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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巨响,不绝于耳。

你非常心虚地双手背后、站在清水洁子身后。

今天抽签时,乌野第一场比赛的对手,就抽中了音驹。原本大家都觉得这一定是场硬战,但没想到的是乌野以2:1的局面获胜了。音驹去了排球馆外面的长坡罚跑。

乌野下一场比赛的对手是生川。

目前正在苦战。

而音驹的下一个对手则是枭谷。

目前局势是1:0。

那边场地枭谷的王牌,也就是当初在雨地里把你捡回去的猫头鹰发型的男高一超绝小斜线球扣杀,成功得分,正兴奋地握拳大喊:“HEY~HEY~HEY!”

“木兔今天的状态不错啊。”雀田熏惊讶。

“是啊,也不知道赤苇跟他说了些什么,昨天明明一直到晚上都还是那副萎靡不振的状态,今天一早醒来,就热血的不行。”说话的人,是枭谷的替补队员,正无奈地摊着手,“不过,按理来说不会这么顺利才对。”

话毕。

穿着藏蓝色短袖的替补男生歪着脑袋,有些好奇地盯着对面正在救球的音驹场地。

一跑完长坡就要赶着打下一场比赛的音驹二传手,此刻已经精疲力尽了。他满脸是汗,金色的发丝黏答答地贴在白皙的面颊上,脸上的表情非常外露地表现出烦躁,看样子是很讨厌出汗的类型。

如果是因为太累了才会这样倒也能理解。

但音驹的二传手,似乎从一大早跟乌野的比赛开始,就已经是没什么劲、浑身气压都很低的状态了。跟前几日比赛时游刃有余的表现相差甚远。

大概二十多分钟,比赛结束了。

这一局,音驹又以1:2的成绩输掉了比赛。

要去体育馆外的长坡罚跑。

恰巧刚刚结束比赛的乌野也输掉了比赛,于是两拨人都在体育馆门外碰面了。

你浑身僵硬地一点点挪动脚步,藏到清水学姐身后。

但被眼尖的黑尾铁朗捉了出来:“哦呀?躲什么。别是想起来昨天对令人尊敬的前辈做出揪头发这种不礼貌的举动,现在才后知后觉心虚吧?”

【A.“小黑你好吵。”】

【B.“是的,真是抱歉。我对昨天的行为感到很愧疚。”】

你一边扒开他揪你衣领的臭手,一边毫不犹豫做好选择:“小黑你好吵!”

“……”黑尾铁朗明显愣住了,好几秒后,才露出一副牙酸的表情,敲了好几下你的脑壳:“哈?小黑也是你能喊的吗?没大没小,我可比你年长两岁,再怎么着也是喊一声黑尾哥哥吧?”

你坚决不改口:“小黑!”

“给我改口啊臭小鬼?!”

“小黑!!”你更大声了。

眼见你跟黑尾铁朗要再次互相扯起头发,西谷学长和田中学长及时出现,撸着袖子挡在你身前,摆出一副恶人嘴脸:“音驹的,你在对我们宝贵的经理做什么?”

然后都挨了一顿泽村部长的铁拳。

黑尾铁朗也没好到哪里去,屁股挨了夜久卫辅一脚。

“小卫辅~你下腿也太没轻没重了吧?!”黑尾铁朗哀嚎。

你:窃笑。

黑尾铁朗迅速捕捉,朝你做了个鬼脸。

你:“。”

你不甘示弱,做了个比他更丑的鬼脸,还回去。

黑尾铁朗:“。”

他做了个更更丑的鬼脸。

你正想继续反击,忽然感受到一股难以忽视的熟悉视线正像幽灵似的轻轻落在你后背。

你顿时浑身一僵。

见你僵住的黑尾铁朗已经开始发表获胜感言了。

你无心去听,而是后背发毛、浑身冒汗地站在那里。不用看、甚至不用大脑猜你也想得到会是谁……毕竟你昨天可是被盯了一整天。

但很快。

你就理直气壮起来。

NPC邀请玩家去天台,玩家就一定要去吗?

而且你可是玩家,怎么可以被NPC的凝视吓到!回、回回回击!像回击黑尾铁朗那样!

你双手捏拳,鼓起勇气猛然转过身:盯回去。

“……!”

原本微驼着背、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举起水在慢吞吞喝的金发少年,他斜视过来的非常隐秘、难以捕捉的视线,猛然间与你直白的目光撞到一块。

受到惊吓般,他原本平静的眸子骤然一缩,像猫咪般竖成了一条线。

就连水都呛到了。

“咳咳咳……”他捂着嘴不停咳嗽,慌忙跳开与你的对视,蜷着肩膀背过身去。

“研磨你怎么喝个水也能呛到啊。”黑尾铁朗眼尖发现,非常无奈地走过去,轻拍了几下自家幼驯染的后背。

“…啰、咳咳啰嗦。”他声音有些狼狈。

黑尾铁朗无奈摊手。

见大家都喝好水补充了点体力,泽村大地看着面前绿意盎然的长坡,拍拍手掌,让大家整好队:“开始!”

一声令下。

大家都嗷嗷叫着冲了上去。

音驹那边也开始罚跑了。

长坡底下只剩下你和清水学姐,还有谷地仁花了。

你觉得接下来应该没什么你的事吧?你还挺想念一天没见的森然垃圾桶的,于是趁她们一不留神就跑掉了。

昨天一整天,你都不敢翻垃圾桶。

虽然你也不知道看起来不管做什么事都一副有气无力模样的研磨到底有什么好怕的……

你最先奔赴的就是食堂垃圾桶,然后是教学楼垃圾桶,最后才是校园里的。等到收获颇丰的你折返回体育馆,天色已经从早晨带着些凉意的晴朗,变得炎热起来。

体育馆外的长坡上,依旧有队伍在罚跑。

是音驹。

但现在上面只剩下一个人在力困筋乏地埋头苦跑了。他跑得摇摇晃晃东倒西歪,浑像散了架似的,汗水顺着他的鼻尖往下滴,金棕相间的中短发垂到面前去,沉重的喘息声断断续续,一副累极了随时能摔坡道上倒地不起的模样。

坡道底下,已经结束罚跑的音驹其他队员则在那里等他。不过人数对不上,应该有几人离开去买水了。

不知是谁先开口,担心地提了一句:“研磨真的可以吗?早上不是还在发低烧吗?”

“啊?!研磨前辈生病了?怪不得感觉前辈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早上我跟他说了好多话他都没夸我活泼,而是用这幅表情一言不发地盯着我。”提到这里,长得很高的灰发男生双手拍了拍脸,然后挤出一副皱巴巴的表情,“就是这种表情。”

夜久卫辅听到“活泼”两个字默了默。

灰羽列夫继续问:“不过研磨前辈为什么会生病啊?”

“唉……”夜久卫辅单手撑着腰无奈叹一口气,“听说是为了躲黑尾,昨晚藏天台玩了一晚上的游戏,游戏机没电了才回来。或许是吹风吹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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