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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不是白忍,没有让他出现怯场的情况。

一晚上,他将她翻来覆去,唇贴在肌肤上,处处留下吻-痕。

“怀桉……”她轻声唤他。

陆怀桉低头,咬住她的下巴:“宝贝,要叫老公。”

她依言照说。

男人满意地沉声笑了。

即使现在不是法定,但总有一天会是。

第二天一早,周以宁累到睁不开眼,她在考虑今天旷工一天的可能性。

陆怀桉倒是神清气爽,全然看不出昨夜三点才鸣金收兵。

他小事上对她千依百顺,但咖啡店在起步阶段,周以宁是活招牌,少了她不行。

“起来了,乖。”他低声哄着。

周以宁耍脾气:“都怪你!”

再怎么撒娇打滚,最终也还是被薅起来,周以宁今天穿了件高领针织衫,用来遮挡脖子上的吻痕。好在此时是四月,还不算太热。

接收到她满怀怨念的眼神,陆怀桉挑眉:“下次一定注意。”

谁叫陆律师大龄破-处,实在难以自抑。

下楼时,周以宁被他揽着肩膀,哼哼着:“你今晚别想了。”

陆怀桉叹声:“刚开荤就让我吃素,要憋死我是不是?”

到一楼,他牵着她出电梯,解释:“早上开车出去买早点,剐蹭了下,今天开你的车。” W?a?n?g?址?f?a?B?u?Y?e?????????ě?n?②????????????????

周以宁笑说好,笑容还挂在脸上,下一瞬,她脚步霎然停住。

第43章

檀屹正站在单元门口。

他双手抱臂,一张脸上写满了生人勿近。

当看见他们并肩出现时,檀屹的脸色瞬时变得阴沉,森然地打量着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

周以宁脚步顿住,没想好用什么样的姿态面对他,奈何陆怀桉已开始跨步,让她不得不跟上。

狭窄的单元洞口,檀屹上前堵住,他们两人要错开他,实在有些难。

陆怀桉启唇:“劳驾,让让。”

檀屹不理他,只是盯着周以宁:“你跟他住一块了?什么时候的事?”

他语气阴森,开口仿佛压制着即将喷发的火气。

周以宁心中惴惴,莫名有些心虚。

被陆怀桉捏了捏手心,她咬着唇,强撑这口气:“对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檀屹逼近:“什么正常?是跟我的好兄弟勾勾搭搭正常,还是出轨无缝衔接正常?”

陆怀桉抓住他肩膀,面色也冷下来:“檀屹。”

檀屹猛地发难:“你闭嘴!”

他双目赤红,伸拳重重地打在陆怀桉的下颚,眼镜一并飞了出去。

周以宁吓得惊叫,而陆怀桉很快反应过来,还了他一拳。

不过几秒钟时间,两个人已经扭打一团。

空间狭窄,一人被推到墙上,另一人便上去补拳。周以宁开口要劝,下方那人便瞅准时机,再度反击。

两人都是奔着弄死对方的念头,直到周以宁不慎被绊倒在地,他们终于齐齐停住动作。

陆怀桉上前把她扶起来,嘴角还滴着血:“没事吧?”

檀屹也抓住她的另只手,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周以宁静静地看他:“檀屹,你够了。”

檀屹抓握住她腕子的手微微发颤,他哽声:“凭什么够了,又不是我对不起你……”

周以宁甩开他,怒道:“我不想听!”

不想听他的狡辩,不想听他的颠倒黑白。

檀屹失神地望着她脖颈——因为动作过大,高领也被扯开。

周以宁注意到,欲盖弥彰地遮了遮。

色泽殷红,点缀在白皙的肌肤上。那唇印落在锁骨下方,打眼一瞧便知道位置有多暧昧。

檀屹对周以宁食髓知味,哪能不清楚这其中滋味。换了个人,还是他从小认识的兄弟,在他最爱的女人身上留下痕迹,他气得心脏恸然。

“周以宁!”他横眉吼道。

周以宁故作镇静,开口:“檀屹,我们最好体面点——”

话音骤然顿住,因为檀屹竟然抓着扶手软绵绵倒了下去。

她吓得花容失色,忍不住叫道:“檀屹!”

周以宁心脏砰砰跳得迅速,上前一步要去扶他,却被陆怀桉拉住。

他拧着眉头:“我来。”

他将檀屹翻了个身,露出铁青的脸。

陆怀桉试探地按了按他的人中。

人依旧毫无反应。

周以宁拿着手机,准备拨急救的手指微微发颤:“怀桉,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檀屹要是被她气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陆怀桉摇头:“先打120吧。”

救护车很快到了,医护人员将檀屹抬上车,要求有亲属跟随。

周以宁陷入两难境地。

好歹夫妻一场,把檀屹一个人扔下她有些做不到。更何况,他是因为被自己气成这样。

可当着现任的面去陪护前夫,好像又没有这个道理……

陆怀桉替她解决了这难题:“你去吧,没事。”

他面容平静,似乎很是善解人意:“这事怪我,不该跟檀屹动手。”

周以宁拉着他的手,面露愧疚:“不是你的错,是檀屹先动的手。”

陆怀桉脸上肌肉扯动了下:“去吧,我得去上班了。”

周以宁许诺:“怀桉,我送他到医院就会联系景硕,然后我就去店里,绝对不跟他有什么牵扯,你放心。”

陆怀桉说好,又应下她记得搽药的叮嘱,目视她坐在躺着的男人一侧,车门关闭,救护车疾驰而去。

他从没指望过短短几月能赢过檀屹的数年,只是先放钩给鱼儿以自由,然后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游入他的方寸之地。

*

檀屹醒来时,头脑炸裂般得疼,他捶了两下脑袋,耳边传来一阵幽幽女声:“别捶了,待会又晕了。”

檀屹压下将要上扬的嘴角,恶狠狠地朝她望去:“还不是你气的!”

周以宁在这关头没跟他斗嘴,怕他再晕一次。

她看了看时间,道:“你醒了我就走了,景硕估计待会就到了。”

她在救护车上就通知了景硕,结果现在过了两个小时,人还没来。

幸好檀屹自己醒了,不然她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起身要走,手腕蓦地被檀屹攥住。

因为动作太猛,他捂着脑袋,又栽到了被褥上。

听他发出“嘶”声,周以宁无奈:“檀屹,你能不能别作了?”

她想好声好气地和他说,我们体面点,好聚好散,你搂你的小秘书,我抱我的新男友,何必搞得这么难看?

可是男人抬起头,露出一双脆弱、泛红的眼,他眼尾坠着水光,仿佛马上就要支撑不住地落下。

无论是公司出事,还是家里人为难,檀屹都是一副大大咧咧无所谓的模样。他从没哭过,至少是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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