得人去信赖,用血连接的关系好像是更加可靠一些。

眼看谢临序竟真就开始认真思考了起来,宋醒月疑心他真要给自己划上一刀才能痛快,她脸上的表情终于凝固了一些,没心思再说这些打趣的话,趁着他还在思索之时,先起了身。

这年过得倒是轻松,朝廷给了十日的假,谢临序多半时候是和宋醒月一起待在家中。

十日很快过去,衙门重新上值。

先前宋醒月说的房子的事,他也没有再拖,再拖下去,她怕又是要多说,落谁口舌也不能叫落她口舌,她嘴巴厉害,他有些时候,做得不好,她总是毫不留情地点出,他想辩驳也没机会。

怕叫她再多说他不好,也终是不再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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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底时,房子已经全部弄好,宋醒淼搬了过去。

宋家人见此当然是不痛快,搬家?搬什么家?再说了,宋醒淼以后是要嫁人的,搬出去算是什么?他们马上就开始闹了,不过,有谢临序在,什么事情都很好摆平。

说起嫁人,宋醒月倒还记得母亲留下的嫁妆,借着谢临序的面一并要回来了。

李家人自也没敢再寻她们姐妹的任何麻烦。

搬了新家,也没多做庆祝,不过,毕竟乔迁之喜,摆了顿饭,宋醒月想着这房子谢临序多少也是出了点力,带上他一起来了。

宋醒月瞧着是开心的,连带着那几日心情看着都不错。

只是,那是她最后一段算得上是和善的时日。

再那之后,宋醒月对谢临序的态度堪称急转直下。

其实......也并非没有征兆。

或许两人之间早都心知肚明,却总有一方在配合着另外一方做戏。

一旦到了某个时机,有一方连戏都不想再演,已经打算直接将那些事拆穿了。

京城的雪终于要停下了,冬天快要过去,春天即将到来。

宋醒淼已经搬去新家了,与此同时,宋醒月对谢临序已经完全没有耐心可言。

那日除夕夜的醉酒,绝对没有让他们变得更加亲近,反倒让她更看清了谢临序一些。

至于,她给他的承诺,说要好好过的承诺,也压根就没有兑现的日期,她像是当初他对她那样对他,冷着他,等着他受不了那天,然后顺势提出和离。

巴不得他生气,巴不得他动怒,巴不得他吵架。

她也不会再去哄他,得到想要的一切后,连哄都懒得哄。

如果每吵一架,他们就要更远一些,远到他们再也不用过下去的地步,那她会无止境地去找麻烦,她会当个不讲一点道理的悍妇,将他们两人之间本就稀碎的感情彻底推向结束,然后,对于和谢临序那比较抱歉的结局,她会欣然接受......至于谢临序能不能接受,她管不着。

因为促成此结局的,并非是她一人。

先前好不容易有所缓和的感情,就这样一点点在暗中等待着它最大的冲撞。

可是,超出意料的是,宋醒月头一回觉得谢临序竟然这样难甩开。

不知是何缘故,谢临序这段时日竟比之前还能够忍耐一些,她已经极大程度的去寻衅滋事了,已经极大程度地去冷落他了,他竟比她想象的还要能够容忍一些,迟迟没有发作。

他这幅无懈可击的样子开始让宋醒月也觉有些吃力了,她竟觉有些回到从前那样的境地了,不管她怎么对他,他都是那副冷淡的样子,想要提起的和离再没有能够合适说出口的时机,怎么提起都好像很突兀。

想要惹怒他,想要让他生气,可却完全不吃招。

她对谢临序的无理取闹,也就只是成了单方面的无理取闹,得不到任何想要的回应。

试探提起过和离那种事,可又马上就被他不咸不淡牵扯了过去,完全不能继续说下去。

宋醒月想,再这样拖下去,她迟早会像自己生辰那日,迟早受不了,谢临序没崩溃,她倒先崩溃了。

京城入了三月之后,下过最后一场春雪,便终于停了干净,早春多雨,雪蜿蜒成了暖春的水,一连断断续续下了好几日的雨,天才终于变得暖和了起来。

御花园的花渐渐盛开,已有万物苏醒之势,贵妃给氏家大族们都递了帖子过去,邀各家的夫人小姐们进宫赴宴。

如今二皇子和太子相比,能算得上优势的也是这点,他有个做贵妃的娘能不断为其筹谋,皇后已死,如今后宫事务掌管于她的手中,如此一来,宫中开个什么宴席,多是经由她的手,为了能够多结交一些氏族,她也乐此不疲地为此奔劳。没办法,太子虽不得圣心,可群臣颇喜欢他,相比之下,二皇子就差了一截。

景宁帝耽于修道,后宫事务一概不管,贵妃甚至怕那些夫人们不肯来赴宴,这场春日宴还是撺掇着以景宁帝的名义行进。

三月中旬,已经有花争着开了,皇城之中,时至早春,大地百花新。

宋醒月其实也是不大想往着皇宫里跑的,可没办法,敬溪也已经厌烦贵妃总拿着皇帝当幌子的做派,她懒得去那样的宴席应酬,她让宋醒月去。

没多说什么,宋醒月应下,一大早收拾好了就出了门去。

春日宴是在三月十八,谢临序这日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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