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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条信息发得最迟,是两分钟之前发来的:“先生,对方助理回复我了,说是最近闭门谢客,不接受任何商业或是私人访问。不过我查到他姐姐是艺术爱好者,几天后有一个她注资画廊的开业仪式,这位先生应该也会到场。开业仪式也给我们发了请帖。”
谢琛瞥了一眼那个人名,回复助理说好的,不用联系了。
他有这个人的联系方式。
谢琛雷厉风行,电话马上就拨打了过去。响了数声之后,电话拨通,却始终无人接听。
谢琛微微皱了皱眉,心中的不悦更甚。
上回来A市的时候,他和这家人一起吃过饭。他其实还有这个人家中长辈的联系方式,但是谢琛不是那么极端的人,不想真的闹到对方长辈面前。
谢琛从来不参加这些商业伙伴乱七八糟需要人捧场的仪式,即使有必要,谢筱也都会去的,开业仪式的请帖肯定还在A国,他叹了口气,让助理联系画廊那边的人,麻烦他们给自己补发一份请柬。
画廊的人并没有耽搁,翌日就送来了请帖,谢琛让助理给自己挑了礼物,在仪式进行到酒会的时候悄无声息地入了场,找到负责人,请他们把礼物转交给陆栀女士。
谢琛要找的人和他一样低调地待在角落里,偶尔碰到不得不打招呼的亲故才起身敬酒,谢琛很轻松地找到了他:“陆先生,好久不见,方便聊聊吗。”
和上次见面相比,陆崇脸色略微有些苍白,但是他面上的从容又很好地掩盖去了这一点,他马上起身敬酒:“谢先生,怎么来A市了都不和我说一声。”
“好像没有成功联系上你,你的助理说你正在闭门谢客,我不好打扰,是生病了吗。”
“前段时间一个小手术,”陆崇回答道,“已经解决了,不碍事。谢先生不是有我的私人联系方式吗,如果我没有看到短信,可以直接打电话的。您急着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他在说谎。
对于谢琛来说,判断一个普通人是否在说谎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陆崇神色从容平和,在普通的商业谈判上,能这样面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已经完全够用了,但是微表情却骗不过谢琛。
不是什么关键的问题,谢琛不想就这样拆穿他,但是一开始的不坦诚让陆崇在他心里的可信度又降低了几分。
“陆先生,有方便说话的地方吗。”
陆崇看起来有些不明所以,伸手指了指一幅大型屏风式作品后方的角落,应该是问谢琛要不要去那里。
那里现在确实没有人,但是人多眼杂,不能保证每个人都识相地不会靠近,谢琛摇了摇头,问他有没有贵宾休息室一类的地方。
“有的,我姐姐刚刚就在其中一个休息室补妆,钥匙在我这里。”
陆崇站起身,带着谢琛往贵宾休息室走去。这个画廊开业仪式跟他关系并不大,今天过来也只是因为陆栀是个人注资又和其他几位搞艺术的合伙人不相熟,他要代表集团给陆栀撑场面。
他不知道请柬发给了谢琛,更不知道远在A国货币都赚的跟他们不是一种的谢家跟这个画廊到底有什么关系,要他亲自跑过来一趟。
要说他对艺术有什么兴趣,可是参展艺术家代表发言和策展人讲解艺术品的时候他好像都没有到场,仪式到了酒会时他才姗姗来迟。
陆崇想了又想,只能想到谢琛是单独过来找自己谈别的合作的。
今早出院的时候,助理确实转达说在他闭门谢客的时候谢琛先生约过他,陆崇打算等到画廊开业的事情结束之后再去处理,但是开业仪式还没有结束,他就在画廊碰见了谢琛。
这么急,难道是要融资吗,可是谢家在A国扎根这么多年,本国也有很多人脉,为什么要找隔了重重远洋的自己来融资呢。
两人隔着两个身位并排走着,陆崇走在稍稍前面一点的地方带路,显得客气又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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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琛一路上都缄口不言,陆崇更加奇怪了,有些话他不好说出口,虽然他现在对谢琛本人没什么恶意,但是谢家的人,给人的感觉确实都有那么一点........不正常。
【作者有话说】
今天(三号)还有一更
第111章 你敢说不认识穆言
谢承钧弄出那么多孩子来,还叫他们都住在一起,简直就像养蛊一样,本来就不是什么人能干出来的事,贺繁就更是个恶心人的疯子。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是陆崇还是没有表现在脸上。他打开贵宾休息室的门侧身让谢琛进去,问他要喝什么茶。
“都可以。”
陆崇没打算费心思猜他平时喝什么茶,随手就拿了陆栀自己喝的普洱给他泡上。
“上回聊得并不仔细,今天刚刚发现陆先生带了婚戒,是已婚了吗?”谢琛问道。
谢琛语气稀疏寻常,陆崇一时分不清他是不清楚国内这边不随意窥探别人隐私的社交礼仪,还是就是单纯地好奇心旺盛。
陆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素戒,他并不是不是知道这样戴戒指的含义,只是这样戴戒指能在公开的社交场合杜绝不少前来搭讪的omega。
他不想浪费时间拒绝这些人,这辈子如果他要和什么人共度余生,那只会是穆言。
“谢先生是来和我谈合作的吧,”陆崇温和地笑了笑,把泡好的普洱茶递给谢琛,“这是我的私人问题,不影响合作的话,我不太想要回答。”
“我不是来跟你谈合作的,”谢琛淡淡地说,“我就是来问陆先生私人问题的。”
“请问陆先生,你的妻子知道你在外面把人弄假孕了吗。”
陆崇完全愣住了,谢琛见他这幅神情,心中厌恶更甚。
这种富二代大概是私生活过于紊乱,连几个月内关系较为稳定的性伴侣也没有,以至于自己告诉他的时候,他甚至想不起来是谁。
“我再提示陆先生一下,”谢琛的语气开始有些不耐烦了起来,“是三个月之前的事。”
门有规律地被敲响了三声,女人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谢先生,小崇,你们在里面吗?合伙人让我来送一点餐点。”
这样的称呼,应该是陆崇的姐姐陆栀。
谢琛对陆崇这样的人深恶痛绝,巴不得找一个更讲得通道理的人要信息素。
他已经给过陆崇机会了,既然陆崇自己不要体面,那也怪不得自己闹到他家人面前。
谢琛主动走上前打开门,收起并不好看的脸色打开了门:“陆小姐,傅先生也在。”
“谢先生,”陆栀礼貌地笑了笑,“收到谢先生送的胸针了,我很喜欢。”
开这个画廊纯粹是因为陆栀在佛罗伦萨读书的时候有个艺术梦,没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