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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辞职也能留下不少话柄,要么Z市原本的负责人团队,也会趁机夺权。

这样一来,这件事就成了“给你机会,你没珍惜”。

也怪不到窦家父子身上。

窦吟等了一会,得到窦毅的肯定。

两人又交流了一些集团的事情,半个多小时过去,将最近的事务探得差不多。、

窦毅话锋一转:“你的私事又是怎么办的?”

“王大琛自杀,被及时发现抢救,现在还在医院。”

他的语气很不好,像在责难。窦吟冷笑一声,说:“他吞安眠药,又不是我导致的。”

“是他欠了太多高利贷还不上,怕债主折磨才选择吞药。”

父亲的声音冷肃无情。

“你不会和他有交集。”

窦吟瞳孔一颤,那边继续说:“我已经在家两天,你还没回来。是和虞城一起,还是江向逸。”

“你调查我?!!”

怒气遏制不住,窦吟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愤恨扭曲,“我警告你,你不能动,也动不了他们。”

窦毅等了一会,听对面的父亲沉着嗓子道:“周末必须回家。”

说完,就挂断电话。

空气霎地安静了,窦毅坐在沙发上,沉缓凝肃,像一尊老石像。

半晌,他叹口气,疲惫地揉揉眉心。

刚刚儿子的怒喝和不信任,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一旁的管家何叔早已将两人的对话纳入耳中,他静静地给窦毅面前的浓茶换走,也没有开口。

等他将茶具全部收拾好,窦毅忽然叫住了他。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错。”

何叔的背影僵了僵。

“有错”这两个字,从铁血一生的窦毅嘴里说出,着实有些罕见。

他调整情绪,慢慢道:“窦先生,或许您换个表达方式,小少爷更能感受到您的关心。”

何叔转身,看向疲惫的窦家主。

“您有时候可能不小心将面对下属的语气,施加给了小少爷。”

他在心里默默补充,比如那个“必须”。

“嗯,”窦毅沉着脸,眼神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知道了。”

“先生早点休息。”何叔端着茶具,慢慢离开。

等他即将走出灯火通明的客厅,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偌大的宅子,那个身影看起来有些落寞。

明明就想儿子回家,还非要用把人推走的语气。

可他也不能一味偏向先生。

小少爷这么多年的委屈,他也看在眼里,着实是不能用一句轻飘飘的“先生不容易,你要多理解他”结束。

否则的话,谁又来理解小少爷呢。

他摇摇头,心想,何必如此。

……

窦吟瘫在床上,感觉有些无力。

突发的争吵,好像一下子就将他白日积攒下来的欣喜耗光。

他静静地望着天花板,感觉时间都停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见门外传来几声轻响。

好像是开门声,和脚步声。

他们住在一个大套间,客厅的声音似有似无地传来。

“小逸你怎么还带了夜宵……我去,这是撒了多少孜然!”

“小吟一直在房间里没声音,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我去看看。”

窦吟无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衣角。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到了他的门前。

“吱呀——”

那张熟悉的,魂牵梦萦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江向逸走向他,道:“没睡?”

窦吟起身,伸手抱住江向逸的腰,将头埋在他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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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真实的触感告诉他:他回来了。

带着一身冷松味,和清冽的冷空气味道。

滑雪很容易流汗,江向逸在进门就已经脱下外套,现在只剩一件薄薄的黑色速干衣。

隔着这层衣料,窦吟能感受到那小腹的柔软,和温热。

鼻腔里,除了刚刚的冷冽气息,还多了一点江向逸一贯的古龙水味。

淡淡的,被体温焐热,很好闻。

“哥哥……”

他眷恋地在江向逸的小腹上蹭蹭,抱着细腰的手加紧了力度。

窦吟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呼吸,感觉有他在身边,心情也慢慢变好。好像鱼儿离不开水,忽然窜上来的幸福是那么不真切,又像在做梦。

刚刚糟糕的情绪渐渐消失,转化为无穷无尽的感慨。

江向逸感觉窦吟的状态有点不对劲,但想一想,好像他平时也是这么爱撒娇。

他迟疑着摸了摸窦吟的头,说:“怎么了。”

埋在他小腹上的那颗头一动不动。半晌,才摇摇头。

闷闷地说:“没什么。”

江向逸从不试图撬开谁的嘴,见他没有想开口的意思,只是低声念了句:“乖宝。”

窦吟慢慢抬起头,那双桃花眼认真地盯着他,说:“哥哥,给乖宝一点奖励。”

江向逸挑眉,“说来听听。”

那双放在他腰上的手,从静止转向揉捏。

力度不轻不重,男人的腰际敏感,又运动了一天,被窦吟捏得有些发软。

暧昧的荷尔蒙在两人之间升温,江向逸挑起窦吟的下巴,被他眼中的晦涩惊了一惊。

他转动了一下,试图躲过窦吟的揉捏,可那双手灵巧有力,牢牢禁锢着,让他无法挣脱。

窦吟故作失望道:“摸一下都不行吗。下午我可是当着虞城的面,给哥哥……不,老公,挣足了面子……。”

一听就知道在说那个“嫂子还是弟妹”的问题。那时,窦吟主动说了“嫂子”。

江向逸哑着嗓子,被他时轻时缓捏得有一点感觉,道:“……你想做什么。”

窦吟再直起一点身子,在他的脸颊轻柔地吻了吻。

“什么都不做。”他笑了笑。

刚刚的晦涩好像是错觉,现在的眼睛里澄澈一片。

他温柔地将江向逸按在床沿坐着,道:“滑了一天雪,我想给你按按,免得明天肌肉疼。”

温热的手放上腰侧,轻轻按压。

江向逸下意识僵住了。手指沿着肌肉和穴位灵巧移动,略微酸胀,但并没有往更深的地方发展。

滑雪虽然是全身运动,但在下坡时很依赖腰部肌肉维持身体平衡。窦吟过去照顾外婆的时候,跟着护理老师学了一段时间,这回恰好派上用场。

察觉到窦吟的确只是想安心为他按摩,江向逸慢慢舒展了身体。

耳边刮了整晚呼啸的风,现在只余轻柔的呼吸。

令人安心,昏昏欲睡。

……

托了窦吟的福,江向逸这晚果然休息得很好。

第二天早早醒来,还看见窗外盈亮斐然的朝霞。

江向逸给自己调了杯咖啡,坐在窗边欣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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