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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得又凶又急,如同走蛇攻略城池,纠缠不放。

他身上传来沐浴露的淡淡香气,加上口腔里残余的酒味,令她有些晕眩。

檀屹的手也没闲着,炙热掌心摩挲过各处,从上到下。

周以宁今年二十八岁,从里到外都属于成熟女性。经过他这番轻抚,她很容易地软了身体。

尽管不想,但当他横在中间时,她不自觉地张开。

迎接他。

檀屹轻声笑了笑。

周以宁不知为什么,觉得他这笑里有嘲讽。

仿佛言下之意是:看吧,只要他略施小计,她依旧离不开他。

周以宁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用尽了全力,直接将他推得晃了晃。

而她自己迅速缩起身体,裹起被子到角落里,离他远远的。

檀屹的脸色极其难看,他强压着火气,问:“是不舒服吗?”

周以宁目光中有些警惕,并没有回答。

檀屹吐出一口郁气,冷笑了一声。

很显然,不是。

他给她找的台阶,她并没有下来。

檀屹忽的伸手,狠狠将枕头掼下了床。

他终于发出这段邪火:“周以宁,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周以宁脸色有些僵硬。

该说什么呢?说觉得他和小三上过床的身体很恶心?那财产她还要不要了?

答不出来,她索性缄口不言。

檀屹又是一声冷笑,就这样膝行靠近,浴巾掉下去也没管。

他捧住她的脸,攫着她不让她动弹。

这分明是情人间耳鬓厮磨的动作,却无端让他做出了一股可怖感。

檀屹语气阴森:“你想离婚是不是?”

周以宁的身体僵住了。

而这反应,让檀屹一下子就确定,她确确实实是这样想的,无论他再怎么给她找借口也没用。

当夜他与周以宁回家,他满心期待和她重新开始,甚至准备了几件小玩意,想给她新鲜感。

当他在书房处理完公务,习惯性地打开邮箱看有没有遗漏,却忘了这是家里的电脑,登陆的是他早就停用的工作邮箱。

那时,最新一封邮件吸引了他的注意,那上头的文字言简意赅:

“檀总,你妻子周以宁打算和你离婚。”

檀屹的笑容一下子僵住。

接收日期显示在一个月以前,而那会儿,是他和周以宁争吵的开端。

檀屹冷凝那封邮件许久,很快开始追踪IP地址。可邮件主人在发完当天就已经注销,自然找不到。

他静坐在椅子上,直到深夜,他去主卧,拿起了周以宁的手机。

所有的app里,什么都没找到。

檀屹松了口气,随手打开了相册。

接着,他看到了今天最新拍摄的一张照片。

是一杯卖相很烂的咖啡。

在最边下,露了文件的一角。

檀屹放到最大,终于看清:

“本司受周以宁女士委托,拟定其离婚案相关内容……”

他的血液瞬间停止沸腾。

檀屹扼着她脸颊的手微微发抖,语气也一样:

“周以宁,我对你的破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为什么还要不满足,为什么还想和我离婚!”

第18章

周以宁像被踩了尾巴的毛,瞬间炸毛:

“什么破事,又是谁不满足?你自己做的烂事自己知道,怎么好意思血口喷人!”

檀屹狠道:“我做了什么烂事?是你做了什么烂事吧?瞒着我跟别的男人约会、吃饭,还把他带到家里来!”

周以宁反唇相讥:“不如你,坐享齐人之福,哪个都不想放手!”

檀屹气笑:“我为什么要放手!我养了你五年,拿钱堆起来养你,你呢?你没心没肺,拿我的真心当烂泥踩!”

周以宁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当初我说过,我要出去工作,是你看不上我挣的三瓜俩枣,是你说挣钱就是为了给我享福。怎么,你现在知道反悔了,要拿这事逼迫我了?!”

檀屹刚刚那是话赶话,一骨碌便从嘴里吐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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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钱养周以宁,那是天经地义,也是他心甘情愿,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和他离婚的心思。

他拽回话题到她的野男人身上:“我从没反悔,别跟我扯这个!你新看上的男人能有我有钱?”

檀屹气得拽过来她的手,疾言厉色:“他能给你买这么大的钻戒?他能包圆你每季至少八位数的衣服包包?他能让你住大房子,能让你过得有滋有味吗?”

尽管檀屹说的“他”纯属无稽之谈,但周以宁还是尖叫一声,摘下手中的戒指掷出去,愤怒地说:“我不要你养我!我也不要你的破戒指!”

闪着耀眼光彩的钻石戒指掉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滚了几圈才停下。

随着她的动作,檀屹霎时闭了嘴。

婚后,他们很少这样大动肝火,这样的吵架更是从没有过。

他看出她态度的坚决,冷笑:“他到底哪里好……”

周以宁打断他:“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这是她从知道他出轨时,就一直想对他说的话。

檀屹沉默,胸膛

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气得不轻。

他起身,眸光凝住角落里孤零零躺着的那枚钻石戒指——这是他精心为她挑选的,也是他满心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期盼。 网?阯?F?a?布?页?ì?????????n?2?〇????5????????

他俯身捡起来,将戒指搁在桌面上,背对着她:“周以宁,我绝对不会离婚,你死了这条心吧。”

“咔嚓”一声,门开启又阖上。

周以宁闭上眼,心中怒火渐渐平息。在她眼里,这无外乎是檀屹的酒后发疯,可她也奇怪,他是怎样发现她离婚的心思?

半夜惊心动魄地闹了一场,第二天周以宁起来时自然是头晕脑花。

赖床的心到达顶峰,但她想到昨夜檀屹口口声声地挣钱养自己,努力地爬起来。

男人就是没一个好东西,甭管结婚时说得多么感人肺腑,最后都一样。

司机叫罗青,前几天悠哉悠哉,但今儿一早就在车库整装待发了,显见是檀屹又给她下达了新的指令。

她乐颠颠地给她开车门:“太太,您慢着点。”

周以宁满脸厌烦:“能别这么叫我吗?”

檀太太谁都能做,她有点恶心。

罗青忙不溜坐到驾驶座,很是无辜地问:“那我叫啥?周姐,宁姐?”

总觉得这些称呼没有太太那么富贵。

她啧一声:有钱人事儿可真多。

周以宁闷闷不乐:“叫宁姐吧。”

罗青应了,开了音响,一路慢悠悠地载她去咖啡店。

一路上,她也在几次不经意的转眸间打量这个豪门贵妇。

女人二十八岁,肤白貌美,每一根头发丝上都透出被金钱润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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